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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愛之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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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拉納瞥見年輕店員頭都快點到重影,好笑地拉走了她,“别忘了還有束滿天星要買,再耽誤下去,午飯都要改成下午茶了。”

那扇吱吱扭扭的木門終于送走了兩位小客人。從邊角結霜的玻璃朝外望去,嫩黃和藏藍在步道上留下了兩排深淺不一的腳印。

低溫讓季節性商鋪的生意更為艱難,愁眉不展的女店主感受到一陣寒意,從緊閉的店門處傳來,她連忙迎上前,“有什麼可以幫你們的?親愛的小姐們?”

布袋仍和來時一樣,空蕩的在手腕上搖晃,特琳薩吸了口滿逸的香氣,“這裡有滿天星賣嗎?

女人唇角的笑容僵了僵,“秋天播種的話,最早也要明年三月才開了———或許小姐想要看看應景的聖誕玫瑰?潔白小巧的雪滴花,還有複色菊花,品相都很好———”

埃拉納見小女巫朝着那朵腹背紅黃色過渡明顯的菊花走去,嘴角抽搐了下,撫着她的肩膀調轉了個位置。

“那不好嗎?長得像鈴蘭的,纖巧又可愛———”她決定避免一個美滿家庭的‘慘劇’,在她耳邊悄聲說,

“它是高潔真誠沒錯,但更多時候菊花跟哀悼扯不開關系。你媽媽在聖芒戈見了那麼多哀哀戚戚的人,應該不會很想要收到它們。”

特琳薩有模有樣地挑選着,扒拉着翠綠色的根系,看得店主心驚膽戰,生怕小姑娘一個不注意,新采購的花就這麼去見上帝。

“那就要它了,幫我包的好看一點兒,最好用藍色絲帶———我媽媽喜歡這個顔色!”

埃拉納揚着唇角,望向這個被愛包裹的女孩。她和瑞琪兒、利諾比利一樣,都完整的擁有過家人最純粹的愛護。

她們在這樣的關懷雕琢下,長成了性格炯然,卻同樣内核溫暖的姑娘。

她由衷的羨慕,卻不嫉妒。能遇見她們,已經是最幸運的事了。

特琳薩接過那一捧包裝精美的雪滴花,轉身打算攬着埃拉納回家,就瞥見她目不轉睛地盯着一叢豔美野趣的暗紅色花朵。

“要是喜歡就買下來吧?是不是帶的錢不夠,我這兒還有———”

埃拉納含笑擺了下頭,旋開包蓋拿出幾張紙币,“麻煩幫我稱450克聖誕玫瑰。”

特琳薩都不用擡眼看店主的表情,就大概猜到了她會多崩潰,“沒有這麼買的,又不是買魔藥材料,你被你那個斯萊特林朋友傳染了?”

埃拉納聳了聳肩膀,“可它确實是魔藥材料啊———嚏根草,别問我怎麼知道的!你要被人強壓着練習,分切過将近20分鐘的藥草,多少也會有印象的······”

埃拉納将視線移向挑揀完花束的女人,“不用包得太精美,純色禮品紙裹一下就可以了。”

把那捧簡陋的鮮花遞給女孩前,店主再次确認:“真的不用系根綢帶或是插封賀卡嗎?”

五官輪廓完全跟妖冶的顔色相悖,倒是和同伴手裡那束無辜嬌嫩的雪滴花一樣的姑娘,搖了搖頭,“這樣就很好,謝謝您。”

特琳薩用空餘的手拉過好友,“我剛才看了眼牆上的時間,咱們得快一點兒了。出來的時候,我爸爸不是已經在廚房鼓搗了嗎?就怕菜會涼———我媽媽倒是可以給它們來個保溫咒,但她從不當着他的面施咒語······”

埃拉納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順着萬事通小姐的力道向前邁步,“米勒先生他還是不能接受嗎?”

“也不算啦,就是我爸爸那邊的情況有點複雜,不對,是很複雜。”

鉛灰色矮靴踢了下道路旁的積雪,紛揚的雪片再一次落到整潔的街道,“在遇見我媽媽以前,他被家裡人丢在醫院裡,可以說是被放棄了吧———他們巴不得他早點咽氣,那些人好堂而皇之的搶奪财産······當然我爸爸現在也沒有要就是了!”

埃拉納耐心地聽着,屬于特琳薩父母的溫情故事,“那其實根本不難治,就是挨了一記石化咒。那會兒整個魔法界都不太平,四處亂竄的聖徒、漫天飛舞的伏地蝠······”

“有好多腦子不好使的追随者,準備上紐蒙迦德營救格林德沃,而且似乎還有另一種邪惡勢力存在······這些都是我在報紙上看到的啊———這些瘋子東躲西藏的,也因此誤闖了麻瓜街道。”

“我爸爸大概是倒黴被殃及到了———但麻瓜的身體不能跟巫師比,麻瓜醫療也找不到對症的手段治療,就一直這麼幹耗着。直到我媽媽接受了逆轉偶發事件小組的求助,來到了那家醫院······”

埃拉納正疑惑她怎麼忽然中斷,就被拉到了一旁,“噓———那是我媽媽,她總算舍得從聖芒戈回來了!她跟那些病人相處的時間,比我還長呢———”

特琳薩嘴上抱怨,鏡片後的眼睛卻異常晶亮,“咱們上去給她個驚喜!這樣,你掩護我,拍肩後讓她先看到你和這捧花。等她要轉身要進門時,我再突然出現吓吓她!”

埃拉納正要順應着‘乖巧’女兒的想法朝米勒夫人走去,卻望見身形細瘦的女人僵硬地站在原地,手裡是剛從信箱裡拆出的信紙。

埃拉納停住了步伐,跟不明所以催促她的特琳薩示意,“現在不是個好時機,我可能沒事,但你很大程度會挨罵———應該有什麼要緊事,還是等下回吧。”

“能有什麼重要的,我們沒什麼要好的親戚,她的治療師同事也不可能用麻瓜的郵寄方式聯絡啊———”

特琳薩抖落了兩把似鈴铛般懸垂的潔白花朵,拽着好友就要實施驚吓計劃。但又被屋裡竄出來的男人阻止,她們還險些被撞個正着。

一黃一藍兩隻小獾索性扒着牆沿,顯然有比某個略顯刻意的計劃,更能吸引人的畫面出現了。

米勒先生腰上系着圍裙、手掌除了水漬還有菜末碎屑,也沒來得及披一件厚外套,就這麼穿着夾克衫迎向妻子。

不出意外地,得到女人對待病患似的訓斥,“今年的感冒風潮你也要追随一波嗎?你不在意自己,也得顧及着點女兒,難受了可沒人能替你———”

男人好脾氣的笑笑,接過妻子手腕上跨着的布袋,還想順勢抽走那封信,卻率先摸到了僵硬冰涼的手指。

“是你比較冷,回家以後先去洗個澡,我給你泡杯蜂蜜紅茶,趁熱喝了比什麼藥都管用———但還是注意别給燙到,”

米勒先生疑惑地看向拉住自己的妻子,剛想詢問,就聽到女人用比以往低沉的語氣說道:“郵箱裡有封你的信,我拆開了———”

男人愣了愣很快反應過來,“這不算什麼,用不着這麼鄭重地跟我說······”

同樣鼻梁上架着眼鏡,氣質卻顯得更加嚴謹持重的女人猶豫了下,還是繼續下去:“你如果想回到更多的親人身邊,我可以理解,”

那張寬厚和善的面龐罕見地皺了皺,“我隻有你和特琳薩,别開這種玩笑,你大概是被那些難纏的患者氣昏了頭。”

“我很認真,永遠不要質疑一個治療師······一個醫生的話。帕西,我希望你能考慮下,回到在你看來可能是‘正常人’的周圍生活。”

她無法不對自己同事的遭遇共情,那個人的勢力已經擴張到,連平等救治生命的聖芒戈治療師都不能幸免。

就因為她嫁給了麻瓜,生下了個完全不具備魔法天賦的孩子。等她忙碌完回到家,屋頂上赫然是那個陰毒可怖的圖案。

這對同樣有個麻瓜丈夫,可能唯一有區别的就是他們女兒能自如揮舞魔杖的奧爾加·米勒來說,無疑是個警告和噩耗。

那幫劊子手會因為她在中立的聖芒戈工作而放過她,也會由于特琳薩在霍格沃茨讀書而撲了個空,可絕不會放過她的丈夫。

“我們是一家人,歐嘉,無論什麼都不能分開我們。我早就沒什麼親人了,你是知道的。”

女人盯着面容緊繃卻仍控制音量的丈夫,鏡片後的眼珠動了動,是不舍,是恐懼,是深切地愛與擔憂。

她動搖了片刻,又在下一秒攥緊了慣拿魔杖的右手,下定了決心。

不管多艱難,她都得讓他活着。

“你知道巫師有種手段,能瞬間讓麻瓜失去特定的記憶———你想我這麼做嗎?”

米勒先生沒有後撤哪怕一步,聲音是前所未有的堅毅,“我沒能力阻止你,可我能要求自己······就算,就算還是忘記了一些,那我也會拼命找回來。”

“記憶可以被清除掉,但感覺不會,我對你們的愛也不會。告訴我為什麼,歐嘉。我們是一家人,我是你丈夫,特琳薩的父親,沒人能———”

“他們可以,你不知道那些食死徒,看吧你根本就不能理解,”女人煩亂的思緒,讓她做不到再費心思體諒丈夫的心情。

米勒先生卻絲毫不在意,依舊用那雙能吞沒不安的、溫暖的眼睛注視着妻子,“每回搞不清你們那個世界的狀況,我都會覺得有些失落,會想我是不是很不稱職,沒辦法幫到你和特琳薩,可能還會是拖累———”

奧爾加·米勒知道現在該一口咬定他的說法再正确不過,可她說不出口,甚至不經大腦地脫口而出,“沒有,你從來不是拖累。”

“我還不能理解,嗯某些專有名詞。但我會努力試着弄懂,為了你們———我愛你們。”

溫熱寬厚的臂膀環住了女人,等她意識到該反抗的時候,她的身體已經給出了回應———她顫抖地撫上了丈夫的後背。

她不能違拗本能。

“我很害怕,我怕你會死······這些天,有太多根本來不及進到治療室就死去的人———”

從兩隻小獾的角度,隻能看到那對有愛的夫婦緊湊地相擁着,仿佛再不能容許任何一個人插足。

“是人都有一死,我不怕死。如果離開你們,那才是生不如死。”

米勒先生微微松了力道,卻仍沒有放開妻子,“我們回家吧,你慢慢講給我聽。”

一黃一藍兩位姑娘對視了一眼,認為現在是個絕妙的時機,嫩黃的衣裙蹁跹起舞,藏藍的領口飛揚跳躍。

一捧嬌嫩可人的雪滴花被送到了米勒夫人手裡,“謝謝寶貝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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