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殿下擔心側妃娘娘,特地吩咐奴婢給娘娘送些膳食。”
得到夏糖的應允後,婢女将膳食放在桌子上就快速的離開了。
桌上擺着的膳食散發出誘人的香氣刺激着夏糖的味蕾,夏糖掀開喜帕一角,确定屋内隻有她一人之後才徹底放松下來。
快步走到桌前,夏糖見桌上的食物皆是她平時所喜,感動于蕭長瑾的用心。
微微吃了幾口簡單墊了墊肚子夏糖就放下了碗筷,将喜帕蓋好,繼續端坐在屋内。
前廳
蕭長瑾看着眼前天蠶絲制成的織錦屏風,屏風上一對比翼鳥栩栩如生,再加上一些山水景物的陪襯,感官極佳。
蕭長瑾看向一旁似乎在等待誇獎的白聞璟,笑着開口:“侯爺好大的手筆。”
白聞璟臉上的笑意更深:“那是自然,畢竟我還等着我成親的時候殿下可以送我份大禮。”
蕭長瑾淡淡地瞥了白聞璟一眼:“本王是有家室的人了,府中銀錢姿勢要用來養娘子,哪有那麼多閑錢給你?”
白聞璟笑容不減,好似完全沒聽出來蕭長瑾話中諷刺之意:“本侯隻是為了殿下的名着想,若是殿下的禮物被人比了下去,不知情的人還以為王府沒落了呢。”
蕭長瑾不欲理會這油嘴滑舌之人。
夏瑤上前微微福身:“多謝殿下開恩準許臣女參加小妹的婚宴。”
蕭長瑾微微點了點頭:“你是夏糖的姐姐,本王不想叫她留下遺憾。”
對上蕭長瑾看不出什麼情緒的雙眸,夏瑤鼓起勇氣問出了一直想問的問題:“殿下會對小糖好嗎,會呵護她,信任她嗎?”
蕭長瑾沉吟了片刻回答:“本王會盡其所能的對她好。”
夏瑤笑了笑:“那就多謝殿下了。”
畢竟隻是封側妃,自然沒有資格辦規模盛大的宴會,隻是将親近之人請來熱鬧一下,圖個喜慶罷了,因而結束的也很快。
蕭長瑾記挂着房中的夏糖,走向新房時連步子都不自覺的加快。
聽到房門開啟的聲音,夏糖知道是蕭長瑾回來了,身體下意識地緊繃,竟有些不知如何面對他。
直到蕭長瑾的聲音響起:“夏糖,準備好了嗎?本王要掀你的帕子了。”今日的蕭長瑾,聲音和平時相比,多了幾分溫潤。
夏糖點了點頭。
蕭長瑾微微俯身,夏糖感覺到蕭長瑾身上傳來的若有若無的溫熱感以及淡淡的酒氣,直到眼前大亮,蕭長瑾的俊顔落入夏糖的眼中。
夏糖的心髒跳的有些快,下意識地低下頭,逃避蕭長瑾那雙炙熱的目光。
蕭長瑾看到夏糖露出尋常女兒家的嬌羞,心中感到十分的歡喜,他最怕的就是掀開喜帕之時面對的是夏糖與平時無異的清冷模樣。
蕭長瑾由衷地贊道:“夏糖,你今日很美。”
聽到蕭長瑾如此直白的誇贊,夏糖感覺臉上的溫度更高了,不知為何,她覺得今日的蕭長瑾格外的溫柔,格外的迷人。
不等夏糖開口,蕭長瑾自顧自的撫上夏糖的嫁衣,突如其來的觸碰讓夏糖本能的瑟縮一下,蕭長瑾沒感覺到一般,喃喃道:“這身嫁衣,很是襯你。”
夏糖盡量克制自己微微發抖的身體,對着蕭長瑾揚起一個大大的笑容:“這是殿下的厚愛。”
蕭長瑾眼中帶着讓夏糖陌生的情意:“本王幻想過你穿上嫁衣的樣子,但直到今日真正見到你的樣子才發現,比本王幻想中美上千倍。”
夏糖看着桌上擺放的酒壺,岔開話題道:“殿下,我們還未喝合卺酒呢?”
蕭長瑾眼底劃過一絲懊惱,暗罵自己為何這般不穩重,合卺酒這樣的事居然叫小姑娘提醒自己。
蕭長瑾:“本王今日飲了些酒,一時疏忽,側妃莫要怪罪。”
夏糖微微搖了搖頭。
蕭長瑾轉身去了桌前,倒了兩杯酒,姜一杯遞給夏糖。
蕭長瑾的手還握着夏糖的手腕,看着夏糖正色道:“過了今日,你就是本王的人了,夏糖,你會永遠陪在本王身邊嗎?”
夏糖不答反問:“那殿下會一直對臣女這般嗎?隻要殿下禮待臣女,臣女自會一直待在殿下身邊。”
許是醉意上頭,蕭長瑾鬼使神差般的問道:“若本王惹你傷心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