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秋樰也跟着去,暫且住在柳府,第二日趙秋樰還去看了引州府城的鋪子,這牙行的老闆居然也姓徐,居然是徐老闆的堂哥,這居然是個家族企業,呵呵。
“趙東家,我一早就聽我堂弟說過你了,趙東家聲名遠揚,又是我堂弟的熟客,這次來引州府,隻要你說,我就能給你找出一個合你心意的鋪子來。”徐老闆笑呵呵的說道,配上那身的肉跟笑面佛似的。
“最好能大一點,帶着獨立院落,有二樓更好。”趙秋樰笑着說道。
“好好好,這種鋪子有,還不止一個,不知你想要什麼地段的?”
“先看看吧,合眼緣最好。”
之後徐老闆帶着趙秋樰去了城中幾處,熱鬧的地方和幽靜的地界都有,而且全在一處,不得不感歎這州府是真的大。
走過一條街,遠遠的看到有一處房檐在衆多屋子中獨立出來,通往那邊的街道清冷異常:“那邊是?”趙秋樰随口問道。
隻見徐老闆暧昧的笑了一下,“趙東家,那是迎春院,是引州最大的青樓了,别看現在清冷等晚上開始熱鬧非凡啊。”
趙秋樰收回視線,結果就聽到那邊傳來聲音,“啊!”
轉頭看去,隻見一個頭發散亂,衣衫不整的女子從那二樓窗戶滾落下來,帶着血的手還牢牢的抓緊屋檐,驚慌失措的看着。
二樓窗戶那還站着一個老鸨對着女子似乎在罵罵咧咧,接着出來了兩個男人想來抓住她,她手一放掉到地上,似乎扭到了腳,神情曦翼的朝趙秋樰幾人方向跑過來。
結果看到趙秋樰幾人後,準确的說是看到了徐老闆,面露絕望的搖頭。
後面傳來老鸨的叫罵聲:“給我抓住那個死丫頭。”說完旁邊的四五個打手兇惡跑過來。
女子前後看了一眼淚流滿面,絕望的嘶吼一聲,竟要朝着旁邊的石柱撞去。
“衛六!”趙秋樰見狀直道不好,那女子要尋短見,一時間都忘記叫衛六的化名。
旁邊衛六領會到,施展輕功,千鈞一發之際,将女子救了下來。
帶到趙秋樰面前,女子依舊激動絕望的吼叫掙紮。
“姑娘,你别怕。”趙秋樰在旁邊安慰道,但女子更加劇烈掙紮起來,衛六見狀直接點了穴道,就見女子慘然一笑,那眼裡滿是絕望,趙秋樰拿出帕子給她擦拭眼淚,輕聲安慰,“你别怕,我不是壞人。”
這時老鸨也上來,一臉熟稔的叫到:“徐老闆!”
然後看着趙秋樰上下打量閃過驚豔,試探問道:“徐老闆?這是?”
“藍媽媽,這是趙東家,我正在陪她看鋪子呢。”徐老闆笑着上前。“趙東家,這是迎春院的藍媽媽。”
“原來是趙東家,幸會幸會。”藍媽媽打消念頭,能讓徐老闆親自帶着的人,那也不是好惹的,這引州府生存的道理她還是知道的。
趙秋樰扯出一個笑,“幸會。”
徐老闆見狀,立馬說道:“藍媽媽你這是?”
“害,還不是這小丫頭片子,剛剛在調教她呢,結果她打碎了花瓶還傷了我的人,居然妄想逃跑!”藍媽媽呸了一聲,“要不是看在她臉蛋還不錯的份上,想着她初夜拍賣能賺一筆,早就找男人收拾她了。”
徐老闆仔細看清女子的臉,“當時就和你說了,這女子性子烈得很。”
“哼,再烈,也烈不過我的手段,看我這次怎麼收拾她!”藍媽媽兇惡的說到。
趙秋樰皺眉看着眼前這一切,手輕輕半攔着女子,“她多少銀子,我買了。”
“這——”藍媽媽狐疑的打量趙秋樰。
見趙秋樰神情堅定,徐老闆上前勸道:“藍媽媽,你看這女人性子烈,到時還不知怎麼着呢,不如你就說一個價錢,給我一個面子。”
藍媽媽聽完目光來回看了一眼徐老闆和趙秋樰,“行,既然徐老闆都這麼說了,那我吃虧點,就八百兩吧。這可不是我說多了,她還砸了我的花瓶還傷了我的人呢。”
“好。”趙秋樰輕聲開口。
“我讓人把你穴道解開,你别掙紮了,好嗎?”趙秋樰輕聲說道,然後示意衛六。
解開之後,女子果然沒有再劇烈掙紮,看着女子衣不蔽體,解了鬥篷先給其披上。
給了錢之後,藍媽媽卻表示沒有賣身契,趙秋樰微眯着眼。
“你叫什麼名字?”趙秋樰轉頭問道。
女子沉默:“雅蘭。”
趙秋樰聽過之後對着徐老闆說道,“徐老闆,今天看來不能再看鋪子了,不過我剛剛看中了東榮街十字路口那個還不錯,等改天再來和你談。”
徐老闆歎了口氣:“好,那我就等着趙東家。”
因看着雅蘭腳扭傷,先将其扶着,到肩口馬車上。
藍媽媽在後面看着一行人的背影,手裡掂量着銀票,“見過英雄救美的,還沒見過美人救美人的,今天也算開了眼,如果多來幾個我不就發了嗎。”
趙秋樰帶着雅蘭到了柳府,柳姨見到迎了上來:“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