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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竹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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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重涵昨晚喝了不少酒,夜裡還秉燭讀書,于是早上睡到日上三竿才醒過來。

下人服侍重涵洗漱之時,魏老進來說道:“二少爺,老爺大少爺要二少爺起來去書房。”

重涵才想起來早前還答應帶鐘承止與景曲去見重綏溫與重熔。

其實重涵并沒忘記這茬,但鐘承止的諸多疑點實在是個麻煩。重涵多少能感到重綏溫與重熔對鐘承止的态度不同尋常。盡管不明其中原因,但重涵生怕他們覺得鐘承止太過可疑,不讓其留在重府,于是遲遲沒帶鐘承止去見。

但明日就是會試,以重涵這些日子對鐘承止的了解,若不出意外,鐘承止杏榜提名不在話下。而殿試隻要不出大岔子,隻排名次并不黜落……嗯……就是自己與鐘承止的賭約問題。待過了殿試,爹與大哥再如何也不會虧待一個救了自己命的新科進士,到時再将鐘承止安排在自己身側,朝夕相處,日日相伴……

想到此處,重涵心情大好,滿面春風,樂呵呵地去找鐘承止。

走進鐘承止院子,發現鐘承止正與景曲一起練拳。重涵看了一會,湊了過去:“怎早些日子沒見你練這個?”

鐘承止踩着步子回道:“先傷沒好,你又日日叫章明過來讀書。”

重涵對鐘承止的傷還有些不放心,輕輕撫上鐘承止的背:“傷口現在如何了?”

鐘承止笑了笑:“差不多了,無大礙。”然後回身一腳踩在重涵腳邊。

重涵也是習武多年,腳迅速就往旁側一退,鐘承止又一腳上來,重涵再一退。如此反複,重涵順着鐘承止的引導踏出了一套步子。

這套步子看似簡單,卻極耗體力,重涵沒走幾圈就有些喘。鐘承止便停了下來:“你這是多久沒練功了?”

“好像……幾個月。這不是……即将春闱,便溫書麼……”重涵平緩了下氣息,說道,“我爹與大哥想見你們。”

鐘承止一愣:“打擾多日早該去道謝。你一直沒說,我還當二位重大人不想見我們。”

重涵有些讪讪:“怎會,你們……可是我救命恩人……”

鐘承止收了功一拍重涵肩膀:“你可是我飯堂。”

“我這麼大的飯堂怎也沒見你長胖點。”重涵一把握住鐘承止的手,“走吧。”

“不用換衣服嗎?”

“家裡随便見見,不用那麼麻煩。我爹與大哥不講究,不然養出的就是李章明了。”重涵說着就拉起鐘承止往抄手遊廊走,景曲跟随其後。

三人來到書房,重綏溫與重熔正站在窗邊說話,見重涵幾人進到房間便轉過身來。

“爹,大哥。”

重涵給重綏溫與重熔見禮,随後指着鐘承止與景曲:“這就是救了孩兒命的承止與景大哥。”

“重大人,重将軍。”鐘承止一臉微笑地揖了個正禮,而景曲一動不動,隻頭輕輕點了那麼一下。重涵拿景曲沒法子,又不好說什麼。重涵倒不是覺得景曲無理,終究是怕惹到重綏溫了,會不讓他們倆住在重府。

“在府上打擾多日,今日才來拜候,實在心有愧疚。”鐘承止繼續笑着說道。

重熔回禮道:“不不,鐘公子是涵兒救命恩人,本該是我們登門道謝。隻是先見鐘公子傷勢未愈不宜打擾,後又因公事繁忙一再耽擱,着實是我們禮數不周。早前就聽涵兒說鐘公子才貌俱佳,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鐘承止:“過獎過獎,昨日聽涵兒說重将軍乃冠玉榜多年第一,文武雙全。先日在京南官道上匆匆一面不敢正視,今日一見頓覺果真名不虛傳。”

“哈哈。”重熔爽然一笑,“ 鐘公子才是過譽了。鐘公子昨日在霞淩閣一事,今日一早就已傳遍京城,隻怕今年冠玉榜首定是要換人了。”

重涵忙在一旁插話道:“昨日承止是硬被我要求去登樓的,絕非他本人之意……”

重熔看了一眼重涵,未置可否,繼續說道:“鐘公子怎會有如此高強的輕功,能破了霞淩閣十年不破的樓規?據我所知,即使武林高人也無幾人能辦到。”

鐘承止:“本來高人隻會隐居山林,不可随便出山,以免壞了世間的規矩。可近年世道已亂,多了不少如我這般混迹塵世之人,隻怕往後會越來越多,也會越來越亂了。”

重熔立刻反駁:“既然身為一方高人,更應以己之力造福世間,怎能說是壞了規矩?”

鐘承止:“若都如霞淩閣的黑衣男侍一般,皇宮城牆豈不成了擺設?”

重熔:“那便蓋更高的城牆,換更強的侍衛。”

“那早前的尋常侍衛呢,都去蓋城牆麼?”鐘承止依然面帶微笑,語氣平靜。

“……”

重熔本還想反駁,但見鐘承止不動聲色的樣子,意識到不應多做辯論,便轉了話題:“鐘公子與涵兒都要參加明日的春闱,若今次得以中第,鐘公子這般才華定要為大華所用,來日與涵兒同朝為官,也請多多關照。”

鐘承止又一笑:“在下定是會為這世間盡己所能。”

“……”

重熔沒有答話,一時滿堂無話。

重綏溫一直沒有開口,此時說道:“鐘公子與景公子救得小兒性命,此乃大恩不言謝。一般俗物二位公子定不放在眼裡,舍下也無甚拿得出手的東西,隻能請二位以後如前些日子一樣,在京城一應吃穿用度,皆算在敝府,不用客氣。如有重家能幫得上忙之處,盡管開口,重家定是在所不辭。明日科考在即,老夫在此祝鐘公子金榜題名。”

說完重綏溫對鐘承止略施一禮,又對重涵說道:“涵兒,聽魏老說你這些日子甚是認真,今日就不用再看書了,放松些許,明日認真應考,竭盡所能便行,考不好爹也不會怪你,勿過緊張。看你這樣子,今晚早點休息。”

重涵前面聽鐘承止與重熔的對話,十分緊張,焦急樣子都已挂在臉上,感到裡面有一些自己琢磨不透的危險氣氛。後面聽重綏溫說以後鐘承止與景曲都可留在重府,頓時眉頭一松安下心來。待聽得重綏溫要自己早點休息,便也不作多想了,與鐘承止一起行禮告退。

待重涵幾人腳步聲遠,重綏溫捋了捋胡子:“這個鐘承止,看來也是心中了然,對我們根本無多避諱,不知他到底作何想法。”

重熔還看着書房的門:“不是說鐘家人長相醜陋無比,可這鐘承止,怎生得如此妖異?”

重綏溫搖搖頭:“世間百年,多少東西早就以訛傳訛,不可盡信。”

重熔沉默片刻:“希望陰府,再沒别的以訛傳訛之物。”

……

方才鐘承止與重熔短短幾句,其實一邊是話中有話,一邊是心存試探,都在打啞謎。不過既然重綏溫最後說了那麼一段,鐘承止便決定,還有幾個月要呆在京城,就不挪地方了。重府畢竟是重府,全京城也沒幾處能比重府住得更舒服,加上重涵這麼個給自己找樂的,甚好。

重涵跟着鐘承止回到房間,想了想又拿出書來看,還準備再作篇時文。不過此時看書作文也确實沒啥用處,最後就與鐘承止閑閑聊聊打打鬧鬧把一日混過去了。

晚上吃過晚飯,魏老就來囑咐一定要盡早沐浴休息,明日會試可得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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