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現在豈不是很危險!”
“别擔心,祁主事人說了,現在那隻鬼已經被移送到地牢裡了,是出不來的,并且祁主事還放話了,誰有那個本事收了那隻鬼,就有機會接替主事人的位置。”
“那有誰去試過了嗎?”
“一開始是排着隊去的,不過聽說從地牢裡出來的人臉色都不太好,出來之後就病了,現在已經沒多少人再去試了。”
陳起将聽到的這些消息全都說給祁音塵聽了,一邊複述一邊忍不住贊歎祁音塵這招掩人耳目的手段用的好,祝影也兇性大發的模樣已經被很多人看到了,祁音塵為了避開其他人的目光将她藏在房間裡,弄了個假的關進地牢裡。
這個假的用是從祁音塵身上拔除出來的怨氣幻化成的,足夠把那些人給蒙住了。
“不過你還真準備讓出這個主事人的位置啊?”地牢裡的那個畢竟不比真的強,稍微有膽量和實力的都可以制服得了。
“我答應了她要給她自由的,這樣關着她算什麼。”祁音塵現在已經能夠很好的控制住祝影也不讓她亂攻擊人,他們離開了南華山,可以白天休息,晚上出門,也好過現在這樣一直被關着好。
陳起知道自己勸不動祁音塵,也不好再說什麼,看了眼即将轉醒的祝影也,也不再耽誤他們倆相處的時間,最後說了句,“我要下山了,我們捉鬼辦挺忙的,說起來你們倆可還欠我一個員工。”
他們那天聚在一起喝酒的畫面還曆曆在目,說好了祝影也以後要去捉鬼辦打工,那個時候提起未來的日子是多麼的暢意。
一想到這兒陳起的鼻尖就忍不住發酸,深吸一口氣,“你悠着點别吸太多陰氣了,我以後都隻能三天上一次山。”
祝影也醒來照例先聞了聞祁音塵身上的氣味,發現很熟悉之後,才收起了指甲。
她現在大部分的時間都在睡覺,每天固定一個點醒來,在房間裡晃蕩個幾圈,發現出不去,就開始煩躁起來,開始用指甲挂牆壁,柱子,發出毛骨悚然的聲音。
祁音塵也不制止她,走到她身邊陪她一起抓。
祝影也停下盯着他的指甲看了一眼,很嫌棄地趕他走。
這是嫌棄他的指甲短了?祁音塵覺得有些好笑,祝影也現在像個小孩子,甚至把他也當成了和她一樣的同類。
當然祝影也要是知道他心裡是這樣想的,肯定會反駁他,他才不是她的同類,是她的小弟。
他實在是太弱了,沒有尖牙,也沒有長指甲,要不是因為他的血很好喝,她才不會認他當自己的小弟。
說到血,祝影也覺得突然有些渴,忍不住吞咽了一下根本就沒有的口水。
“又饞了?”祁音塵聽到她這邊的動靜,輕笑道,“那你知道要用什麼來換的吧?”
祝影也微微皺眉思考,然後乖乖閉上了眼睛。
任由祁音塵将她抱放在他腿上,攬着她的腰,低頭唇貼上她的。
這個交換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祝影也一開始是不高興的,她覺得這個小弟真是奇怪,哪有和老大讨價還價的。
但是這個小弟身手太好,她不給親,他就不給她喝血,不管她怎麼抓都抓不住他,沒辦法,為了那口血她隻能妥協。
她是不知道自己的嘴有什麼好吃的,又沒味兒,哪裡比得上他的血好喝。
走神間,舌尖被挑起,祝影也感覺自己身體發軟,要不是有他的雙手托着腰,恐怕會從他身上掉下去。
祁音塵一把将她抱起,緩步走到床邊,将她放下,轉而去親她的脖子。
祝影也的嘴得了空,以為該輪到自己喝血了,她算了算這一次他親了她好久,公平起見,她也要多喝點他的血。
嘴裡剛長出獠牙,就被祁音塵用手捂住了她的嘴,牽着她的手放到了他的脖子上,低聲誘惑道:“你不是想咬這兒嗎?那你待會兒配合我,我給你咬好不好?”
祝影也興奮地點頭,她最喜歡的就是他的脖子,看起來很誘人,隻是這人小氣得很,隻肯讓她咬他的手臂。
然後她就被扒了個精光。
不過在發現對方也和她一樣後,她便不再計較,他的手開始在她的身體上遊離,秉持着不能吃虧的原則,她也學着他摸回去,沒想到她這個小弟看起來很弱,身體卻很結實。
還想要繼續下去,雙手被祁音塵扣住放在了頭頂,祝影也想要掙紮,腳又被握住了。
祝影也隐約覺得自己上了賊船,但是對方根本沒給她絲毫反悔的機會,床頭燈照在他堅實的脊背上,兩人交疊的影子照在牆上,肌膚相親,情欲肆意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