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不會又要進醫院吧?”禅院真希察覺到望月盡的不對,立馬跪在起身邊為其檢查。
坐在看台那邊的一群人也站了起來。“發生了什麼?”
在說什麼?禅院真希湊上去聽——好長好長的夢……後面聽不清了,“望月,你在說什麼?”
伏黑惠一行人準備趕過來查看到底出什麼事了。正要去的時候,伏黑惠突然察覺到不對,一手攔住水華蓮衣,虎杖悠仁,狗卷棘,一邊大喊:“真希學姐,快離開望月!”
禅院真希雖然察覺不到咒力波動,但對危險的感知十分強烈,再加上伏黑惠的提醒。她以最快的速度遠離了望月盡,将近三十米遠,才停步。
以望月盡為中心,咒力正在混亂且劇烈地波動着。衆人都十分緊張地盯着望月盡那邊,眨眼之間,淵身穿白色和服出現在望月盡的旁邊,他垂手站着低頭俯視着望月盡。
伏黑惠做好召喚式神的手勢。這股無序的咒力源自于淵!
忽然淵扭頭朝伏黑惠他們看去。不再是近似玩笑般的臉,而是一張和望月盡一模一樣的人臉,眼睛紅光一閃,嘴角一咧,露出兩顆鋒利的犬牙。
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着他們奔來。
“好快!”水華蓮衣驚歎道。下一秒,被虎杖悠仁抓住手臂往旁邊一甩,“水華,别走神。”虎杖悠仁躲掉淵的攻擊。
“渡!”
“鵺!”
禅院真希也迅速加入戰鬥。四人對戰一隻詛咒,卻實打實落了下風。
躺在草地上的望月盡猛然睜開眼,瞥向打鬥的地方,呼吸在那一刻停止。
他怎麼睡着了?淵在幹什麼?!
“淵!咳咳咳……淵!”
淵瞬移到四人的包圍圈之外,看向望月盡,一笑,單手一揮,巨大咒力從那手中釋放出來,地面一快一塊破碎,亂飛的碎石全都與咒力一起湧向望月盡。
要死了……可為什麼淵會殺他?
望月盡想不明白,于是忘了動彈。煙塵散去,留下的隻會是他的屍體。
但,“哎呀,作為伴生咒靈怎麼能傷害自己的主人呢?”五條悟及時趕到,護住了望月盡。
“老師!”五條悟來了就等于希望降臨。衆人都已最快速度跑到五條悟身邊。
“哇,你們跑得好快!”
“老師!這可是性命攸關的事情。”虎杖悠仁抗議!
“好吧,讓我來……”
“等等,老師。我來。”望月盡離開五條悟身邊,“他從來沒有這樣過!我能把他變回來!”
五條悟沉思一會兒,“可以,如果變不回來得到話,我會将其祓除,盡量使你不受傷害。”
“謝謝老師。”
“老師,不是……”
“蓮衣,淵可是盡君重要的夥伴喲。”五條悟下拉了拉眼罩說道。心裡想着的是等級還是二級,實力卻有了特級的實力,和養老院那隻的情況一模一樣。
望月盡一步一步走近,一邊走一邊說:“淵!是我,我是盡。”
淵歪了歪頭,手掌中彙聚起咒力,但遲遲沒有發動。“淵……”望月盡伸出手,想要淵拉住他,像以往許多次那樣。“淵,你醒醒。”
有反應!
“(盡)……”
淵慢慢伸出手,握住望月盡的手,詛咒之氣一下子消失殆盡。淵變回了原樣。
“情感還挺深的。”五條悟一聳肩,開懷大笑,“都來聽聽,淵為什麼暴走的原因吧。”到底是為什麼呢?
“盡君,麻煩你翻譯一下淵的語言了。”
“沒問題,老師。”望月盡牽着淵的手還在抖。“養老院,你遇見了什麼。”
望月盡的翻譯:“我遇見了一個十分厲害的咒靈,我将他引到了别處,但是他似乎對另外一個咒靈使用了術式,将其提升到特級。我沒能趕回去救人。”
“那個咒靈長什麼樣?為什麼不殺你?”
“人形,黑色長發,戴眼鏡。我逃到了這附近,他沒敢靠近。”
“哈哈哈,越看越有意思了。”五條悟語氣突然一沉,詢問:“為了安全起見。盡君,讓淵跟着我幾天呗。”
“哈?”望月盡扭頭看了看淵,不想用意,但淵是沒有任何意見,望月盡也隻好同意。
頭疼!還犯惡心!望月盡忍不住小小的不适,想着可能是被禅院真希打了一頓吧。
回到宿舍,在溫水裡浸泡的過的毛巾敷在額頭上,緩解疼痛。
但還是好疼,好疼,好疼,好疼……
“望月?在嗎?”門外響起文野治的聲音。望月盡愣了好一會兒,才丢掉帕子,起身去給文野治開門。“有什麼事兒嗎?”
“我聽說了操場的事情,特來看看你怎麼樣了。”
“我沒什麼事,就是和真希學姐對練有些累。”望月盡依在門框邊,一副疲态。忽然一隻手撫上了他的額頭,頭頂響起溫和的關心:“吃點東西再睡吧。”溫度正常,沒發燒。文野治把手松開後,遞給望月盡一袋是面包。
他記得望月盡很喜歡吃面包的,就是具體口味不是很清楚,所以各種口味都買了一些,聚成了一大袋。
“謝謝。”望月盡面對文野治的善意回以微笑,接受了面包。
“咚”一整袋面包被望月盡随意放在了桌子上,他現在實在沒心情吃。
再次一次打開那個腦殘遊戲,望月盡也不知道這個遊戲有什麼魔力,使他忍不住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