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堯被他扯着過去,用力地摁在了案桌上。
他自己則拿起了那壺酒,将玉壺的壺口對準了奚堯的身上。
手一擡,酒水便往奚堯的身上澆去。
酒水冰涼還帶着一絲辛辣,奚堯被刺激得沒忍住叫了一聲出來。
這聲音差點引起殿外人的注意,惹得蕭甯煜嗤笑了一聲,“将軍若想被人發現,大可以叫得更大聲些。”
奚堯被他笑得身體都不自覺地繃緊了,再度咬緊了唇,很是難受地隐忍着。
多餘的酒水從身上滑下來,滴答滴答地落下,淌了一地。
……
蕭甯煜得了趣,漸漸不滿意奚堯的沉默,為了逼他出聲故意羞辱他,“這樣你日後還打算再娶妻麼?”
“你還能娶妻麼?”
“你還能與女人行房事麼?”
“嗯?奚堯?你覺得你還能麼?”
“閉嘴。”奚堯艱難地吐出了這麼一句,卻因蕭甯煜發狠的動作而顯得氣勢不足。
見奚堯回應自己,蕭甯煜心中更為暢快,綠眸都閃着興奮的光,“若是你以後都不能了,何不就從了孤?”
“你做夢…呃啊…”奚堯低低地斥了一句,話說一半卻因蕭甯煜的作亂叫出聲。
因為這失控的叫聲,奚堯又一次用牙齒咬住了自己的唇,自虐般咬出血來,不願意再讓自己發出一丁點的聲響。
蕭甯煜眸光閃了閃,正欲說些什麼,殿門卻在此時被人敲響。
“王爺,奴才将衣裳為您取來了。”是去給奚堯取幹淨衣袍的小太監。
蕭甯煜明顯感覺到身下之人一時繃得極緊,這難得的感覺讓蕭甯煜發出了一聲舒爽的喟歎,心中也生出了别的念頭。
他對奚堯輕聲道,“讓他進來。”
奚堯難以置信地擡起頭看向他,壓着聲,“你瘋了?”
“怕什麼,有屏風擋着呢。”蕭甯煜貼着奚堯的身體,惡劣地威脅道,“你不讓他進來,他這一時半會兒也不會走,反而會起疑。還是說,你想被孤弄得叫出聲好讓他聽見?”
奚堯知道蕭甯煜絕對不是說說而已,他是真做的出來。
當下沒有别的選擇,奚堯隻好硬着頭皮高聲回話,“進來。”
小太監推開殿門,端着裝有幹淨衣袍的托盤進來了,沒見着奚堯的人,隻能見到屏風後站着一個人。
那人影映在屏風上,隐約可以看見輪廓,似是正站在案桌前。由于隔得距離稍遠,旁的其實瞧得并不真切。
“王爺?”小太監有些遲疑地喚了一聲。
他看見屏風映着的人影動了動,卻沒有回應。
奚堯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快要被蕭甯煜給弄散了,這人自從太監進來比之前更是發狠,似是有意想讓他将這荒淫的情形暴露在人前一樣。
他好不容易才緩了緩,艱難地說了一句,“衣服放下,你出去吧。”
這句剛說完,蕭甯煜就不滿地擰了一下奚堯的手臂,差一點就讓奚堯叫出聲來。
小太監聽奚堯微顫的聲音有些奇怪,卻也沒多想,畢竟主子的事不是他能輕易過問的。
他應了一聲後将衣服放下,轉身出去了。
……
行完此事,蕭甯煜饒有興味地瞧着奚堯幾乎并不攏的腿,發着顫的身。
他從身上掏出塊絹帕來。
“你又做什麼?”奚堯又羞又憤地轉過臉來,瞪向蕭甯煜,雙眼都被氣得紅了,瞧起來甚是可憐。
蕭甯煜剛飽餐一頓,此時并不為奚堯的态度惱了,輕柔地去親吻他那被他自己咬爛的唇,回答的話從唇齒間一字一字地灌了進去。
“為了讓你把孤的東西好好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