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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蕭府尋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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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叫她露娘!理都沒理她!塗月溪裝作若無其事,其實那心裡别提多别扭了。房間衣物都被安排得井井有條,她難得偷得半日閑,在蕭遙這兒卻不知道該幹些什麼好了。大半個下午在屋裡兜來轉去,忍不住就想起他倆的眉來眼去,又覺得自己小心眼兒,勸自己不要想,可剛坐下又疑心,想他倆會不會單獨私會去,不然蕭遙怎麼也不來找她?總不能她主動跑去問他吧?可人家憑什麼要告訴你呢?說來說去,還是她自個兒糾結,最後還覺得自己荒廢了一天,無端端憋屈起來。蕭遙就是這麼不會挑好時候,她心裡的委屈正被無限放大的時候,他來敲她的門。

“你……你怎麼也不來找我?”蕭遙跟惡人先告狀似的先問她,推門進來。

“我找你?幹嘛……幹嘛要我去找你?”塗月溪氣勢上明顯起高走低。

“你怎麼還生氣?”蕭遙又讨好一般,轉到她身前,“你和付露娘故意找人整這麼場雨,不就是想來見見我嘛,你看我都不生你氣了。”

“整什麼雨?找什麼人?”塗月溪懵懵的。

“噢,大老遠跑湖心島泛舟,還找人在我地盤施雨術,也就是你,要不我非得把那人揪出來。”蕭遙說得得意洋洋,好像占了什麼大便宜。

塗月溪羞紅了臉,怪不得付露娘怪怪的,竟騙她成了她同謀,丢人丢到家了,一時語塞。

蕭遙不見好就收,繼續喜笑顔開道:“無妨無妨,你特意跑來見我,那就是原諒我了,走,我讓人在湖岸邊備了酒菜,咱倆今晚好好叙叙舊。”

女人真好哄,塗月溪看他高興的樣子,自己也矯情不下去了,噗嗤笑出了聲,剛剛的疑心病一下子全忘了,一面解釋着她真不知道雨的事兒,一面也就步履輕快地跟着蕭遙出了門。

湖岸風光無限好,尤其傍晚微風徐徐,荷香撲面。兩人沿着湖岸往亭子那邊走,聽着蛙鳴,說着說着就說起了小時候的事。無憂無慮的小時候啊,是多麼讓人懷念,打碎個花瓶,跟人打架被罰就是那時不得了的天大個事兒,可現在想想,那有什麼可怕,原來可怕的都在後面呢!現在倆人都長大了,這個世界撕扯着你讓你改變,幸好,不變的是,蕭遙看塗月溪親切如初,塗月溪聽他胡扯還是笑容滿面。蕭遙回來後這麼久,這一夜兩人才終于可以靜靜地重又敞開心扉。

她問他七國怎麼個樣子?海有多大?比四溟湖如何?蕭遙便神采飛揚地給她講了一路,一直走到小亭,兩人坐下,他還在滔滔不絕,她也聽得津津有味。

“我也想去外面看看。”塗月溪憧憬着自言自語。

蕭遙斟滿兩杯酒,說将來他帶她去,然後端起酒杯說要賠罪,說他今天其實跟付露娘多說了幾句是故意氣她的,其實他跟她沒什麼。

塗月溪看他不打自招,心想幸虧剛剛她沒先問,倒會顯得她多事,不過既然說起了她,她又不好意思地想替自己掩飾掩飾,就說:“這有什麼好氣的,她要是喜歡你,你也不能負了人家。”

這出其不意的一句讓蕭遙哭笑不得,說:“這從何說起?”

塗月溪閃爍其詞,覺得她懷孕的事不好亂說,萬一真搞錯了呢,就說:“不然,她幹嘛非要拉着我來找你?你……你一下午的時間就沒去問問她?”

蕭遙聽她這口氣,還真是誤會了,勸她把酒先喝了,自己也一口悶了下去,然後說:“我告訴你,你就裝作不知道,她啊,實則是來找雷嘯的!”

這兩人聊起别人的事兒就跟解千愁似的,一頓解釋,塗月溪才知道雷嘯是付露娘的心上人,以前做武執掌時威風八面,也一直秘密養着她,隻是自從離開空靈府來做修徒,就不好再明目張膽地跟她來往,不過倆人舊情卻從來沒有斷。

“那他能娶她嗎?”她問。

“這我哪兒知道,反正他做修徒一天,按規矩是不能。”蕭遙粗心大意地回答。她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兩人都沉默了許久。

“我想通了,你要對付司上青,我不反對,不過也并不是非要争那個頭魁,”蕭遙把憋了一晚上要說的話終于說出了口。他深思熟慮過,司上青在南燭兇多吉少,她愛怎麼折騰都不會有什麼大事兒,做不做頭魁也無所謂,将來有一天他要了她,誰還敢說個不字,不過他還是想探探她口風,就戲谑道:“你先告訴我,你要怎麼用三個願望對付他,嗯……我聽聽成不成事,幫不幫得?”

“不用你出手,”塗月溪沖他眯起眼,可愛又讓人心疼地笑笑,“我有冷音妹妹幫我,她也被司上青害得很慘。”

“她?她能有什麼本事?”

塗月溪夾起一口菜,放他碗裡,然後就把她倆從範百味那兒發現的告訴他,說:“他也遭了報應,司上青心狠手辣,能這麼對付他,怎麼肯輕易放過我們,我們之間的仇算是結下了。”

“可是,據我所知,割他舌頭的不是司上青,”他放下筷子,探過身壓低聲音說,“是心幻師。”

塗月溪想起了古清淺這個人,她還為她打抱過不平,想象不出她下狠手的畫面,說:“不提這,不提這,管他是誰,反正是他害的我爹,把他逼上了絕路。”

“照你說,向冷音年紀輕輕,确實聰明,可也不是他司上青的對手啊。”他故意輕蔑搖搖頭笑她。

“實話跟你說,你知道那個軟金鞭嗎?我親眼見過,她總能感應到它,它會回來和她合為一體。”塗月溪說得煞有介事。這讓蕭遙想到了死去的左雲喬,跟了他一輩子的軟金鞭通曉主人的靈性,說不好還真會選一個人去替他前主人報仇,可他還是否定她,說她倆這是以卵擊石。

“所以我要争取三個願,”塗月溪說,“一個,将我爹帶回千暮城安葬,還要跟皇族要兩顆靈石……”

蕭遙慌忙打住她,問:“要靈石幹嘛?你别動歪心思,靈石能讓靈力瞬間大增,但不是什麼人都承受得住的!你别想着跟他正面交手!”

她卻平淡無奇地說:“走一步算一步,要是真到了非正面交手不可的那天,起碼得讓自己多幾分勝算。”

蕭遙覺得她現在跟自己十分見怪,說,“我不比兩顆靈石值錢!單憑你二人殺不了他!到最後肯定白瞎。”

“你别擔心,我們自有辦法,”塗月溪作出十拿九穩的神态,“等大功告成,冷音妹妹可變作他撐些時日,我若能再請一願,來年春随使船出行,帶她逃走,離族找不到她又能怎樣?”

“那你呢?你不回來了?你若暴露,不一樣回不來?再說了,使船出行時間也是有可能有變動的,你倆的這個計劃根本行不通。”

“這個……行不行得通,總要試試才知道,真能順利走到這一步,那我也許就不回來了,大仇得報之後,我也得個自由身,去外面闖蕩闖蕩江湖。”說完,她飲下酒,辣得眼睛流出淚。

蕭遙心裡百感交集,這三個願若不是為了報仇且不失為一份好規劃,然而她心中愁怨的枷鎖豈是他想解便解得了的!他于是故作蔑視,打賭說她連入選五大主舞都難,又淡淡地說她幾句,說完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麼,隻覺空落。他有時覺得離她很近,有時卻覺得很遠,荼葉那邊還沒給他消息,他卻已等不及要知道司上青的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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