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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0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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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遇到趙添峥在門口等我,他帶來了“遲到的”聖誕禮物。

“這是……?”蘇芷清看着古色古香的小型的長方體包裝盒,大概猜到裡面是什麼了。

“我刻的。是不是很有意義?”趙添峥打開盒子。

果不其然,裡面是一個小篆的名字章——芷清印。

“你還會刻章呢?”蘇芷清驚歎于趙添峥的才能。

“小時候學硬筆,教我的老師會刻章,就跟着學了些。”趙添峥說。

“沒有印泥,怎麼蓋?”蘇芷清問。

“早有辦法,你有記号筆嗎?彩色的那種。”

“有,你等着。”

穿越回來之後,蘇芷清認真學習,買了此前從未用過得熒光筆用來圈劃重難點。

蘇芷清在筆袋裡選了一支大紅色的,拿起草稿本之時,想到之前那幅“黑白無常”,還沒給他看過,便從桌肚裡取出畫冊。

“看!”我翻開至那一頁:“帥不?”

“這是……”趙添峥指着畫冊上的自己:“我?”

“是啊,像嗎?”

“這是林崖?”他戳着旁邊的黑色衣服。

“對啊,‘黑白無常’。”

“這四個字……不像你寫的,有點醜了。”趙添峥搖頭說。

“林崖寫的”,蘇芷清把熒光筆遞給他:“正好,用你刻得章,蓋一下呗。”

趙添峥拔了筆帽,用扁平的筆尖在印章上将顔料塗抹均勻,然後将印章按在紙上。

他用掌心進行反方向用力,以讓印迹更為明顯和均勻。

“芷清印”的陽文就落在了白紙上。

“讓我看看,你還畫了什麼”,趙添峥随手翻了翻,看到蘇芷清畫得林崖:“小清,你給我也畫個單獨的呗。”

“行啊,你想要什麼造型?”

“你決定。”趙添峥說。

蘇芷清轉身趴在欄杆上,托腮擡頭思考着。

——一開始,自己隻覺得他聒噪話多,後來發現,他也有平靜如月光的樣子。

看書時候的他、做題時候的他、為我講解題目時候的他,都像這如水的夜色,靜靜地将他周身的世界點染上與之一樣的清淨與安甯。

每逢在這樣的他的身邊時,蘇芷清能感到自己緊仿若也融進了他的世界。

并且,自己好像也習慣了說話不停的他了。就像聖誕節那晚,耳畔突然沒了他的聲音,反而不習慣了。

“嗯……”蘇芷清決定好了:“畫一個看書的你吧。”

“好啊,那我先簽上大名,我這好看的字體,必須留在你的畫冊上。”說着,趙添峥直接拿記号筆開始寫。

“你不避諱紅色?”有些人會在意名字用紅色筆寫,蘇芷清問道。

“紅紅火火,不好嗎?”趙添峥簽下了大名,用好看的草書。

“有藝術字的感覺了。”

紅色的三個肆意張揚的字,潇灑地落在白紙上。

***

高二上學期的期末考在冬日淩冽地寒風中開啟了。

因為教室沒有熱空調的緣故,蘇芷清的手即使縮在衣服口袋裡也被凍得通紅,更何況考試時候每個班的參考人數都幾乎是原先班級的一半,呼出得二氧化碳變少了,室内空氣變涼了許多。

上午的英語聽力結束,蘇芷清就感到自己可能有些感冒了,做閱讀理解的時候,頭昏腦漲地直想睡覺。等到下午數學考試時,即使中午趴着睡了會兒,也毫無作用,相反,開始流鼻涕了。

紙巾被她擤了一張又一張,題目中一個個的符号讓蘇芷清感到愈發頭疼,她已知曉自己的這場考試将得不到好的成績。

在蘇芷清勉強睜着眼睛、艱難張嘴呼吸、把數學卷最後一道附加題寫了個“解”字之後,交卷鈴聲響起。

從考場回到自己所在的班級,李帛雨興沖沖地轉過身跟蘇芷清對答案。

“考砸了,不對答案。”蘇芷清恹恹地趴在桌上,擦着鼻子說。

“你感冒啦?”李帛雨探了探她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發燒了嗎?”

“應該沒有”,蘇芷清沒有感覺到發熱或者發冷:“隻是重感冒吧。”

“那你好好休息吧,晚飯我給你打包,你想吃什麼?”李帛雨問。

“胃口不是很好,食堂有什麼你稍微帶點吧,估計我也吃不下多少。”

***

李帛雨給她帶了隻紅燒大雞腿——這是蘇芷清覺得高中三年,食堂裡最好吃的一道菜。

林崖則是買了盒白加黑。

跟着他倆進來的,還有趙添峥,他拿了條圍巾,是這幾日脖子裡戴着得那條淺藍色底、白色格子花紋的那條。

他二話不說,把它圍在了蘇芷清的脖子上,讓她哭笑不得:“幹嘛呢。”

蘇芷清把圍巾弄松了些,晃動中,聞到了洗衣粉的清香,是薄荷味的。

她不喜歡戴圍巾,也不喜歡穿高領,所以整個冬天,脖子裡都是空落落的。

“你不是感冒了嗎?注意保暖。”趙添峥說。

“你别得寸進尺啊”,蘇芷清幹脆把圍巾取下,還給他:“教室裡這麼多人看着呢!”

“就是,趙有邪同學,你今天怎麼進我們教室了,以前不都隻在門口的嗎?”李帛雨也說道。

趙添峥沒有看她,繼續說:“昨天就見你一直打噴嚏,還問你手怎麼凍得這麼厲害,你都不當一回事,現在重感冒了,還不好好保暖啊。”

“沒事”,蘇芷清看了看自己的手:“這還算好了,我讀小學和初中的時候,手上還會生凍瘡呢。”

蘇芷清從小學二年級開始,每逢冬天一開始,手指就開始瘙癢,等到了過年,凍瘡陸陸續續結痂又新生,反反複複,難熬的很。

好在進入初三後,可能是發育的緣故,到了冬天,雙手就隻是通紅,而不再生凍瘡。

“對了!這個借你”,李帛雨拿出她開電瓶車時候帶得黑色手套:“這會兒你先戴着取暖,等寫作業的時候再取下。不是五指的,是有點不方便。”

“謝啦”,蘇芷清戴着手套把圍巾還給趙添峥:“你還不走啊?快上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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