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元周怒斥府官:“呵,你這狗東西,還敢來!”
府官小心道:“這…下官也很無奈,還請公子擔待!”
楊元周諷刺道:“怎麼?你還敢給我判罪不成?”
“這下官倒是不敢!”府官道:“先前是下官糊塗,不知白公子身份,隻怕判錯了案子,這便着手叫人護送二位回京,由廷尉白大人親審。”
“你要叫我爹來審?”聽到這,白慕眼前一亮。
“是!”府官認下。
“等等!”白慕正心喜之時,突然意識到不對。“你方才說我和楊元周,那連生呢?”
“此事主乃是您和楊公子,衛公子自然是事外之人。”府官說完還不忘補充。“當然,若白公子不願意,事主三人也未嘗不可!”
“不,就二人!”白慕當即否定。
“白慕…”
“你閉嘴!”白慕不肯讓衛連生說話。“這趟京城我自己去,你就給我老實在書院待着,等我回來!”
“可是…”
“沒有可是!”白慕說完再問府官。“連生可是現在就能出去?”
府官道:“自然!”
就這樣,衛連生被安然放了出去,牢裡隻留白慕和楊元周。不知為何,從衛連生出去後,白慕就感覺哪裡不對勁,直到楊元周的諷刺傳來:
“呵呵,蠢貨!”
白慕怒視楊元周。“你說什麼?”
“我說你蠢貨!”楊元周冷笑道:“我知道你有龍陽之癖,你喜歡衛連生!”
對比,白慕并不否認。“那又怎樣?”
“還怎樣!”楊元周笑的翻白眼。“要不然我說你蠢貨呢!為他人做嫁衣還不知?”
白慕眯起眼。“你說什麼?”
楊元周睨了一眼白慕。“你是真不知道那段承诩身份?”
說起段承诩,白慕終于想起哪裡怪了,他若走,便無人再攔着段承诩親近衛連生了,原來,原來他今日這出,全是陰謀。“他是何人?”
楊元周道:“他就是淮王!”
“淮王?”白慕驚的差點沒跳起來。“他怎麼會在這裡?”
楊元周伸了懶腰,雖然姜武的事因段承诩而敗露,但能回到京城他就不虛,此刻能氣到白慕,他自然好心情。“還能為什麼?誰人不知淮王是個斷袖,不愛女子隻愛美男,看你心心念念的衛連生,生的那般俊俏,如何能不讓淮王心動啊!”
“連生!”白慕聞言直撲到圍欄上,恨不能生擠出去,然而一切都是徒勞。
“呵呵别叫了!”楊元周掏掏耳朵。“我想就算沒有這事,淮王定然也會想其他法子将你支走,你認命吧,衛連生注定就不是你的。”
白慕聽這話,倒是真的不叫了,隻是目眦欲裂,盯着楊元周。
“你想做什麼?”楊元周察覺白慕危險,擺了迎戰姿勢,果然下一刻就見白慕撲來,兩人打在一起。
而此時外頭的府官聽着裡頭動靜,急的直跺腳,他也怕牢裡兩個誰受傷了不好交代。最後索性心一橫,吩咐左右:“去準備些安神的東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