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可不必謝他。”衛連生撇嘴。“反正我是後悔死了那日與他出門。”
“後悔?”段承诩挑眉。“不想遇見我?”
衛連生故意将頭點的重重的。“不想,若沒遇見你,我至多再過兩年便能娶妻生子了。”
“你還想娶妻生子?”段承诩眼光中迸射出危險。“是我有兩日沒碰你了,竟讓你生出如此想法。”
“你…你想幹嘛?”衛連生察覺危險,想跑,但腰被摟着動不了。“現下可是白天,你别…啊!”
“我管他白天還是晚上!”段承诩将衛連生打橫抱起,就往卧房方向走。
“你放我下來!”衛連生掙紮着,隻怕這幅光景被人瞧見。
“别動!”段承诩喝止衛連生,随後大踏步抱着他回了房間,後腳踢關上了門,人則被他丢上床,跟着壓了上去。
一開始衛連生還有些反抗,但各處要害皆被段承诩輕車熟路的拿捏,不止身體發軟,口中也隻剩下一些難以自已的吟哦。
“你真是越來越像個蠻牛!”事後的衛連生軟綿綿趴在被窩裡,滿臉盡是幽怨。
“我就是情不自禁。”段承诩隻顧笑着。“往後會注意些,不叫你累着。”
“我才不信你!”衛連生躲到旁邊。“你…且出去!”
“連生,你信我!”段承诩試圖湊近衛連生。
“你走開!”
“王爺,鳴護衛來信!”門口護衛聲音傳來,救了衛連生一次。
段承诩是存了心思,十分想叫護衛等着,但聽護衛又道:
“齊豐處鹽田恐有問題,恐要王爺親自前往處理。”
鳴鴻辦事素來可靠,不會輕易傳信,既如此說了,定然事不會小。于是段承诩隻能在捂着被子的衛連生一臉挑釁下,不情不願穿衣出門。“鳴鴻還說什麼?”
護衛回:“鳴護衛說齊豐為最大鹽田,也離南部東道府最遠,其中魚龍混雜,多有不配合,需王爺親往去查比較妥當。”
“嗯!”段承诩點頭。“這鹽稅之事已是比預想的要順利的多了,臨到收尾,本王也是該親自去上一趟了。”
段承诩沉思了片刻。“此處離齊豐快馬加鞭也需一日,你且去備馬,稍後便走。”
“是!”護衛去了,段承诩回身正要進屋時,衛連生卻已穿好衣服出來。
“你要去齊豐?”衛連生問。
段承诩點頭。“嗯,你…”
“我也去!”段承诩正想叫衛連生好生留在此處,他卻接了他話頭。
“此趟可是要騎馬的。”段承诩說話間,那眼睛直往衛連生腰後方看。“你…?”
衛連生下意識捂住自己的腰身,爾後就剩一臉幽怨。“都是你造的孽。”
段承诩則笑的像個偷了腥的貓。“你且乖乖留在這裡,等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