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承诩不在,衛連生則一人練劍。
“欻欻歘…”衛連生将個忏情劍舞的欻欻作響,劍氣掃過,劈開北風飛來路過的枯枝。
“劍練的不錯。”一個聲音突然傳來,驚的衛連生朝那看去。
“随風鳴?”
“正是在下!”随風鳴都跑出現,在衛連生還沒反應過來之前,突然閃身到他面前。
衛連生下意識揮劍,但他實力與随風鳴相比,實在差之太遠。幾招下來,劍已被擊落,人也落到他手裡。
“你想做什麼?”
随風鳴貼在衛連生身後,一手掐着他脖頸。“别怕,我隻是想讓你随我去個安靜些的地方,與我說些話。”
聽他要帶自己走,衛連生急了。“你要帶我去哪裡?”
“别問!”随風鳴說着摟了衛連生,很快翻牆離走。
段承诩給衛連生留的護衛端茶水回來,所見隻有掉落地上的忏情劍,頓感不好,急追出門。
随風鳴帶衛連生去的是一個山洞,裡頭有些枯草。他被點了風府穴,這會子正渾身無力,由着随風鳴将他放倒在枯草上。
“你…想做什麼?”此時的衛連生,說話都有氣無力的。
此時随風鳴正在旁邊盤腿坐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衛連生看,看的他渾身發寒。
“你抓我來,到底想做什麼?”
“我有些話想問你。”随風鳴終于開口。
衛連生問:“你想問什麼?”
“你…”随風鳴頓了頓,才接着道:“是從一開始就願意跟着他的嗎?”
衛連生張郃嘴唇,猶豫之下,實話告知:“不是!”
随風鳴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是他強要了你,然後把你伺候舒服了,你才對他心動是嗎?”
“你…你胡說什麼?”這随風鳴說話極糙,叫衛連生否認都有些說不出口。
“你隻告訴我是與不是。”随風鳴隻怕衛連生不肯與他說實話,向其保證:“隻要你實話與我說,我便放你走。”
衛連生皺眉。“你為何要問我這些?”
随風鳴單手捂臉閉眼。“我想知道,為何你最終肯跟那段王爺,而他卻是甯可死都不肯跟我走。”
衛連生問:“你說鳴鴻?”
随風鳴苦笑。“除了他,還能有何人?”
衛連生倒是沒想到随風鳴這許久還能為鳴鴻再次出現,算算時間這都半年多過去了。“你莫說這半年時間,你都在附近徘徊。”
随風鳴不否認。“我從第一次見他,就為他沉迷,離了他,我不想去任何地方,可我不敢出現,怕他再如上次那般自刎。”
衛連生道:“你這般自我折磨又是何苦?”
随風鳴突然緊盯衛連生。“你告訴我,為何你肯跟他?明明你也說最初你不願意。”
“是!起初我是不願意,甚至可以說恨毒了他,恨他非與我成婚,斷了我的科舉路,毀了我一生。”衛連生說着話鋒一轉。“但我與他初次,是我為求他救我爹獻身給他的,便是後來,我與他成婚許久,他也從未枉顧我意願,強行碰我。”
若旁邊多個人,衛連生是斷然說不出這些話的。但現在左右無人,他也怕這随風鳴犯渾,再對鳴鴻做什麼,說不出口的話也全出口了。隻是沒想到他說了這許多,随風鳴就聽進去了兩個字。“你與他成了婚?”
衛連生回:“是,我與他成了婚!”
随風鳴頓時陷入遐想。“我也想與他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