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嘶輕點輕點!”
卧房裡,段承诩在給衛連生的傷口上藥,疼的他倒吸冷氣。
“好了!”段承诩将衛連生包紮好的胳膊輕輕放回。“如此怕疼,動手時也不知躲着點,虧得你還是讀書人。”
“讀書人又如何?”衛連生不服氣。“難不成全要你護着我?”
段承诩揉捏着衛連生的手指。“自是該我護着你。”
衛連生撇嘴。“然後我們雙雙魂歸西天?”
“噗嗤!”段承诩被衛連生逗笑。
“笑什麼?”衛連生嘟哝。
段承诩用一隻手覆上衛連生的半邊臉。“笑你越來越像個孩子。”
“你才像個孩子。”衛連生不服氣。“我看你是煩我了差不多。”
“我怎會煩你?”段承诩捏了衛連生鼻尖。“我可是你男人。”
“你…”衛連生個臉瞬間漲紅,目光躲閃不敢跟段承诩對視。“什麼男人不男人的,我又不是婦人。”
“怎麼?”段承诩故意去與衛連生對視。“自己說的話都不認了?”
“我…我不跟你說了。”衛連生起身要走,開門卻見鳴鴻正來。“鳴鴻?”
“公子!”鳴鴻先與衛連生見禮,随後向門内段承诩秉道:“王爺,監察史來了。”
段承诩來到衛連生身後。“他來做什麼?”
鳴鴻道:“自是為王爺鹽場遇襲一時。”
段承诩随手一擺。“叫他回去吧。”
鳴鴻問:“王爺不見他?”
“沒甚好見的。”段承诩道:“能為此事的,必然是我那好二哥,他不願我回朝襄助皇兄。”
“那…”鳴鴻問:“王爺的意思,此事便罷了,不查了?”
“查是自然要查的。”段承诩輕笑道:“不過不用我來查,也不用監察史來查。”
鳴鴻更不解了。“那該何人來查?”
“自然是我皇兄。”段承诩道:“這樣好的機會整頓南部東道鹽場,他不應該會放過,等着吧,折子到了,就該派人來了。”
鳴鴻了然,又問。“那監察史?”
“讓他回去等着吧!”段承诩道:“不過可提醒他一句,此事本與他無關,好生配合就是了,勿生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