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進展還算慢的,就在他隔壁,那名男客人已經将服務員的衣服褪去一大半,神色迷離的開始上下其手。
不過尤淺倒是沒覺得有什麼,隻是以藍星的角度來看,這裡發生的一切都很……難評。
等等,尤淺發現了有哪裡不對。
那是牙齒嗎?
屬于動物的牙齒出現在服務員的嘴裡,包括那隻松鼠服務員,他的門牙變長了。
“噗嗤——”刺破皮肉的細微聲音被尤淺聽得真切。
客人們仰着脖頸,不覺得疼痛,任由那些服務員埋在他們的肩頸處,将牙齒紮進肌膚。
尤淺湊近了一點,黑色和頭發絲一樣細的須子垂下去,隻見服務員的大門牙已經紮進客人皮肉的一半,有一些青綠色的液體從口唇與皮膚相貼的地方溢出來。
看上去,這是在注射着什麼東西。
随着液體被灌入客人體内,她的表情也在發生變化,原先焦躁不安的神态消失不見,面上殘留的隻有沉淪。
不光是她,還有許許多多的客人,一時間酒吧裡除了音樂聲,再也沒有其他聲音,客人們都被動地陷入安靜狀态,沒有人出聲與服務員交流,他們都沉浸在服務員的服務中了。
果然,老闆們不怕客人發現不對,是因為他們有手段控制客人。
說不定他們還巴不得客人發現異常呢!尤淺想了想,不是很明白老闆為什麼不給所有來酒吧的客人或者服務員都上一杯特供。
與此同時,敲鐘人本就不好看的臉色更黑了,就連一向放得開的子孫萬千,臉上也沒了任何笑意。
這是在摧殘這些人類的意識,将他們改造成沒有神智的「色欲」集合體,直到他們徹底喪失所有理智,榨幹他們體内的一切,将他們當做推動「色欲」産生的一次性燃料。
獨眼忍不住了,祂率先在群聊裡開口。
獨眼:親愛的,咱們去别的地方看看吧,這裡……看樣子最重要的東西不在這裡。
祂們忍着憤怒,借着尤淺直播的大屏幕将周圍能檢查的都細細地檢查過了。
目前所在的大廳,唯一有價值的東西就是那個黑褐色的酒吧特供。
于是尤淺操控着沙魯窪從沙發上蠕動下去,打算換個目标繼續搜查。
有錢:我去二層看看。
他對于圍觀這種東西也不是很感興趣,所以動作很利落地沿着台階的陰影就蹿上了二樓。
剛一上樓,他就體驗到了“家”的溫暖,不成想藍星的人類瘋起來,是真瘋啊。
這些人的精神狀态,讓他還想起來了精神病院的那些人才們,突然他就有點委屈。
——這麼對比起來,憑什麼薛隊長偏偏認定自己是個精神病啊!
尤淺·沙魯窪幽怨的将須子打成一個蝴蝶結,氣鼓鼓的讓身體都膨脹了幾厘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