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ta被alpha拉到沙發上坐下,很是自然地遞給beta一杯酒。
李慕顫顫巍巍地把懷裡的合同拿了出來,擺到明面上:
“白陽,這是合同。”
白陽随意看了一眼那合同,指着beta面前的酒:“哪有上來就談生意的,先喝一杯。”
李慕看着那杯紅色的液體,又掃視了包間一圈,一時心跳如擂鼓:
“我不會喝酒,白陽,你可不可以——”
白陽上前一把将李慕摟入懷裡,沉重的信息素一瞬間襲來,他目光暧昧的盯着李慕的後脖頸:
“李慕,這個地方六年前我就觊觎了。”
李慕臉色慘白,渾身都在抖,他想往一旁挪動,卻發現自己無處遁形,腰被一隻強有力的手牢牢禁锢:
“白陽,那時候的事我們都年輕,現在我們都長大了,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李慕,你也不是以前的白陽,以前的事我們就當兩不相欠,不要再這樣了好嗎?。”
beta咬着下唇,勉強讓自己說出一段正常語氣的話來。
白陽看着眼前顫擻的小狗,玩味地勾了勾笑:
“當年你可是差點把我腺體給割斷,怎麼個兩不相欠?”
“那時候我的腺體也造成了永久性傷害。”beta擡眸,說這句話時有些委屈。
“我那時候也不是故意的。”白陽看着腺體上的那一塊傷疤,意味深長:
“現在我已經學會了怎麼溫和的标記,李慕這次我不會再弄疼你了。”
嗓音撩人心弦。
可李慕隻覺得心驚,他立馬側過脖子,可這下正好中了那人圈套,挑起beta的下巴,alpha不由分說吻了上去,撕咬研磨。
“啧。”一聲,白陽松開了李慕,嘴角滲出猩紅的液體,beta擡手扇了在那張白皙的臉上,一時間包間的視線都轉移過來。
白陽沒有生氣,反而自豪地笑着,眼裡帶着幾分病态瞧着懷裡一臉驚悚的beta:
“知道嗎?你是我第一個吻的人,李慕。”
“你......白陽你為什麼要這樣做...”beta不明白白陽的行為,趁那人稍稍松懈站起身來直往後退。
現在欺辱人的招數已經到這種境地了嗎?
為什麼白陽要用這種方式侮辱他...
白陽對着包間裡面的人招了招手,其中一個黃毛拿着一相機走了過來:
“白哥。”
“一會兒好好拍他,記得聚焦清晰點。”
“白哥你還不信我的技術嗎?”黃毛自信地的打了包票。
李慕沒聽明白二人對話的意思,可不好的預感已經在他心底騰起。
相機...夢裡面也有相機...
巨大的壓迫朝李慕湧來,夢中零零碎碎的畫面在他腦海閃現不停。
他擡腿想要跑,周圍的人已經圍住了道路,每一道目光都帶着玩弄的姿态,像在看一隻低賤的狗。
白陽嗤笑一聲,對衆人說:“你們該玩玩,别耽誤老子。”
“白少,你以前不是不喜歡這種嗎,怎麼現在也玩這種場合了?”有人笑着問。
“感覺挺刺激的。”白陽的确不喜歡把這種私人方面的事讓别人觀看,不過如果那個人是李慕,他會覺得很有趣。
重要的是每個人都會知道,李慕是他白陽的狗。
高大的身影淹沒李慕,在掙紮的途中不小心撞到了腰,磕的一大塊淤青,白陽疼惜地看着那塊地方,輕輕地撫摸。
“白陽你冷靜一點,我是李慕,我是那個你一直厭惡的beta,是你一直欺辱的人,是你眼裡低下的賤草...”
李慕緊緊抓住白陽掀起他衣服的手,企圖阻止白陽接下來的動作。
可一切都顯得那麼無助,白陽看着他的目光像是在看一隻撒嬌的寵物,寵溺地撲倒他在沙發上:
“欺辱?你都這麼說了我當然要幹點實事了。”
李慕眼下一急,想要去夠桌子的啤酒瓶,可摸了半天也沒有摸到,直到白陽煩躁地說:
“别摸了,你以為我會像上一次那樣讓你有機會威脅我?”
下一刻,炙熱的吻落再次落下,beta兩隻手被alpha一手舉過頭頂動彈不得,他隻好揚起脖子用頭全力撞向那人的額頭。
“草!”
alpha被撞的一時間松開了beta。
李慕找準時機沖出人群,眼看就要到包間門口,悲哀的是滑動門把手的那刻,他才發現門已經被反鎖了。
白陽扶額,揉搓了一下被李慕撞的地方:
“軟的不吃非得來硬的是嗎?”
黃毛當下看出白陽話裡的意思,帶着兩個人抓住李慕押到白陽跟前。
“啪。”
清脆一聲,鮮紅的指印烙李慕的臉上,臉頰疼的幾乎麻木,耳朵一陣又一陣轟鳴,嘴角湧出血沫。
“你這beta,白少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你還想跑?”黃毛揚手準備再給李慕一巴掌。
白陽開口:“行了。”
黃毛這才停下手。
“不想讓我/操?”白陽覺得自己真是給李慕臉了,換以前他早就喘的這隻狗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放過...我...”李慕求饒,因那一巴掌現在連話都說不清。
“放過你?李慕你好好做我的狗根本不可能發生這種事。”白陽居高臨下地走到beta眼前,掐住那人的下颚:
“這樣,你承諾一下以後會好好聽主人的話,主人就放過你好不好?”
熟悉的屈辱感從塵封已久的心底湧上心頭,李慕好像回到了六年前的場景,他停下了反抗的行為,緩緩低下頭,淚水在眼眶裡打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