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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森之千手·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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漩渦水戶的沉思沒持續多久。

千手柱間連筷子還沒撿起來呢,漩渦蘆名風風火火的出現了。

老爺子原本是有點孩怕的:

小年輕沒個定性,柱間就算沒有明确提起婚約,隻要言語間露出了端倪,也很可能會被水戶看透——

蘆名自己什麼下場先另說

——現階段,少年人的身體發育都還沒到巅峰,宅邸又有結界,真要打起來,實力強點也有限。

再加上有心算無心的,他就很怕柱間會和渦之國的列位倒黴蛋一樣,無聲無息的人就沒了。

隻是,現在……

老頭咽了口唾沫,借着第三方拉遠的視角,他分明從水戶的眼底,辨别出一些不太妙的光芒。

老族長猶豫了一下,落腳時刻意弄出了點聲音。

火爐前,兩個小孩同時擡頭。

千手柱間下意識先打了個招呼,但爺爺兩字出口,神态立刻轉為戒備——

他自以為隐蔽的觀察着年長者的表情,不确定他是什麼時候出現的,就很害怕剛才說起宇智波時有被聽到。

可惜,漩渦蘆名現在根本不在乎這個,幾乎算是配合表演的讓他成功打了馬虎眼,然後火急火燎的跑開了。

柱間心有餘悸的蹿到拐角時,還偷偷回頭,沖水戶比劃了個“下次再見哦”的手勢。

水戶笑眯眯的擺手,示意收到。

招呼完小狗,她才慢吞吞的轉頭看向爺爺。

“幹嘛用這種眼神看着我啊?”

大中宮臉上的笑容倏爾消失,然後不确定的擡手摸了摸自己的額角。

“我是有哪裡很奇怪嗎?臉上有印,還是眉毛歪了?”

她滿懷疑問的看她爺。

她爺一言不發的看着她。

看到最後,以漩渦水戶這等的城府都險些要破防,老頭才輕輕籲了口氣,他問:

“水戶喜歡柱間嗎?”

水戶聽他終于說話,相當明顯的做了個松口氣的動作,對問題本身反而無關緊要的樣子。

她歪頭想了想,說:“還算喜歡吧。”

之後不等蘆名組織語言,便主動換了個話題。

“木遁很強嗎?”

她這問題可算是沒頭沒尾的,說話時還無意識的磨蹭了下指尖。

可能是濾鏡作祟吧——

漩渦蘆名居然從這小小的反應中,生生看出了點興味盎然下食指大動的意味。

老族長:……

老族長并不隐晦的啧了一聲,黑着臉告訴她:“木遁很強的。”

“多強?”

“前無古人的那種強。”

漩渦蘆名生怕她理解不了:“說是遁術,其實更像是血繼變異,千手家從前根本沒有記載過,柱間出生後千手也有研究過,但至今沒能再複制——”

這樣的能力,根本沒法細說,純靠紙面上的戰鬥力來預估,唯一能和他對抗的,應該是宇智波一族的眼睛。

“我是說,”漩渦蘆名不太确定的補充了下:“萬花筒那個級别的眼睛。”

事實上,萬花筒也隻是個紙面名詞——

宇智波自己可能有些更詳細的記載,但實物嘛,至今還沒幾個外族人見過。

換句話說:

在寫輪眼有沒有下一階段都不确定的情況下,千手柱間就是未來的忍界第一人。

群體碾壓的那種第一人。

漩渦水戶聽完舒了口氣,感歎曰:“怪不得。”

蘆名正想問她在怪不得什麼,大中宮已然撩着袖子,彬彬有禮的站了起來。

她說:“我從來沒見過像他這麼霸道的人。”

語氣居然很感慨!

漩渦蘆名:……

漩渦蘆名心說你還好意思說别人霸道?

水戶瞟到爺爺的表情,頓時有被攻擊到。

她自诩為人體貼,凡事有商有量,哪怕偶爾自作主張——

比如擅自決定舉家不當忍者

——那也是在完全達成爺爺要求的情況下,進行了一些有限的自由發揮。

對外人,比如白蓮時,更是注重雙赢:

之前挑動水之國内鬥,本質是在消耗水之國内忍界大族的實力,雖然漩渦占了便宜,但白蓮也在這樣的内耗中,逐步占領了他們讓出來的權利空白。

你看後來,這種損耗快要傷及國家根本時,她不也很及時的就收手了嗎?

客觀上講,是很顧忌白蓮先生用戶體驗的。

哪怕最近異想天開的試圖統一忍者,她也有想過大概的計劃路線,實行起來幾步走。

“但是柱間表哥……”

漩渦水戶的語氣帶着股荒謬的新奇:“他居然什麼都沒想過。”

水戶說他想的美,并不是開完笑的——

光聽抱怨就知道,面對這個世界,千手柱間有很多很多的不喜歡,也苦惱着很多很多的問題。

但在他的眼睛裡,這些苦惱又似乎隻有【起因】和【結果】兩個檔位,完全不存在【經過】。

一種【隻要我決定去做,一定都會有辦法的!】的感覺。

但怎麼說。

如果隻是純粹喊類似的口号,那就是很标準的熱血鐵憨憨的。

但千手柱間——

鑒于作品設定的緣故,他是真的全都做到了。

不論是現在的思路雛形,還是原著時間線上,千手柱間的行動主旨,一直都是把所有人(包括宇智波斑)都打服,然後再聚衆開會,讓大家一起為了實現他夢中的世界,獻言獻策。

時間往後走:

第一個試圖逮尾獸的,是雲隐村;

第一個成功逮到尾獸的,是宇智波斑;

環境穩定下來後,提議分尾獸互相制衡的是他弟弟;

等舉辦五影大會了,讨論該如何平等制約的,是初代目水影和沙影。

千手柱間就仿佛一個親切又沒主意的甲方,面對形形色色的提議眼花缭亂。

但你仔細看看結果,他永遠是最終做決定的那個。

哪怕是面對宇智波斑呢,從小到大,從親密合作到分道揚镳,在他還活着時,但凡這倆人的理念産生了沖突,最終走向都是以他的意志為先。

反正——

以事物發展的眼光來看,這好像是一個人鎮壓了一個時代,他不死,大家就默契的保持虛假的和平。

又偉大又背負的。

但以個人的視角切入,這幾十年的和平,又未嘗不是全世界都在陪千手柱間玩一場他喜歡的過家家。

然後幾十年過去,忍界大戰開始了。

這人穢土轉生後雖然也參戰,但并不摻和事後收尾,全程莫得苦大仇深,嗨的跟公費蹦迪一樣——

面對自己曾經埋下的隐患,一句火之意志傳承,相信後來人,就好像足夠了。

怎麼說。

三次元看,是長篇連載故事不免吃書,早期人物後期矛盾了,但擱二次元世界看——

這個性格可霸道的太和藹可親了!

甚至于他霸道完了自己那一整條故事線,但絕大多數人都不記得他在公式書的性格标簽裡,有【深思熟慮】這四個字。

三歲看到老。

漩渦水戶早八百年就不記得上輩子的細節了,她現在接觸的是個真真正正的活人而非紙片——

他的眼睛裡是有光的。

但說實話,隻以他眼底洩露出的那幾分靈魂底色而言,早就習慣了予取予求的齋宮殿下,并不會産生“喜歡”和“心愛”這樣感性的情緒。

她歪頭想了想,冷靜評析了下自己摘掉親情濾鏡後的感受。

結論是:沒有的。

沒有親情濾鏡,那就隻是個今天才見一面的陌生人。

青春期灰頭土臉的男孩子,也激不起任何以美為出發點的憐愛賞析。

她隻是……

漩渦水戶不太确定的放棄了多餘的形容詞,純以本心論:“我隻是有點想要他。”

至于是要現在的,還是要以後。

得到後需要他俯首,還是純想摸摸頭,又能持續多久——

“我通通不知道。”

漩渦水戶基本不跟她爺撒謊:“事實上,我連這種‘想要’什麼時候會膩都不确定。”

她爺:……

她爺也不是第一次無語了,水戶這個性格,真的是,怪的自成一脈了。

老族長心下歎了口氣。

這個婚約是真的不能要了!

——但凡水戶的回答裡有一咪咪的私情,他都能頂着跪下謝罪的壓力跟眼前這小祖宗坦白,然後由得她來決定要不要繼續。

現在這樣……

漩渦蘆名看着孫女,半晌後,很鄭重的告訴她說:“柱間是你的哥哥。”

水戶:……

水戶虛心的點點頭,然後問:“所以呢?”

“所以你不要欺負他。”

老頭也沒細說這個欺負是什麼層面的欺負。

“千手和我們家,是近千年的姻親了,同盟斷斷續續,卻也一直站在一起,你聽——”

他沖她示意了下,前庭還在傳來醉鬼的亂叫。

“那個家族裡,有我們的親屬,有我們的朋友,有在這個幾乎放眼望去就隻能看到戰争的世界裡,少數能和我們互相交付後背的夥伴,本來就是我們疏忽了他們了,所以……”

“所以我不要擅自對表哥做什麼?”

漩渦水戶淡定的接下了他沒頭沒尾的話,表情驚異中透着一些苦惱。

“爺爺的擔心好奇怪啊。”

她毫無自覺的歪了下腦袋,垂在頸側的松散發辮跟着滑了一下,“我也沒做什麼吧,怎麼說的……好像千手一族明天就要被滅門了一樣?”

漩渦蘆名咂了下舌——

他也知道很莫名其妙啦,但直覺就是這樣不講理啊!

水戶想要,一定會得到,不想要了,一定會丢開。

那如果柱間丢不開呢?

說來可笑,千手那麼強一個忍族,但他順着這條思路往下走,偏偏卻覺得沖突鬧大了以後,八成是千手一敗塗地——

考慮到木遁無法預估的戰鬥力上限,我甚至隐隐聞到了同歸于盡的味道你敢信?

老族長毫無自覺的猙獰臉:我能怎麼辦?

我也很絕望啊!

因為表情過于扭曲,漩渦水戶都給他吓到了,又好笑又心疼的尋思着:要麼就算了吧。

“我本來也沒說非要不可——”

女孩子露出了好脾氣的笑容:“而且爺爺你也說了啊,柱間表哥畢竟是哥哥嘛。”

她說的輕松,漩渦蘆名卻不太敢信,非常仔細的分辨了一番後,姑且放下了心。

然後漩渦水戶猝不及防就提問他:“【我們疏忽了對方】是什麼意思?”

“唉?”

“就是爺爺你剛才發表那篇滅門論時提到的,【本身就是我們疏忽了千手家】什麼的。”

大中宮眉頭微皺:“是舅舅那邊出什麼事了嗎?”

爺爺:……

爺爺隻是一時情緒上頭,說出了點心裡話罷了——

畢竟準備悔婚了,可不就我們疏忽了千手嗎?

所幸尬住沒幾秒,某條戰報上的消息就閃過腦海,漩渦國守頓時凝神定志,做惋惜狀歎了口氣。

他說:“千手瓦間死了。”

“誰?”

“你三表弟。”

“他出生時,我們這邊就沒過去,因為年紀太小,死後葬禮也沒有大辦。”

漩渦蘆名說到這裡,還真生出了幾分怅然:“自從我們家不再做忍者,不提忙碌中錯過的,有很多類似的事,根本就不會再刻意通知我們了,真的是……”

“是”什麼他也不好說,反正感慨歸感慨——

你要是讓他重新去當忍者吧,國守老大人肯定也是不願意的。

“行啦,”半晌後爺爺溫和的招了下手,“就前院的動靜,他們還不知道要鬧到什麼時候呢,我會在這裡看着的,夜也深了,水戶早點去睡吧。”

漩渦水戶輕輕嗯了一聲,也沒說什麼,狀似悠閑的回去了。

當晚立刻失眠。

【千手瓦間死了】。

說來有些冷漠,水戶對死者本身并沒有太多感想——

她的遠程親情濾鏡,主要靠信息交互來疊,柱間是因為和舅寫信時總會提到,扉間是因為他爺去喝過滿月酒。

千手瓦間和千手闆間,因為歲數差的太大,生出來時又趕上渦之國又歌舞升平的,她一心享受生活,存在感就很弱。

但今天提起這個孩子時,他的标簽卻一樣是【你的表弟】。

漩渦水戶直到淩晨時分墜入夢鄉,才在一片黑暗中陡然破開些麻木,切膚般的意識到:

【千手瓦間死了】=【她有一個弟弟死了】。

第二天她中午才醒。

一覺大半天,骨頭都睡酥了。

大中宮跪坐在銅鏡前,看着自己稍顯昏黃的倒影,一言不發的任由侍女梳理她的頭發。

超過七歲以後,水戶就沒讓姑婆婆再倒騰她的發型了——

老太太比較笃信傳統,不止喜歡給小姑娘紮包包頭,還很喜歡用花紋古樸的銀飾,并且一直試圖讓水戶穿族服。

畢竟:“你是族長的孩子,穿族服不好嗎?”

注:漩渦一族的族服是白色。

再注:是很像白無垢的那種款式,區别在于沒帽子,并且還有頭冠符咒一類的配适。

總之——

就很像孝服。

别管當前社會文化下它是什麼含義,漩渦水戶當年穿過一次,照鏡子時滿臉懵逼,隻覺得自己又喜慶又悲喪,莊重的仿佛下一秒就要蹿去公墓找個鬼王嫁了。

她本身的愛好是正相反的。

漩渦水戶選布料,從來隻愛繪羽(指整塊布的花紋是一副完整的畫),而且不要印染的,或者說底色花紋可以印染,但圖案必須是刺繡。

大片大片的刺繡。

雖然大面積的刺繡,必定會使布料變的又厚又重,但在漩渦大中宮眼裡:

重?

那繡前先劈線啊!

二劈不行四劈,四劈不行就六劈,隻要線劈的夠細,總能繡出輕薄的圖案來吧?

漩渦水戶甚至不覺得這種行為稱得上奢侈——

她隻是喜歡精緻,喜歡漂亮,喜歡足夠富麗堂皇罷了。

但今天……

眼見兩位侍女推出了平挂着今日罩衣的架子,漩渦水戶卻興趣寥寥的并不如何欣賞它。

金線蝴蝶,水紋牡丹。

金線是真金線,牡丹也是真牡丹。

但大中宮在侍女開始為她盤發時,突然擡手擋了一下。

“今天不簪花啦。”

她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平和柔軟,兒時的慢吞吞,在進入成長期後,變成了少女氣的悠然慵懶。

“衣服也是的,今天陽光太大,金線有點晃眼啦,換個……”

她原本想說換黑色的,但轉念一想:本人并沒有純黑色的樸素衣物。

她黑色的衣服也繡金線,而且是大金魚紋,要麼就是花繡,一叢一叢的蘆葦和菖蒲——

主要突出一個安康吉祥、驅邪尚武。

于是:“……換個顔色素點的就行啦。”

漩渦水戶眼簾低垂,目光再次落回了鏡子中的自己:“耳環用珍珠的吧——我記得我是有珍珠的。”

侍女躬身應了一聲。

“對了。”

臨出門前,她又聽到大中宮懶洋洋似的吩咐了第二句:“今天的早餐也簡單點吧。”

在雞湯面,肉蒸蛋,魚肉蘿蔔糕,豬肉脯,素燒等等一堆配菜中間:

“把肉脯,蒸蛋,還有醬菜都撤掉吧。”

——隻是寄托一些自我怅然的話,這種程度就夠了。

漩渦水戶不愛吃草,短期内齋戒一下紅肉可以,但徹底不吃肉不行。

到出門時,漩渦水戶突然注意到了院落門口的台階。

不。

說是看台階也不盡然:她看的其實是門檻。

這年頭,門當戶對其實都還是正兒八經的建築配件,“門當”指大門前的兩座石鼓,“戶對”指的是門楣上的支柱。

門檻也一樣。

越是大的家族,大的院落,門檻就越高。

現在的漩渦官邸,門檻比漩渦老族地的族長宅院高多了,但在漩渦水戶的記憶裡,她五六歲的時候,想跨那個門檻卻很困難。

可是現在——

在她跨門檻都很難的年紀,她沒見過面的弟弟,就已經在戰場上死掉了。

大中宮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

她這一停下,跟在後面的人也一愣。

侍女持着一把遮陽的長傘,疑惑的小聲請示道:“宮?”

此處注明:

【宮】和【殿】。

取自日本傳統,是當前這個文化背景下,對于女性王族和男性王族的尊稱。

漩渦水戶是當了齋王後,才有資格被這樣稱呼的。

此時此刻,侍女口中的宮,也就是漩渦水戶,并沒有答她的疑,反而在靜靜的盯着門檻看了一會兒後,沒頭沒尾的說:“這三天裡,把雞和魚也撤掉算啦。”

“唉?”

水戶沒理她,吩咐完,便擡腳去前庭了。

此時雖然已近中午,但昨晚大家喝到快天亮才睡,她反而是醒最早的——

哦,不對,第二早。

她到前庭的時候,千手柱間已經坐在回廊上看太陽了。

看打扮,他早訓都做完半天了,一直摸着肚子,怕是也沒找着早飯吃。

這可真是主人家失禮了……

漩渦水戶啧了一聲,想道歉來的,反而柱間看到她就開始笑,還好脾氣的搖了搖手,說:“你沒遲到啦,是我閑着沒事在周圍逛了一大圈,所以來的有點早。”

就很體貼。

哪怕說的是睜眼瞎話(畢竟都午飯點了),因為他天賦異禀的明亮燦爛,效果居然超乎常理的能安慰到人。

漩渦水戶:……

【喜歡,想要.jpg】

下一秒,從剛才開始,就大大方方掃視水戶、并且實時反饋各種燦爛小狗般贊歎眼神的千手柱間表哥,注意到了她鬓邊用珍珠鑲嵌的卡子。

“啊。”

男孩下意識又看了眼她的手腕,沒見着昨晚挂着的寶石。

還有衣服,白包,素色的花——

“是因為聽我說了瓦間的事情嗎?”

千手柱間陡然意識到了這份變化,然後出人意料的是,他并沒做出怅惘的樣子,反而無奈似的撓了撓後腦勺的頭發,說:“水戶也不用這樣啦。”

話語裡的豁達是真的。

但水戶記得,昨晚他擱那闡述夢想的時候,還着重強調過,自己想要征服世界,本身就是為了讓僅剩的弟弟們能健康長大。

水戶微妙的很能理解這種情緒。

于是她不過稍一停頓,便體貼的安慰說:“懷念,從某個層面上來說也是安慰活人的,就算要豁達面對未來,但祭奠過去也并不是錯誤,不必強行笑對一切。”

她就不願意。

所以不止渦之國有人無了,連水之國都遭殃。

想到這一截,她突然想起了另一個重點問題:“瓦間的事,報仇了嗎?”

千手柱間一愣,說還好。

動手的攔截的是宇智波家的人,下手補刀的是羽衣家的人。

千手柱間曾經有一瞬間想殺雇主來着,但隔壁那雇主雇傭人時并不是為了殺千手,而是送貨——

兩邊純粹是狹路相逢,然後因為世仇,一言不合打出的人命。

雇主是無辜的。

漩渦水戶聽到這裡,倒是還能幫親不幫理的覺得:可以适當遷怒一下。

比如除了動手的,再随意選擇幾個過路宇智波殺掉洩憤。

結果——

結果千手柱間居然很慶幸。

他說:“沒擴大戰争就好啦,看似是宇智波不好,但其實是忍者的任務制度一直就有問題吧?”

事後他也曾反抗父親,想暫停千手家的任務接受渠道,學一學珠玉在前的漩渦一族,擺脫被戰鬥驅使的宿命。

可惜沒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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