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額……我們不幹好事?”
西裡斯:“我們……居心叵測?”
萊姆斯皺起眉,“嘿——或許應該正義一點。”
彼得聞言試探的開口,“請允許我們,我們想……觀察周圍?”
“不行——”詹姆連連搖頭,“這些不能體現出我們小團體的優勢。”
“那你自己來。”我沒好氣的坐到一邊的凳子上。
“我來就我來!”詹姆瞪我一眼,清了清嗓子舉起魔杖對準緊緊折着不肯打開的地圖,“我莊嚴宣誓我不懷好意。(I solemnly swear that I am up to no good.)”
又是一簇短暫的銀光,表面空白的羊皮紙開始浮現出紋路,紙頁緩緩展開,露出了我靜心準備的地圖。
“嘿——我們在這!你瞧!”詹姆激動的指着地圖中間的位置,“我們的名字!真的出現了!”
我湊上前,果真在那上面看到了我們的名字。
“隻能看到我們嗎?”西裡斯問。
“當然不止!我在裡面加了追蹤咒——盡管我現在并不熟練,但是看吧,以後我會升級他的!”詹姆說道。
“追蹤咒?”我不解。
“就是蹤迹顯形,隻要加上一點改變——”
“酷的,兄弟。”西裡斯撞了撞他的肩膀。
詹姆再次舉起魔杖,對着地圖輕輕一點,“請告訴我費爾奇在哪裡。”
地圖空白的地方開始出現腳印,一直到一樓的大走廊,腳印停下了,下方緩緩出現了費爾奇的名字。
緊接着這串腳印開始移動,在二樓反複巡邏。
“酷——”我驚歎一聲,試探的拿出我的魔杖在上面點了一下,“請告訴我麥格教授在哪裡。”
又是一串新的腳印最後停在了麥格的辦公室。
萊姆斯:“這太不可思議了!”
詹姆驕傲的仰起頭,“那是!這可是波特家的獨家秘方!”
“嘿——再加一點追蹤咒會怎樣?”西裡斯突然提議,“讓我們看到周圍人的方位——就是會有點難。”
“好主意!”詹姆大喜,看向我們,“一起來嗎,夥計們?”
我歪頭,“當然!”
我們五個圍成一個圈,同時舉起魔杖,“Appare Vestigium——”
奇異的光再次出現,這次地圖上開始顯現出更多的腳印。
我們對視一眼,大笑起來。
“這簡直是——惡作劇的最好幫手!”詹姆興奮的說。
“我們怎麼藏起它?”西裡斯問道,“總不能一直這樣。”
“好問題!”詹姆笑着舉起了魔杖,“接下來,見證奇迹吧!”
他念出一句“惡作劇完畢”,這張地圖在我們眼前迅速合攏,所有文字圖案都消失不見,隻剩一張空白的羊皮紙。
就這樣,我們收獲了一個新的法寶,這成了詹姆最寶貝的東西,每天都放在兜裡,三餐必拿出來檢查一遍。
因為我實在睡了太久錯過了太多課業,鄧布利多特需我在考試這天可以不用參加。
我被叫到了校長室,他遞過來一杯熱可可,問我想不想要加點牛奶。
“謝謝——這樣就很好。”我有些拘束的笑了笑,“有什麼事嗎,校長?”
“噢——其實沒什麼。我最近因為安斯的事太忙了,以至于忘了探望你。”鄧布利多對我笑了笑。
“這沒什麼。”我說。
“我知道,我隻是想問你,你有什麼想知道的嗎?”鄧布利多看着我,似乎要把我看穿。
“我……我想知道我為什麼沒有死。”我緊張的開口,“咒語打中了我不是嗎?”
“是的——但是顯然這個世界上有比那個被削弱的魔咒更強大的東西。”鄧布利多攪拌着可可,“你的夥伴——泰西斯,她在最後關頭賜予你祝福,你得以存活。”
我想起了那雙大海般溫和的眼睛,“她怎麼樣?”
“海格把她照顧的很好,他們回到了自己原來的家。”
我這才放下心,暗自思量什麼時候去禁林看看她。
“那麼——你想知道一個故事嗎?”鄧布利多放下茶匙。
“什麼?”我有些愣神,随即反應過來,“安斯和他的愛人?”
“沒錯。”鄧布利多點了點頭,雙手交叉在一起,“我想你會想要知道,這件事事關安斯小姐。”
我皺起眉,“諾麗?這關她什麼事?”
“愛德華·安斯身上的詛咒——”鄧布利多歎了口氣,“我破解不了那古老的咒語,這個詛咒會蔓延到被詛咒者的後代,而諾麗就是安斯家族僅剩的族人。”
我不敢相信,一個勁的搖頭,“不,不可能——”
“這是事實——”鄧布利多苦笑了一聲,“愛德華·安斯之所以讓安斯小姐在那段時間患上重感冒就是為了讓她不要參與這件事,他以為隻要這樣就可以避免死亡之後的種種。”
“他沒死不是嗎?”我激動的大喊。
“不——他必死無疑。”鄧布利多說道,“他複活愛人的計劃沒能成功,遭到了法陣的反噬,他已經時不多日了。并且随着他生命力的消逝,詛咒的力量會漸漸轉移。”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隻是愣愣的問詛咒的内容是什麼。
“被詛咒的人将永遠不可以接觸月光,夜晚的出行要罩上黑袍,否則就會渾身長滿鱗片痛不欲生。
“這是鲛人降下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