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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逼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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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看向了吳禦,皆是不明所以。

梁郡主意味深長的輕抿着唇,露出了一抹勾人的笑:“敢問謝世子,問的是畫如何,是人又如何?”

夏南鸢看着謝雲絡,卻未見他反應。

午後的陽光團團将他圍住,無論任誰看來,他的臉依舊那麼平和,仿佛從未對什麼事情在意過。

“如若是畫,将一位絕世美女被世人傳言的醜态收藏起來,時刻提醒自己,不要将明珠認成魚目,使其蒙塵,倒也有些意義。”

謝雲絡這明顯話裡有話,夏南鸢可還沒忘記吳禦手裡有她畫像的事。

突然間,她覺得自己故意塗着黃粉還真是多此一舉,還不如真實面貌露出來,沒準,跟吳禦手裡的畫像差的更多。

此刻,梁王聽聞,也忍不住插話道:“是啊!自古誰能想到,這醜陋平常的畫像後竟是一傾國傾城的女子。不知謝世子,若是說起這人,又當如何看待?”

“自然是平常心看待。”

謝雲絡目光從桌上的小青柑上收回來,看向了梁王,颔首道:“有些人就算見了她真實的樣貌又如何?在匈奴使臣面前,漢朝皇帝難道還能駁了外族使者友好邦交的意願?有些人錯過了便是錯過,當初,王明妃可是在皇帝的後宮中待了那麼久,都沒有被發現,事後單殺一個毛延壽又有何用?漢朝皇帝又不是沒有過機會,明知得不到,再死命糾纏,又有何意義?”

除了少數幾人,在場絕大多人不知道内情,壓根不知道謝雲絡說的是什麼。

然而,吳禦的臉卻變得更黑,端看他捏着酒杯,青筋暴起的手,夏南鸢覺得他下一秒,仿佛就要掀桌子罵人了。

也就是這樣,吳禦才将目光,從她的方向,轉移到了謝七叔的身上。

“謝世子最初不愧按文官來培養,這些年在朝堂鬥法還未曾輸過。隻是,那王昭君畢竟是皇帝自個兒的女人,将其親手送給别人,未免太過窩囊了吧!”

謝雲絡笑道:“窩囊與否,單看強留下的人是否值得。說起來,我還要恭喜吳統領,聽說夏府又想将他們的二女兒送來。二小姐在京城是出了名的才女,而大小姐據說又醜,又思慕别的男人逃你的婚,據傳腦子還好使,眼光也差,您這次,也算因禍得福了。”

“噗呲——”

衆人還沒說話,趙銜直接笑出了聲。

夏南鸢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趙銜這才反應過來,低下頭依舊忍不住憋笑。

夏南鸢氣的實在不想理他,姜小姐這時,突然看到她右手白皙的手腕處,一道淺淺的粉色痕迹。

“袁姑娘,您那手腕處,可碰到什麼東西?”

夏南鸢回神,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腕,然後道:“這是小時候我貪玩,爬樹從樹上掉下來時留下的舊傷,現在雖已長好,但還是留下了淺色的疤痕。”

其實,這道疤痕還是謝七叔幫她治的。

那時,她整日哭着嫌棄自己手腕處的傷疤醜。許是被她吵得煩了,謝雲絡便為她找來了鳳仙花的汁水,按照古書上的方法,順着她傷疤的紋理,刺出了一個淺粉色的小狐狸。

或許是早就将這枚傷疤當成了她身體的一部分,夏南鸢從未在意過她手腕上的印記。然而這時,姜沐漓剛一說完,吳禦便盯着她右側的發絲道:

“聽聞,本統領的未婚妻也好動貪玩,曾經從夏府府中花園的假山上摔下,在右側太陽穴上劃出了一道疤。今日,見小姐的臉色蠟黃,右側的額穴也被發絲遮住,定是有個什麼難言之隐。我看,謝世子不如将你這心上人讓給我,屬下立馬為世子獻上兩位絕色美人,可謂值得?”

“吳禦!”

一瞬間,梁王突然叫住了他。

夏南鸢聽的愣愣的,心中仿佛被什麼東西揪住,不知該做何反應。

一時間,所有人都朝他們看去,梁王更是滿含歉意的朝謝雲絡道:

“謝世子,吳統領話無遮攔,您不要見怪才是。”

謝雲絡并沒有生氣,反而倒起了桌上的茶,唇角露出了一抹極為清淺的弧度。

“倒也無事。畢竟,吳統領曾也在下官的手裡做事。他向來想法做事不計後果,日後,該是梁王費心了。”

“謝雲絡,你……”

“坐下!”

突然間,吳禦直接喚了謝雲絡的名字,拍案而起的瞬間,卻被梁王及時提醒了過去。

吳禦氣急,臉色脹的通紅,轉而又坐回了座位上。

夏南鸢默默地看着謝雲絡手畔的那盞茶,緩慢沖水間,茶已經泡了上去。

謝雲絡這才将陶壺放回了桌上。

梁王看着他不語。這時,梁郡主見氛圍有些尴尬,不由地開始提議道:

“對了,聽聞謝世子在北方作戰時馬上功夫了得,曾千裡走單騎,獨自一人繞過正在對陣的城池,找到他們後方位于沙漠中的糧草。我看今日的歌舞也沒什麼意思,不如,就請謝世子和各位大人一起,去後山中打一打獵,或許還能有些意外的收獲。”

“是啊!這許久都沒有打獵了,别說,這心裡還真癢癢。”

“哈哈别說了,就你那馬上功夫還想跟謝世子比,我看,你進山後絕對是丢人的份!”

“姓王的,你說誰丢人呢?我騎馬技術是比不過謝世子,但比你,簡直是綽綽有餘!”

“你蒙誰呢?有種的,咱們比一比?”

“比比就比比,老子怕你啊!”

一時間,衆人都熱熱鬧鬧的,甚至還有人不斷地邀請謝雲絡前去。

梁郡主看了一眼吳禦,露出了一抹會心的笑。

然而這時,謝雲絡卻平靜地起身,朝衆人颔首示意道:“謝某感謝郡主和衆位的好意,隻是謝某奉旨前來養傷,如今傷勢未愈,實難與衆位一同騎馬,還請各位海涵。”

“哼,是傷勢未愈騎不了馬,還是身體不行,不敢騎馬啊?”

“哈哈……”

吳禦說完,衆人便爆發出一陣響聲,趙銜看不慣拍桌子起身,卻被夏南鸢阻止住了他。

“七叔,要不你同他們去吧。”

夏南鸢知道謝七叔不去為的是什麼。

他怕把她單獨留在這。

眼下,吳禦對其虎視眈眈,連梁郡主都看樣子在幫他,夏南鸢不由地覺得,這場宴會,對她簡直是一場鴻門宴。

然而眼看謝七叔被他們嘲諷欺負,她心裡還是有些不忿。

與其兩人坐這一起被針對,倒不如先讓他離開。她還就不信了,隻要她打死不承認她就是夏南鸢,衆目睽睽之下,他們又能拿她怎麼辦?

畢竟,她名義上,可還是謝七叔的人。

此刻,謝雲絡似是明白她的意思,卻隻示意她不要輕舉妄動。

然而這時,吳禦又接着道:“謝世子若是怕騎馬時候摔了,那便大可放心。屬下已經派人圍住了宴會的各個出口,包括打獵的後山,保準世子騎馬的過程中,安全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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