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公理而言,414隻是合理向師長辯白事情原委,對誤解進行辯解的行為并不構成天堂鳥·浮雲學院校規第二條;不許忤逆師長。”
“風紀委是在假公謀私嗎?”
“我靠老大。”聽着初三夜一句句聽不懂卻感覺很厲害的辯駁,北冥很三千秋小聲贊歎;“小橘毛好厲害啊?”
聽着初三夜思路清晰到倒打一耙的程度,三千秋卻更加印證了莫林聲的話語。
懷疑真的很有意思,它就像是一顆種子,你不知名為懷疑的種子會在何時種下,隻有在某天悄然發芽時,樁樁件件都以是蓄謀已久的隐晦答案。
“當然不是。”風紀委看着初三夜認真的樣子,莫名勾唇笑了下;“414無罪,103,我們走吧。”
“感謝聽取。”初三夜像是松了口氣,朝着北冥走來;“走啊414,我帶你去醫務室。”
“那我老大呢?”剛問出口的北冥,面前被初三夜那恨不得殺了的目光盯着,後背被三千秋推了一下;“…我嘴巴好痛,我們走吧。”
“白哥小心。”
朝着風紀委走去的三千秋與初三夜擦身而過,肩膀不慎輕微碰撞。
“你們也是。”
“你好像還挺自豪的。”帶着三千秋下樓的風紀委一前一後的走着;“動手打自己的人,就是為了見我?”
“你未免有點太看得起自己了?”被他自信發言惹笑的三千秋快步追上;“應該是你為了見我才帶我的人到操場的吧?”
“哦,原來你知道?”放慢了些腳步的風紀委垂眸看了三千秋一眼;“不打算跟我道個歉?”
“為什麼要道歉?”聽着他的話,恍然大悟(裝模作樣)的三千秋無所謂的笑;“哦~我知道了。”
“你怎麼有自信對一個被你推下樓的人說這種話?這麼不要臉的嗎?”
“我那是幫你。”風紀委并不在意的反諷;“你倒是下死手。”
“我就是沖着打斷你那隻手去的。”完全沒有想要遮掩的三千秋戳了戳他那隻手;“這隻手推得我,我應該打斷了才對吧?”
“聽你的語氣很遺憾?”
“當然,我居然沒送你去死?我可真是太善良了。”
“……”
“找我做什麼?”三千秋插兜走在他邊上,似乎有點嫌棄的保持一定距離;“我為了你冒險,你最好給我一些有用的東西。”
“如果我隻是單純想見你呢?”
“?”突然覺得自己被騷擾的三千秋停下腳步,他沒想到這人看着正經原來是個騷包;“你再說一遍?”
三千秋甚至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第一次懷疑自己耳朵有問題。
“我說我想你?”
“???”腦子有一瞬間宕機的三千秋甚至萌生出往回走的想法,覺得風紀委可能不是給自己打斷手,而是打到腦子了;“你是…gay?”
“你不是?”
“我不是!”給這人無恥氣到臉紅的三千秋少有的炸毛;“我比鋼筋還直好吧!?”
此時操場中央的尉遲歲是什麼感受先不說,反正副本外的鶴子遊是心如死了。
“墨龍?”看着鶴子遊那一副【我變單身狗】的吃苦表情,鸾鳥哭笑不得;“三千秋說氣話…诶好像也不是?”
“在下是一點也看不出來這位NPC說假話了。”花見柳也是欲言又止;“隻是鶴兄,你狀态不好想殺人的話可千萬跟在下說一聲。”
“怎麼?”聽他這麼說的鸾鳥差異這人居然還有點擔當;“你想攔着?看不出來你還挺有…”責任心的。
“不不不,鸾鳥小姐怕是誤會在下了。”隻見花見柳再次熟悉的動作,悄悄移動;“在下隻是方便跑路罷了。”
“…”不知道怎麼說的鸾鳥隻能;“你還挺真誠的。”
“就算是鋼筋…”面色認真的鶴子遊握緊手中骨鞭,惡狠狠盯着風紀委;“我也要讓千秋做彎鋼筋。”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材燒。”看鶴子遊好像并沒有想動手發脾氣,隻是受傷的表情,花見柳又默默退了回來;“但俗話說的好。”
“作為兄弟當然是要同舟共度,在下既叫鶴兄一日自然不會離開鶴兄一步,在下咱兄弟。”
鸾鳥;“…好虛僞的慫包…”
“原來是這樣啊?那是我誤會了。”風紀委毫無歉意的道歉,不痛不癢的卻莫名淡笑;“那臭小子是彎的,你别打主意了。”
三千秋;“???”他說的該不會是那少年吧?原來是暗戀?
看清真想,發覺隻是小男生拈酸吃醋的小把戲後,三千秋松了口氣的同時暗罵自己居然不冷靜。
如果是站在的他,他可能比剛剛的風紀委還惡心些。
可是不知道風紀委這人到底是一個什麼心思,他莫名其妙的一句話再次讓恢複理智的三千秋再次不冷靜。
而這一次,完全是被氣笑了。
風紀委;“而且你們不可能在一起的,一看就撞型号了,兩個受在一起沒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