碼頭上,工人們一同停下工作等待着,直到短腿被送了回來。
“怎麼樣?”
“看上去他們沒罰你,你的手還在呢?”
“那個阿托利斯也不知道被那些老爺們灌了什麼迷魂湯,竟然為那個‘無骨者’說好話……”
“阿托利斯?他什麼時候成了老爺了?”
“我不知道,但他就站在國王之手的身邊,看上去還是高等的老爺。”
“那個娘娘腔每次打他打得都最狠來着的。”
“那那個家夥是死不掉了?看在天父的面子上,那我們該怎麼辦嗎,那家夥以後打我們豈不是更狠。”
“你還想給他幹啊,命不要了,吃土都比幫他搬東西好哦。”
“不成,那家夥那麼有錢,我不相信他會吃鞭子,不知道哪天就跑了,我不要什麼賠償,我要他償命。”
“誰會聽你一個跳蚤窩出生的講話。”
“‘高個’鄧肯爵士也是跳蚤窩出生的。”
“‘高個’鄧肯爵士已經死了。”
“我們改天再和阿托利斯談談吧。”
“他不是叛變嗎?”
“我們之前說什麼他都會聽不是嗎?他還把錢給了達克……”
“所以我們該怎麼找他?”
另一邊的首相塔中,賽蒙·斯湯頓正和泰溫·蘭尼斯特、曼力·史铎克渥斯爵士一同坐在空無一人的房間内。作為禦前會議的法務大臣,君臨城中,沒人比賽蒙·斯湯頓對律法更為了解。
突然門外傳來“啪”的一聲巨響,賽蒙·斯湯頓吓得一震,突然就站起了身。
“我得告訴你,斯湯頓大人,這個新來的爵士不是什麼簡單的角色。”
“好了,夠了,阿克爵士,快收起來吧。”雷加的聲音随後傳來,奧斯威爾·河安爵士推開了門。
阿托利斯把手上的鞭子給收拾了起來,“抱歉吓到了你,賽蒙·斯湯頓大人。”他出人意料地叫出了對方的名字。
賽蒙·斯湯頓平時形式低調,雖然就任法務大臣,但名氣并不怎麼響亮。走在街上的時候,很多民衆都叫不出他的名字。
“阿托利斯爵士,很高興見到你。”
幾人就坐,但阿托利斯隻是站着。
“你可以坐下,阿托利斯爵士。”雷加指了指自己邊上的位置。
“亞瑟爵士應該将事情和你說過了對吧,斯湯頓大人。”雷加坐在原本屬于國王的座位上。
“是的,我覺得殿下的判決非常公正。”賽蒙·斯湯頓表示完全認同。
“依律來說是公正,但是依情理來說,我想沒人會認為公正。”雷加此時也完全不能心安理得。
“我在考慮一條保護工人的法律,需要你的一些建議。”
“抱歉,殿下,但是這種事情,你需要先和國王商量一下……或許等國王好一些之後,我們在把這件事情提上日程。”
“我們可以先考慮着,把它考慮完整了之後再告訴國王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