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大早,阿托利斯剛要叫雷加起床,剛敲門就發現他已經自己在換衣服了。
“父親準備舉辦一場比武大會,我要幫忙安排。”雷加說道,“他同意我在晚宴上彈琴。”
“人們不喜歡彈琴的王子,就算不比武也記得把劍也帶上。”阿托利斯說了句。
“知道了。”雷加沒想到他還會操心起這種事。
“對了,黃金王子,你會跳舞嗎?”
“我和兩個公主跳過……”阿托利斯一臉不想提到這事兒的表情。
“是嗎?”雷加有點沒想到,“兩個公主?”
“怎麼了?”
“亞瑟的妹妹亞夏拉和多恩公主的女兒伊莉亞都會來……你想和誰跳?”
“……”
“你不能不跳啊,在君臨你的名氣可是要比我還響亮了。”過了一會兒,雷加想起來了,“等下,你不喜歡别人碰你……”
“我現在好些了。”阿托利斯打斷了他。
“真的嗎?”雷加看到阿托利斯點頭便放心了不少。
“我就不摻和安排了,看到這麼花錢我會抓狂的。”阿托利斯轉身要走。
“你去哪兒?”雷加問了一句,怕他又去跳蚤窩這種地方。
“去看看曼力爵士。”
“代我問好。”雷加沒想到他竟然還是要去工作。
在廣場上,領面包的活動還在繼續,大聖堂上的大鐘已經被拆下,幾個蘭尼斯特家的士兵正在維持秩序。在霍格爵士叛亂期間,曼力·史铎克渥斯爵士被幾個人暴打了一頓随後關押但并無大礙。
在鞋匠廣場附近的軍營,蘭尼斯特家的一個年輕爵士似乎與曼力·史铎克渥斯産生了些許不愉快。雙方都快把劍給拔出來了。
“怎麼回事?”阿托利斯一出聲,一群人瞬間安靜下來了。
“爵士,這位蘭尼斯特大人在收取‘進門費’。”曼力·史铎克渥斯的聲音都有些沙啞了,估計是吵了很久了。
阿托利斯打量着那個蘭尼斯特,看上去也就十七八歲,架子倒是不小。
“你告訴了他這種行為是搶劫對吧。”
“是的。”
邊上還站着個平民,應該是他來舉報了,一邊臉還被打腫了。
“你是受害者?”
“是的,大人。你不會不管對吧,已經有不少人被搶了……”
“這怎麼能叫搶劫?”蘭尼斯特覺得他們都是不聰明的家夥。
“你閉嘴。”阿托利斯一句話又鎮住了沒見過世面的小爵士。
“他們還打了我,警告我不能亂說,也沒人會相信。”那個平民接着說。
“我相信,你做的是對的。”阿托利斯說,“你們找人幫他把臉冰敷一下。”
“謝謝大人,謝謝……”
“金袍子,把他押到國王面前。”
蘭尼斯特沒想到他們真敢這麼做,直接抽出了長劍,而其他士兵也跟着他抽出了武器。
“收起武器,否則你們全都得被我拽走。”阿托利斯有些無奈,年輕小夥就是容易不聽勸。
“你敢拽走我你試試。”
“第二次警告。”阿托利斯說完,對邊上的金袍子說道,“把你的短棍借我一下。”
蘭尼斯特已經做好了準備架勢,阿托利斯說完最後的警告,直接上去用木棍把他們一個個敲倒在地。
之後金袍子們一擁而上把他們的武器全收走,用繩子捆起來。
阿托利斯拽着繩子把他們拖向紅堡。
“這是怎麼了阿托利斯爵士?這不是蘭尼斯特家的人嗎?”
“我不管是誰家的人,就算是王子犯了法也要接受懲罰。”阿托利斯說着,邊上的群衆高呼着好。
“等等!”泰溫·蘭尼斯特剛好在廣場附近,看到這一幕立馬上前,“達米昂?發生了什麼事。”
“‘進門費’以及‘拒捕’。”阿托利斯簡明地說明白了,“他會失去兩隻手。”
“大伯救我。”達米昂·蘭尼斯特也知道這家夥說砍手就肯定會砍手。
“在西境我們沒有這規矩,達米昂初來乍到,現在讓他把錢還回去還來得及嗎?”
“來得及,”阿托利斯出乎意料地改口,“不過,他要在這個高台上親自把錢還給别人,同時真誠地道歉,并且告訴下面的人他不會再犯,最後去軍營關一周禁閉。”
法律上的确沒有規定如果搶劫的人把東西交還給受害人該怎麼辦,而且他才幹了兩次,收得錢也沒幾個銅闆。
“還有,剝奪爵士頭銜。”
“什麼?!不!”剝奪爵士頭銜比起砍掉兩隻手,達米昂難以取舍。
“那就砍手吧。”
“不!求你了爵士,我這是第一次犯,你就放了我吧。求你了……”
“那就剝奪爵士頭銜。”泰溫·蘭尼斯特幫他做了決定。
達米昂·蘭尼斯特生無可戀地被拖上了高台,随後乖乖地還了錢,道了歉,并誠心悔過。
不過接下來,是個難點。維斯特洛似乎明沒有過剝奪爵士頭銜的先例。
但阿托利斯見他父親處罰過自己手下的騎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