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的項目是團隊比武,誰也說不好會和誰分到一組,最容易翻車的一項比賽,一般沒有禦林鐵衛參加,但侍從們很喜歡碰碰運氣。
“所以……我們竟然有三分之一是侍從。”提蓋特·蘭尼斯特瞬間就已經不想打了,“你怎麼看,瑞卡德·史塔克大人?”
“……”雖然就是個團隊比武,但誰不想赢?誰想自己這兒都是半吊子的侍從。
直到阿托利斯走進帳篷之前,侍從們都擡不起頭。
“我有個辦法能赢,但你們得聽我指揮。”随後,阿托利斯從口袋裡拿了個哨子出來。
“說來聽聽……”瑞卡德·史塔克有些好奇。
“首先,把所有的盾牌都集中到中間來。所有人都聚過來,聚攏。”
“幹嘛,你要施法?”手握綠蘋果盾牌的佛索威爵士雖然很懷疑但他也想赢。
“我們對彼此不熟悉,對面也很可能是這樣,隻要我們更加團結,我們就勝券在握。所以在這場比賽中,我希望大家把家族全都抛掉,我們五十個人在此就是一個新的家族。”
每個人聽着都覺得很有道理。
“五十人家族?”一個侍從把他還沒有繪上家徽的新盾牌放在了最上面。
“我有個簡單的戰術。”
所有人的目光都自覺地看向了阿托利斯,滿臉期待……
幾分鐘後,一個男孩來叫他們入場,觀衆的歡呼很快夾雜了幾聲疑惑的私語。
騎士們都把自己的披風蓋在了自己的盾牌上,沒披風的侍從也都找了塊布遮住了家徽,這是什麼附魔嗎?
瑞卡德·史塔克和提蓋特·蘭尼斯特帶隊,他們和爵士們負責兩翼,中間則是經驗缺乏的侍從們,最後是阿托利斯,他一從帳篷裡出來就踩上欄杆,居高臨下地看了眼對面的情況。
看起來對面的裝備的确更好,但他們隻是一字排開,還有不少後面的騎士想要擠到前面去。
之後他向瑞卡德·史塔克和提蓋特·蘭尼斯特分别比了個手勢。
“他這是在幹什麼,雷加?”
“我也不知道,父親。”不過看上去肯定不是在和觀衆打招呼。
阿托利斯這邊的一些人甚至在把盾牌交給隊友,這就奇怪了。
之後,王子戴上了頭盔,瓊恩·克林頓把盾牌遞給了阿托利斯,“站得高點可以看得更清楚,小瓊恩。”阿托利斯說完建議就跑到了隊伍的最後一排。
一般最厲害的騎士都是站在最前面最中間……但他看上去一點搶風頭的想法都沒有。
“爵士……”穿着鎖子甲的侍從正在不受控制的腳抖。
“看着你前面的人,隻你自己要做的事情,别想其他。”
場外的号角吹響,對面的騎士們就如同潮水一般徑直沖向對面的對手。而等騎士們快要接近的接戰距離的時候卻又突然覺得不對勁。
對面完全沒有往前沖,但站位卻變得非常緊密前排已經統一舉起盾牌迎接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