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會在團隊比武的時候排陣型啊。”伊裡斯二世笑着。
雷加直接站了起來,“他為什麼把最弱的侍從放中間?”
中間的陣型肉眼可見地正在後退,但阿托利斯在最後面,應該不至于被打穿。
眼看着對手離自己越來越近,害怕的侍從似乎漸漸地就不再害怕了。他轉頭看向了邊上的阿托利斯,他已經把脖子上挂着的哨子拿了出來。
“所以是這麼回事……”伊裡斯二世也站了起來。
“他們快被包圍了,不,他們自己進的包圍……”
阿托利斯這邊的陣型已經成了個V型,對面的人似乎還沒有意識到這點,還在往前推進。
已經不害怕的侍從把前面被打傷的同伴拽了回來,阿托利斯吹響了口哨。原本一味防守的陣型突然開始一同向前推進,而兩翼後排的人也找準了空檔展開陣型。
“退後!退後!”
“退個屁!沒地方退!”
“啊呀,别打,我投降!投降!”
“他們被完全包圍了。”就連蕾拉王後都看出勝負已分。被圍住的一方根本無法好好地揮舞他們的武器。而阿托利斯一方甚至打累了能中途換人進攻。
“可以了,可以了。”伊裡斯二世滿心歡喜但裝作不快地叫停了這場勝負已分的戰鬥,“誰她媽的會在團隊比武中擺陣型。”
阿托利斯舉起了手,“這不違反規則吧,父親。”
“但觀衆要看的是精彩的戰鬥不是屠殺,但你就吹了個哨子都沒揮過劍。”
“……”滿腦子隻想赢的阿托利斯的确沒有考慮過這個。
“這是他第一次比武大會,父親。”雷加提醒了一下,“他不太了解。”
“是我們輸了,王子殿下。”對面的藍道·塔利伯爵也心服口服地收起佩劍,摘下頭盔。
之前有些看懵的觀衆們也為雙方獻上了掌聲,阿托利斯這邊的人這才把家徽亮了出來。
随後的三場場相同的比賽雖然也非常精彩,但遠不如阿托利斯的那次一邊倒。獲勝方這邊也是“損失慘重”,不少人都無法繼續堅持接下來的比賽。
“從今天開始,團體比武要加一條不能擺陣型的規矩了。”伊裡斯似笑非笑地說着。
“看上去他們很快就能分出勝負了。”瓊恩·克林頓把消息送進阿托利斯休息的帳篷。
阿托利斯正在反複觀察手中的黑暗姐妹,“下一場大概有多少人?”
“六十個上下吧,以前都隻剩下三四十個的。但你那場‘活下來’的人太多了。”
“如果兩翼有騎兵,活下來的會更多。”阿托利斯還順帶反思了一下不足之處。
“别太當真了,王子。”桑狄威爾在身後竊竊私語,“這不是戰争,這是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