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飛抵擋住單秋潼的一次又一次的攻擊。
他有些驚奇的發現,單秋潼的每次出招看似緻人于死地,其實根本就沒有下死手。
這個女人不是和那個門主是一夥的嗎?
這是怎麼一回事?
秦飛的護腕慢慢變大,在護腕的外圍有一層金光,将他的手也包裹了進去。
他狠力的砸向向他豎劈過來的勾钺。
勾钺的尖處在碰到金光時,發出了滋滋的聲響。
秦飛空出右手狠狠的砸在了勾钺的的側面,單秋潼被震的後退了幾米。
玄澗看準時機,立馬讓躲在對面的玄泠和木仲先走。
玄泠擔憂的看着玄澗,玄澗示意他們趕快走,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他剛剛被分散到了單秋潼後面的草叢中,如果他一動,單秋潼必定會有所察覺。
到時他們都跑不掉。
幾番輪戰下來,秦飛感覺到了吃力。
再不及時回去叫人的話,帝女真的會有危險了。
玄澗也看出秦飛的情況的不對勁。
做好調整的單秋潼又再一次發動了攻勢。
此刻,她好像運轉靈力,将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一點上。
勾钺上的刀刃閃着紫光。
秦飛咬着牙堅持,雙臂交疊,迎面沖上。
一道光芒散開,秦飛被彈飛了十米之外。
單秋潼卻隻是後退了幾步。
玄泠和木仲跑到秦飛的身邊将他扶起。
秦飛抹去嘴角的血迹,不好意思的說:“怪我能力不夠,對不起你們了。”
玄泠搖了搖頭,眼含着淚。
“沒有,沒有。”
眼看着危險将至,玄澗暗暗做下了一個決定。
單秋潼穩定好身形,擡腳向秦飛走去。
剛走沒幾步,後面草叢中突然沖出一人牢牢的将她抱住。
玄澗用手緊緊禁锢着單秋潼的腿。
他向玄泠他們大喊道:“快走!”
“師兄!不要!”
玄泠驚呼。
“快走!”
玄澗再一次大喊。
秦飛知道玄澗的用意,他快速的拉着玄泠和木仲就要走。
玄泠想要掙脫。
秦飛大聲的說:“你師兄是在給我們活下去的機會。
如果不及時的叫來人,另兩個人也會死。這是你願意看到的嗎?”
玄泠的嘴唇顫抖着,說不出話。
感覺玄泠脫了力,他立馬拉上二人快速的逃跑。
玄泠不舍的回頭。
在樹叢的遮掩下,勾钺落下,玄澗在她眼中慢慢消失。
她忍住淚水,奮力的向城裡跑去。
玄澗隻覺得這一刻他就要死了。
冰冷的刀刃碰到了他的脖子,可他的手還是死死不放。
“放手,不然就殺了你。”
什麼?
玄澗以為自己聽錯了,但他依舊還是沒有放。
萬一這女子是騙他的呢。
“他們已經走了,快放手!”
玄澗擡頭,看着面前空無一人,他松了口氣。
“不放,萬一我放了,你又去追他們怎麼辦?”
玄澗說道。
單秋潼此刻,很想踢他一腳。
可腿又不能動,隻能默默的說:“你放了,我就不去追他們。”
能信嗎?
玄澗心想。
她明明可以直接殺了他的,可她卻沒有,還在這裡跟他讨價還價。
要不,試試?
玄澗禁锢的力道變松。
單秋潼掙脫出來的第一件事就是一腳踢在了玄澗的身上。
玄澗一下子被踹到了地上。
他揉着右肩,這是真疼啊!
他這肉體凡胎,二十年來都沒讓人這麼打過。
今個可是第一次。
單秋潼一把拉起玄澗的衣領讓他擡起身來。
玄澗這才開始驚恐萬分,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單秋潼瞧着玄澗這個樣子,冷笑道:“現在知道害怕了?剛才那股子勁兒呢?”
玄澗不敢說話。
單秋潼撇到了玄澗衣領裡的挂飾,那竟然是一枚青銅戒指。
她一把給薅了下來。
“挺好看的,歸我了。”
玄澗顧不上脖頸被勒到的痛感,上手就想要搶回來。
“還給我!”
單秋潼一腳踩在了玄澗的胸口上,說道。
“剛才本不該放他們走的,是我心軟,才饒過他們。
這東西就當抵他們的命了,難道你想讓我再把他們追回來?”
玄澗放棄了抵抗,眼睛盯着那枚青銅戒指,露出了一絲傷感。
單秋潼将腳拿開,拎起玄澗脖子後的衣領,拖行而去。
朝殒生和玄無憂合力對付原疾。
可讓他們始料不及的是他們發現,他們根本近不了原疾的身。
原疾的右臂上有一把箭弩,那把箭弩很小巧,可以一直連射出箭矢。
而且箭矢上還淬有劇毒。
即便是靠着一人去吸引他的注意力,他也還是很快就可以反應過來。
他的狀态很輕松,就像是陪朝殒生他們過家家一樣。
原疾嘲諷道:“你們就這點實力嗎?連靠近我都做不到,你們拿什麼殺我。”
朝殒生一劍劈開了朝她射過來的箭矢。
不顧玄無憂的呼喊,徑直的向原疾沖過去。
原疾開心的大笑,“不自量力。”
朝殒生躲過原疾連珠發射的箭矢,用劍鋒将它們一一擋開。
随後立馬右閃,借用靈力的運轉和釋放,将那個周圍的空氣都爆裂開來。
原疾眉頭一皺,事感不妙。
朝殒生忽然出現在了他的左側,用盡全力将劍劈下。
隻聽“咣——”的一聲。
朝殒生被彈了開來。
玄無憂伸手上前接住被彈飛的朝殒生,後退了幾步。
原疾無恙的看了看自己破碎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