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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表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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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沖着蕭子新說道:“這位是我的表兄,名叫陳微遠。”

蕭子新上下打量了一番陳微遠,将其風采盡收眼底,又感歎陳家出美人,将蘇長鸢生得好看也就罷了,就是表兄弟也如出一轍的好看。

隻見陳微遠先一步對他行禮:“原來是蕭太傅蕭兄,失敬!”

他亦不敢失禮,忙福身道:“我本該依着禮叫一聲表兄的,隻是你如今年歲想是比我小幾歲,倒不知道該怎麼叫了。”

陳微遠揚手拍了他道:“這有何妨,你叫你的,我叫我的,你我互不幹擾。”

蕭子新便笑道:“表兄有禮了。”

兩廂行過禮,陳微遠又将注意力落在他腿上,他一貫壓不住好奇心,便道:“蕭兄英勇善戰,我亦是十分敬仰,隻是前些年聽人說起,蕭兄你有腿疾,平日裡都是以素輿出行,今日一見,并非如此,難道傳言有誤?”

蕭子新搖搖頭:“傳言并非有誤,我的确有過一段時日行動不便,不過已經大好了。”

陳微遠邊聽邊點了點頭,一面笑答:“好了就行,好了就行,方才我還以為你是表妹的小情……。”

話未脫口,他便立即住了嘴,怎麼一開心起來,什麼心思都往外說。

“小情什麼?”

蕭起吸一口氣,靜靜盯着他,見他欲言又止,囫囵吞棗,心中更是納罕了,難道在陳微遠眼中,夫人是要找小情郎的人?

蘇長鸢也聽到陳微遠的話了,且猜出他要說什麼,她心中自也思忖起來,難道在表兄眼中,蕭子新和她看上去是那樣的關系嗎?

不過,蕭子新這般容貌,被他誤會也是情有可原。

陳微遠見兩人都同時沉默了,立即打圓場道:“沒什麼,沒什麼,你一路過來,一定口渴了,到屋裡喝杯茶吧。”

說罷,引兩人逶迤朝臨時搭建的房舍走去。

臨時房舍以四根大圓柱支撐,頂上鋪着層層茅草,四周以竹編混着泥巴為牆,舍内陳設簡單粗陋,一張小圓桌,兩個小獨凳,還有一方臨時歇息的軟榻,屋外擱置一鐵皮爐竈,竈上溫着一壺熱水。

陳微遠先将二人請進去,将兩個小獨凳讓她們坐了,又熱切好客地沏了壺熟普上來,茶湯呈琥珀色,徐徐有煙霧上浮,醇厚的香氣撲過來,叫她心也沉了沉。

這裡雖什麼都不好,但茶倒是上好的。

蘇長鸢吃了半盞茶後,将水晶杯放于桌上,擡頭看陳微遠,見他正坐在不遠處榻上,手裡端着一杯熱茶,笑着看向她們:“委屈你們二位了。”

長鸢輕笑:“不打緊,舅舅呢,怎麼不見他人。”

陳微遠見她如此說着,因說道:“父親在裡正家裡,些是再談災民的事。”

說到災民,她便往外一瞧,此刻災民依次朝不遠處發放粥的地方排着隊。

又回過頭來:“可是需要幫忙?”

陳微遠擺擺手:“我們不缺人手,缺的是糧食還有錢。”

說罷,他暫停片刻:“不該跟你們說這些的。”他又忽然想起什麼:“對了,你們怎麼知道我和父親在這?”

他記得,爺爺曾說過,不能叫她與蕭子新知道的。

這話一出,長鸢隻覺得空氣凝滞片刻,隐隐感受到了表兄的懷疑。

她下意識望向蕭子新,見他一直安靜,不曾多話,眼下也一心一意喝着茶,并不在意兩人談話似的,她才放心大膽地望向陳微遠:“表兄還不知道吧,是外祖父叫我來幫忙的。”

蕭子新嘴角一抿,鼻腔裡發出兩聲悶笑,好在不大聲,并未引起陳微遠的注意。

蘇長鸢自不理他。

陳微遠隻是略有懷疑,自言自語道:“不對呀……出門前爺爺還叮囑。”

她面色不改,神情依舊:“叮囑什麼,不過是怕我們擔心罷了,但是也挨不住我軟磨硬泡,外祖父便什麼都告訴我了,眼下你們面臨這般大的困境,怎麼一句話都不同我說呢,看來是日子久了,你們把我當作外人了,什麼都不肯告訴我,我明天就收拾東西回長安去。”

陳微遠見她雙眸閃光,情懇意真,私以為外祖父真的把什麼都與她說了,如今見她還有幾分嫌隙,忙勸道:“哪裡的話,怎麼剛來就要回長安,怎麼就把你當作外人了,你方才也說了,就是因為怕你們擔心,如今既然告訴了你,我也不怕你知道更清楚一些,眼下年關,這些逃難的百姓衣不蔽體不說,都是好解決的,找一些個人家,把陳年不需要的衣服襖子捐了出來,那也是捱得過去的,可惜錢糧短缺,又這麼多的人,每天一睜眼便是要吃飯的……。”

蕭子新轉動着手裡的水晶茶盞,一杯飲盡,方才又去添茶,手還未摸到茶壺把手,陳微遠便從他手旁搶過茶壺,輕聲道了一句“我來。”

蕭子新且放下手來,潔白若玉的手在水晶盞旁點了點,以示感謝,茶未滿,他掀起眸道:“早在朝堂上聽過此事,說蕭鹿山難民都往南邊來了,因這邊田野肥沃,糧食從不緊缺的,并且錢糧早已經拔了下來,按理說,早到了才是,如今怎會陷入這般困境中。”

這也正是蘇長鸢要問的,她從旁附和着點頭,望向陳微遠。

陳微遠思索了片刻,放下手中的茶壺,看了他們一眼:“蕭兄這話,說的可不是一回事了。其一,蕭鹿山災民的确聰明,一路知道往南逃,挑糧食富庶的地方來。可方才你們也瞧見了,一路過來,那些良田,菜地,甚至是半山腰,都植滿了桑樹,哪裡還見得到瓜果蔬菜的影子,就算是有,也都是老百姓家自己吃的。哪裡去買,買的話,必定都是高價錢買來的。其二,朝廷的錢糧都撥下來了,可惜經過層層克扣,到父親這裡時,已經所剩無幾,這半年以來,都是我們府上自己貼補錢财,拯救災民,可長期下去,哪裡是一個辦法。”

他歎了口氣,又說:“這事不跟你們說,也是怕連累了你們。”

長鸢沉默片刻,又問:“好端端的良田,為何會全部改種桑樹?”

陳微遠眼一橫,嘴一撇,脖子一歪道:“都怪那個江州刺史,眼見着我們府上因種植桑麻賺了銀子,便一心想要打造江州第一織業,從種植桑麻開始,号召平溪全村百姓效仿,嘴上說着不是強求,實則何嘗不是一種強求。”

蕭子新坐直了身體,不由道:“表兄說的可是江州刺史,馮玉業。”

“你知道他?”

“我也隻是略有耳聞。”

陳微遠将身子往他身側挪進了些:“那個馮玉業,自打上任以後,推行退耕種桑,貪污腐化,他的兒子更是一州惡霸,整日無所事事,遊走江州大小城縣,欺男霸女的,無惡不作。”

說起他們來,陳微遠咬牙切齒:“我父親官階低他一等,他便處處壓制着父親,這幾年的日子,實屬不好過。”

長鸢細細從他話中得知,陳家已經有了幾大罪名:一為赈災無為,以緻百姓餓死街頭。二則失于職守,退耕種桑,導緻城内糧食短缺,糧價上漲。三因平溪令因為仗着祖上開國有功,故不聽号令,造成平溪危難。如此添油加醋,陳家就算是有百張嘴也難說清。

眼下好在她來了,又有蕭子新在旁相助,她需得好好盤算,如何走出這一困局。

方思索着,且聽屋外起了一陣腳步聲,又夾雜着幾聲沙啞的咳嗽,光是聽聲音便覺久咳未愈。蘇長鸢便知,是舅舅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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