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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籌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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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陳微遠将蕭起的名号搬上台後,唐一舟面色急轉為笑臉,雖不僅幾分谄媚,但也算得上客氣,他原地說了一通什麼“一葉障目、不見泰山”什麼的,又忙将三人迎進戲園子,尋了二樓的雅座,差丫鬟小厮看茶,四人就那麼“化幹戈為玉帛”,坐在一起閑論起來。

既然能坐在一起吃茶,蘇長鸢便知今日之事有戲,于是乎也不慌忙,倚靠在欄杆處聽樓下的戲。

又時不時朝蕭子新望去,他正與唐掌櫃周旋,面色沉穩清冷,不覺看得有些久了。早知他這般好用,方才就該拿他出來,也不必如此大費周折。

這般盯得久些,蕭子新像是感受到了她的視線,忽然朝她瞥來。她忙轉開頭去,佯裝看樓下正在撥弄古筝的美人。

半盞茶功夫不到,一聲鈴铛作響,隻見甬道走來個戴着玉色狐狸面具,身着紅綢曲裾的女使,她一手挽着鎏金銅壺,另一隻手托着圓托盤,盤子裡四盞琉璃水晶杯璀璨耀眼。

女使朝四人施禮問安:“打擾了。”

遂上前來,持着水晶盞的手肘微微一伏,繼而不知從哪裡發力,旋轉起來,四隻茶杯蹬地飛起來,落在四人眼前。

蘇長鸢心笃笃跳了起來,納罕,這是做什麼。

又見那女使執着壺,在原地跳了起來,翩翩兮若蝴蝶振翅,姣姣兮似明月當空,舞腰擺臀,身上環佩鈴铛作響,舉手回眸,面具下脆生生笑聲朗朗,一曲舞後,便支起長長的壺嘴,對準杯口,一一向杯中斟了茶。

待茶斟好後,她才逶迤退了出去。

陳微遠眼神閃閃,不住地拍手:“唐老闆,這是什麼稀奇的手法。”

唐一舟笑道:“這叫舞茶,方才你們注意到沒,女使一舞,壺内的茶葉便跟随着沉沉浮浮,一舞之後,茶也就泡好了,不至于叫客人等茶時寂寞。”

陳微遠聽聞不住點頭:“唐掌櫃真會做生意,怪不得能成為一方首富,如今看來,掌櫃的你事事親力親為,你不成功,誰成功啊。”

表兄說話雖然粗了些,但哄得掌櫃的喜笑盈臉,隻是幾杯茶後,他便幾次三番站起來,想要離開。

陳微遠一直拉着他:“掌櫃的,既然做了一方首富,取四方百姓的雨露,是不是也應該……。”

說着,從袖裡伸出手,比了個抓錢的動作。

唐一舟笑僵硬了幾分:“你的手得了病了?怎麼抖起來了。”

他歎一口氣:“什麼病。”

蘇長鸢接到:“唐掌櫃,我們今日前來,的确有事要求,眼下也不必與你繞圈子了,平溪災民泛濫,眼下又到了年關,還請掌櫃能帶頭樂捐,幫助災民渡過此難關。”

唐一舟臉上的笑耷拉下來,他朝她看過來:“蘇夫人是個爽快人,不兜圈子,我唐某人敬佩,隻是,這幫助百姓渡過難關,不應該找朝廷嗎?為何找上了我一個商人。”

蘇長鸢面色不改,他知曉它有千萬般說法,但她也準備了千萬的說辭:“朝廷自然也撥了銀錢,開倉救災,隻是遠水不解近渴。眼下,您作為一方首富,有這樣的實力,也有這樣的号召力,帶着商會百家人樂捐,對于你,對于百姓,都是一件好事,何樂而不為呢?”

“哦?”他發出懷疑的聲音:“與我有何好處?”

陳微遠欲言又止,想要幫着蘇長鸢說兩句,但想到此事與唐一舟而言,的确沒什麼好吃,所以話一到嗓子眼又噎了回去。

他自己都說服不了自己,又如何說服别人。

隻是他見蕭子新在一旁一句話不說,光顧着喝茶看戲了。便用手肘戳了戳他,朝他丢個眼色,示意他說兩句。

他依舊不說話,低着頭,擡起水晶盞,徐徐地飲着。

陳微遠隻好癟了癟嘴,看向唐一舟,剛要開口說點什麼,隻聽長鸢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自然有百利而無一害。”她咬詞清晰,斬釘截鐵。

唐一舟無奈笑出聲:“我得了什麼利?”

長鸢直了直身體:“你且莫急,我先問你幾個問題,第一,您的商鋪所占位置在哪兒?”

“自然是平溪,也有些許在江州。”

“第二,您店内前來看戲喝茶的人群,又是哪些人居多?”

他想了想:“來看戲喝茶的人,并非全是平溪的人,想來是大周各地的商友皆有。”

長鸢笑了笑:“那麼第三,您占據着這些店鋪多少年了,又是為什麼一直占據着這些鋪面,經久不換的呢?”

她這樣問,他這樣答,不就是承認了他的富裕是靠着這些街鋪,靠着這些百姓,才起來的嗎?又說他的店鋪一直常開,從未被收回,那不就是說他一直受着江州平溪令的庇護嗎?說來說去,就是叫他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叫他想要辯駁,卻一句話都辯駁不出來了。

這話似戳到了唐一舟的痛處,他也不狡辯了,隻把眉眼一壓,看着蘇長鸢,卻叫着蕭起:“蕭太傅,您妻子可不是一般人物啊。”

蕭子新轉動着手中水晶盞,部分光亮反射到他臉上,帶着淡淡的琥珀光芒。

他眨了眨眼,鼻腔裡發出一聲輕歎:“是呀,蕭某三生有幸,才會娶到這樣的女子。”

說罷,端起茶杯,仰頭一飲,眉眼正好穿過茶杯上方,朝蘇長鸢看過去。

長鸢隻覺得那眼神無端撩人,渾身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幸好唐一舟沒再看她,隻是把注意力轉向蕭子新:“太傅大人自謙,俗話說,同一被窩裡,睡不出兩般人,這夫妻之間你來我往逐漸相似,也是有的。”

長鸢被這話刺得面紅心熱,一時無解,好端端的,幹嘛提起她與蕭子新的事情來。還說什麼一個被窩的。

原來這市井商販什麼都說得出口,眼下這樣說已經算是委婉的了,就拿戲園子來說,她方才便聽見樓下有一桌人高聲飲酒,笑得十分大聲,又說一些□□之詞,□□啊什麼的。

左不過來了這樣的地方,烏煙瘴氣的,她雖不能反駁,但也能秉持自我,不去聽罷了。

且羞怒着,又聽見蕭子新嚴肅的聲音傳來:“我家夫人自幼便是聰慧伶俐的,與蕭某無關。”他厲色看過去,暗示唐一舟注意分寸。

唐一舟這話說的不露骨,但也是一種試探,一旦試探成功,便知曉蕭子新一幹人等是什麼貨色,這般試探下來,且隻蕭子新是那樣正經之人,便不敢再造次,忙賠禮道歉。

“蘇夫人,唐某言語無狀,煩請見諒。”

他端起茶杯,以茶代酒敬她。

長鸢也撚起杯盞,與他虛碰了一下,掩袖飲下:“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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