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系大了去了!”釋惟在前邊笑道:“這會是那波突起的風波已經平息下去,咱們一路來才沒什麼。
要知道之前為着這個,總是有些西場的修士在到處堵我們,弄得我們幾個出門都不方便,縱是藏頭藏尾,也老是被那些閑的沒事的家夥揪出馬腳來!”
“啧~要我說,就是那些修士不老實修煉,要麼也像小爺我一樣,在自己院子裡拼命畫符也行啊~
他們真是太過閑得慌,我不就是用着靈符多赢了兩場,後來有些修士碰見我,不也都學着我一樣,大把大把撒起了各種符箓靈寶?
那也沒見他們赢了我,怎麼就我撒個符,赢了兩場,都是靠運氣了?”仲慕沒好氣道。
“誰讓你用個符總是手忙腳亂的半點長進也沒有?說你是符師都敗壞了符師的名頭!
再說,你也是今次百年賽事,在西場掀起這浮躁風氣的第一人了,不議論你議論誰?”周連青清清淡淡的聲音大老遠就傳了來:
“以往大賽期間,散修這邊必是要等到初賽最後兩輪,可以匹配上的對手減少到一定程度,又為着避免費勁打到最後又給刷回去的時候,才會謹慎的開始使用靈寶!
一些珍貴不舍得的靈寶,怎麼着也得留在闖進決賽裡,以期在實力不分上下時,出奇取勝!”
周連青從花樹後繞出來,他接着對仲慕說:
“可你從第一場比賽開始,就是靠靈符堆出來的勝利,本來這也沒什麼,以往西場聯盟裡也不是沒有小門派出身的富家修士。
隻不過,誰讓你比完了之後,正好就有兩方下了賭注的修士掐了起來,鬧得我還閉關未出,都聽說那兩個三層修士靠着你可赢了不少!”
“連青說的有一點點不對了,以往除了正經符修,小門派裡富裕的修士外,西場前期比賽裡,倒也不是沒有散修這樣不管不顧的整場全靠亂甩符箓。
隻不過像他們這樣沒頭腦的,不像仲慕一樣能連勝,而是大多都是些實在隻靠着富裕,就想要橫行的修士!
實力不夠,符寶也不會用,這就大都止于前幾戰,才就沒了後續而已。”走在周連青身邊的蘭泱點出了他所說不嚴謹之處,她笑着接道:
“所以,仲慕若隻是靠着這個意外赢下一場,就算後續出了個小插曲,導緻關注此事的修士多,那人家議論兩天也就下去了!
可後來又有釋惟比擂,靠的也是從頭到尾用靈石開着防禦陣盤,借着大把的亂甩靈符,正經的一招都沒出,便胡亂勝了人家老老實實比賽的修士~
再,又有仲慕他連着八場,不但都能赢,那靈符甩起來還是那個氣死修士不償命,滿場裡大呼小叫的亂跑的窩囊樣子!
接着連青出關後,跟着他們倆明顯也是一塊兒的,最後也都是靠這些在西場打勝戰的呢,這一接二三下來,可不就此就亂了大部分散修的心呐!”
“哼!蘭泱,什麼叫窩囊?小爺那叫以智取勝!”仲慕不服氣的叉着腰,瞪着眼盯着蘭泱,看得蘭泱摸着鼻子憋着笑,默默轉開了視線。
釋惟一晃就攬着仲慕移開了方向,口中還說:“哎呀,哎呀~仲慕!蘭泱那不過就是個形容而已,都一樣,都一樣的啦~”
仲慕白了釋惟一眼:“要窩囊可是你窩囊,像小爺這樣威風凜凜的真男人,怎麼會和這種詞扯上關系?”
子斐在仲慕肩上的豹子頭上又拍了拍,笑他:“你這确實蠻威風的~哎呀!”他笑話才露半,登時就被仲慕一把從常樂身邊反手就給拖走了。
仲慕還在那奸笑呢:“嘿嘿嘿~你這會落在小爺手上了,看看你吃不吃得了小爺的酷刑!讓你以後小子還敢調笑小爺,小釋子,快來!讓他嘗嘗咱們的厲害~”
“哎呀,那什麼,這樣不太好吧,哈哈,子斐,冤有頭債有主,回頭你可别找我算賬~”釋惟前頭說着不要,後時已是帶着和仲慕如出一轍的奸笑撲上去了!
不想仲慕一個手滑,就讓子斐先從他手下逃了出去,釋惟一個飛撲,卻是将仲慕拿了個滿懷。
“嗳!子斐,你怎麼能靠常樂作弊呢!”仲慕大聲嚷嚷。
子斐邊跑邊否認:“才沒有,仲慕你自己沒抓牢,可别甩鍋到我頭上來,我都背對着常樂呢,一聲兒沒出,怎麼找她求救?”
“哼,仲慕,快,咱們倆左右包抄,帶他到前邊去,小樣兒~有這些妙音樹林子在,看常樂還能怎麼幫~”釋惟跟着起哄。
暗中相助,深藏功與名的常樂,見子斐脫了身,一時可落不了下風,也不管他們了,轉頭戲問一句接上上話:
“要是以符勝就算是憑靠運氣,那那些符修,陣修的,該怎麼叫屈呢!再說,難不成那些修士還要找到仲慕蹭運氣?不然找他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