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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第二百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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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離淨一看謝魇那要笑不笑,看起來看似不經意、實際上暗搓搓在意的表情就知道他多疑的老毛病又犯了,誰跟自己走得近他都要拈酸吃醋,便沒再說話,靜靜看着他。

謝魇被看得笑容一僵,總有種鐘離淨就是看他演下去的意思,怕他會生氣,眨了眨眼睛,主動牽住他的手往臉上貼,“我是不是問得太多了?阿離要是不高興就打我吧。”

鐘離淨也沒跟他客氣,一把掐住他臉頰肉,謝魇登時瞪大了眼睛,下意識想要往後躲。

“阿離!”

這人臉皮雖厚,臉頰卻沒什麼肉,大抵是因為蛇族天性,一張臉瘦削陰冷,笑起來狹長眉眼頗有幾分妖豔,怎麼看都不像個正經人。可看他又是震驚又是龇牙咧嘴的,鐘離淨還是沒忍住,抿唇笑起來。

“喊什麼?你整日氣我,沒想過我會真動手嗎?”

謝魇頭回被人掐臉,疼是不太疼,就是太過意外,可見鐘離淨笑了,他就覺得疼也值了,拉住鐘離淨手腕,臉頰蹭着他手心,“我就是想逗逗阿離,阿離笑起來更好看。”

竟還黏起他來了?鐘離淨松開手道:“油嘴滑舌,我看是我近來脾氣太好,才慣得你。”

謝魇眨了眨眼,絲毫不在意地抱住人,臉上笑容頗為得意,“那阿離就告訴我呗,那個佛子怎麼會無端端跟阿離提到那漱塵石?”

鐘離淨被謝魇抱在懷裡,掙都掙不開,不悅地斜了他一眼,“不過是偶然察覺到那鎮魔碑的玄妙,話趕話說到那裡。你若對佛子這麼好奇,日後我帶你去見一面就是了。”

謝魇聽着這話像是試探,不舍地松開鐘離淨,“阿離就不怕我一去,就被他打入鎖妖塔?”

鐘離淨打量起他過分妖豔的臉,尤其是那雙妖異的豎瞳,“的确一看就是妖,可若入了鎖妖塔,你不就有機會問他想問的事了?”

沒料到他這麼無情,謝魇面露驚愕,“阿離舍得把我關進鎖妖塔?我有什麼要問佛子的?”

鐘離淨道:“那就問你自己了。”

謝魇幽幽看他一眼,又巴巴上前抱緊他,豎瞳浮起笑意,“不開玩笑了,看來阿離跟這位佛子似乎頗為熟稔,他不會騙人吧?”

“出家人不打诳語。”

鐘離淨隻能這麼說,“談不上熟稔,不過偶然遇見過,又給他送過一回神都的洛神花。”

謝魇原本是開玩笑的,一聽這話不對勁,多疑的老毛病又犯了,“為何要送他洛神花?”

他現在一翹尾巴鐘離淨就知道他在想什麼,若是旁人鐘離淨都懶得理,可若是不說這家夥就會想得很多,鐘離淨隻能給他解釋。

“佛子不入世,不是他不想,而是不能,佛魔一體的弊端如此。他聽聞我自天瀾城而來,向往神都,想求一枝天瀾城的花。你若見了他,便知所謂佛子也不過俗世中人。”

聽他這麼說,謝魇更好奇了,“能得阿離這樣的評價,看來這個佛子給阿離印象不如何。”

鐘離淨搖頭,“不好不壞,我隻是不喜歡聽他說話。”

謝魇問:“他說話不好聽嗎?莫非他給阿離念經了?”

鐘離淨撇嘴不語。

他很少露出這樣的表情,謝魇一下猜到他的意思。

“真的?和尚喜歡給人念經很正常,但阿離這反應,該不會佛子還喜歡勸人入空門吧?”

謝魇一想到這個就頭皮發緊,抱緊鐘離淨,格外溫柔地哄道:“既然阿離不喜歡聽他念經,咱們以後就不跟這個小秃驢玩了。”

他修煉三百餘年,這佛子與鐘離淨是同輩,甚至略小幾歲,他喚一聲小秃驢也是使得的。

鐘離淨糾正道:“他有頭發。”

謝魇一聽又是問他家小壞蛋要花,又是個年輕有頭發的佛修,危機感再一次湧上心頭。

“一聽就不是正經佛修,聽聞他菩提心和魔心同修,該不會是魔心占據上風的花和尚吧?”

鐘離淨聽他又在偷偷給人上眼藥,屈指敲他額頭,“别胡說八道了,佛子不能入世,多年來在鎮魔碑下獨居,見到誰都會說個沒完。若你見了他,興許真的會有話聊吧。”

問些無傷大雅的事,鐘離淨懶得跟謝魇計較,但讨論旁人私密之事,他向來沒什麼興趣,按住謝魇肩頭打斷他的問話,“差不多行了。快天黑了,要回去照看兩顆蛋,還有蕭沉那邊夜間魂力比白日強盛,就算魔神短時間不會再來,也需警醒些。”

謝魇記下從他家阿離手裡騙過洛神花的這一号人,頗為遺憾地松開人,仰頭看向結界外。海水太深,看不清外面天色,他能算到外面已經到了日落時分,的确該回去了。

“好不容易和阿離獨處,總是沒時間多親近親近,罷了。不過那佛子既然知道漱塵石,阿離若想查清楚漱塵石與無鋒劍的關系,将來或許可以找這位無量宗的佛子一問,若無鋒劍當真脫胎于漱塵石,興許無量宗那邊會有關于無鋒劍的淬煉之法。”

到時他也好去瞧瞧,這能叫他家阿離不遠千裡從神都送來洛神花的佛子究竟是什麼人。

“再說吧。”

鐘離淨收起玉簡就走,不過走出兩步,又回頭牽住謝魇的手,冰藍眼眸多少有些無奈。

“走吧,妖王陛下,别回頭又說我冷落了你。”

這稱呼多少帶點調侃,謝魇挑了挑眉,笑着握緊鐘離淨的手,與之十指相扣才算滿意。

“我哪兒敢?”

邊往結界外走,他看着鐘離淨,假裝無心提起,“說來我也沒見過天瀾城的洛神花呢。”

鐘離淨可不信他這話,“你上回來沒見過嗎?”

謝魇分明是也想要鐘離淨送的洛神花,不知鐘離淨是不是真的不解風情,眼神頗為幽怨,“當時一心去見你,哪裡有心思看花?”

鐘離淨完全不想掉進他挖的坑,“那下回去看就是了。你若不禦劍,便用我的金鱗劍了。”

謝魇最是享受帶他禦劍,那時便可以攬住他的腰身,好像被他完全依賴,身心都滿足,聞言也不再惦記什麼洛神花,這便化出妖劍,攬住鐘離淨腰身,帶着人飛上妖劍。

“走走走!回去了!”

鐘離淨低笑一聲,耗盡神力的身體有些疲乏,他索性靠進謝魇懷裡,輕輕打了個哈欠。

“那花也沒什麼好看的,隻不過是當年辦事時偶然闖入佛子閉關之所,給他賠罪罷了。”

謝魇聽這話像是在給自己解釋,這麼一看鐘離淨還是很在意他的,可把他心裡樂開了花,收緊攬住鐘離淨腰身的手,低頭在他唇邊親了一下,“那我不看花了,阿離在我眼中可要比那洛神花好看千倍萬倍。”

“說的比唱得好聽。”

鐘離淨似有些不滿地白了他一眼,卻在飛劍穿透結界入水的刹那,妖力結界籠罩二人之際,按住謝魇後頸,擡頭吻向謝魇的唇。

謝魇一雙琥珀豎瞳倏然瞪大幾分,身體卻先誠實地環緊懷中之人的腰身,垂首縱情親吻。

回到島上,正值日暮。

二人直接禦劍去了冷泉廂房。佘長老休息一日,内傷已愈,她那小徒兒青婵卻不知疲憊一般,着了魔地盯着身中魔種的蕭沉,俨然不解決魔種誓不罷休,叫人無可奈何。

蕭沉仍未醒來,随着夜色将近,身體比白日好了許多,魂力增強,體内魔種也有變化。

擔憂寝殿裡的兩顆蛋整個白日沒人管會餓着,謝魇先回了寝殿,鐘離淨依舊留下守着。

左右無事,鐘離淨就在花廳中打坐調息,恢複今日幾乎完全消耗的神力,等到謝魇過來,天色已經暗下去,二人幹脆一起守夜。

正如鐘離淨和謝魇猜想那樣,魔神前夜才吃過虧,金身被斬、神識化身被滅,這一夜沒再出現,而蕭沉身上的魔種随着她魂力的恢複,雖然依舊虛弱,卻比白日要活躍。

所幸目前還能壓制,這一夜于是平靜地過去了。

一連三日,皆是如此。

鐘離淨和謝魇夜間來守夜,白日裡回去照看兩顆蛋,待鐘離淨完全恢複神力,蕭沉仍舊在昏睡狀态,正應了佘長老先前的猜測。

受魔種影響太深,長睡不醒。

這日清晨,鐘離淨從調息中醒來,便見謝魇斜倚廊下,看着蘇天池在庭院中練劍,還有空閑指點一兩句,隻是語調聽去懶洋洋的。

“你這劍法怎麼亂七八糟的,都是什麼人教的?”

蘇天池到底年輕,身體底子好,傷得又不重,幾日功夫足夠他完全恢複了,一套劍法舞下來,不知是熱的還是被謝魇嘲笑的,黝黑臉頰有些泛紅,不好意思地收起靈劍。

“就……碧霄宗的入門劍法?”

說到碧霄宗,謝魇再無顧忌,直接開起了嘲諷,“難怪,那碧霄宗壓根就不是練劍的宗門,能學到什麼好劍法?你還不如回家跟你姐姐煉香去,也好過被他們誤人子弟。”

鐘離淨默默聽着謝魇二人的對話,暗暗失笑,整了整廣袖起身走出花廳,庭院中竹香拂面而來,他輕輕呼吸一口氣,走到謝魇身旁,“在教他劍法嗎?回寝殿看過了嗎?”

聞聲,謝魇和蘇天池齊齊看去。

蘇天池向來敬重鐘離淨,見到他連忙執劍抱拳。

“鐘離前輩。”

“嗯,傷好了?”

鐘離淨正應着,謝魇便一反先前百無聊賴的懶散模樣,琥珀豎瞳含笑,上前牽起他的手。

“我們吵到阿離了?”

“無妨。”

鐘離淨搖頭,見他肩側不知何時沾染上一片青竹葉,自己也未察覺,便撿去那片青葉,擡手送入清風中,“往日也不見你怎麼練劍,今日怎麼還有興緻指點起别人來了?”

謝魇溫柔雙眼直直望着鐘離淨,眼裡也隻剩他一人,将他的手輕輕揉進手心,“這不是剛從那邊回來,實在是無趣,随便看看。”

蘇天池本想回應鐘離淨,誰知二人的手黏在一起就不分開了,那仿佛誰也插不進去的氛圍叫他有些尴尬,撓了撓頭不敢說話。

雖然知道了阿離前輩和妖王的關系,可每回見着他們,還是個少年的蘇天池都不免臉紅。

鐘離淨餘光瞥見蘇天池欲言又止的神色,手掌按下謝魇,轉身同蘇天池說道:“他這人說話不好聽,但碧霄宗的入門劍法的确不過爾爾。你如今已快結丹,若有心修習劍道,也該換一門更為高級的劍法。”

意識到這是在跟自己說話,蘇天池有些羞赧地擡起頭,“我知道,不過我蘇家所修功法并無劍道,煉香一道我又一竅不通……”

謝魇悻悻收回手,聞言笑看鐘離淨一眼,朝蘇天池招手道:“那還不簡單,你上前來。”

蘇天池迷茫近前,“謝師兄?”

謝魇眸中含笑,擡指凝起靈光,于他眉心輕點。

蘇天池隻覺眼前一白,整個人都恍惚了一瞬,後知後覺一股玄妙劍氣入體,腦海裡已多了一部功法,竟是一部精湛無比的劍法!

“當年我也算是憑劍入道,雖說并不專精此道,也參悟過不少劍法。這部滄陽劍法曾是我在一處秘境所得,我看你根骨不錯,雖說目前隻有半步結丹,勉強也能修煉第一重,你先試試看吧,不行再換。”

蘇天池修為不高,卻也能看出這部功法至少是在天級,哪怕以他的修為,目前隻能看到第一重功法,那玄妙劍氣已足夠令他折服,他回過神來,聞言瞪着眼睛看向謝魇。

“謝,謝師兄,這部劍法如此精妙,我……”蘇天池摸着眉心的手還在抖,愣了愣匆忙抱着靈劍躬身行禮,“晚輩受之有愧!”

“你這也太客氣了。”

謝魇側首看向鐘離淨,笑道:“你這次被道盟為難,也是受我牽連,這就當是補償好了。”

他還不至于聽不出來,鐘離淨方才那話就是想傳蘇天池劍法,他家阿離向來恩仇必報。

他便搶了先,讨道侶歡心。

鐘離淨看向他,搖頭輕笑,果然未有任何不滿。

蘇天池也不是不識好歹之人,這部劍法固然珍貴,可料想到了兩位前輩這個修為,這劍法于他們也無用,他稍稍冷靜了下,神色嚴肅起來,便要屈膝跪下,“多謝謝師兄。今日謝師兄傳我劍法,便是我蘇天池半個師父,今後若有需要,我一定赴……”

他那句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還沒說完,謝魇先揮出一道妖力将他快要觸及地面的膝蓋扶起來,“别!你們人族不是常說男兒膝下有黃金嗎?跪就不必了,我目前也還沒有再收徒之意,這當真隻是補償罷了。”

他心中唯一的徒弟,此刻可不就站在他身旁嗎?

謝魇眼神太過露骨,叫鐘離淨一眼看穿,警告地睨了他一眼。他可不承認什麼師徒關系,再說了,哪有師父将弟子養成道侶的?

蘇天池隻好起身,摸了摸鼻尖,幹笑道:“我知自己資質平平,不适合做謝師兄的弟子,可這劍法如此精妙,我實在受寵若驚。”

謝魇不以為意道:“那行,你與紅绫契約的那鎮字咒我倒是很感興趣,你與我交換就是。”

蘇天池懵了,“什麼咒?”

這小子向來心裡想什麼臉上就是什麼,看他那傻愣愣的模樣,鐘離淨便猜到他的心思。

“你不知道?”

蘇天池又驚又疑,“我……是應該知道什麼嗎?”

謝魇與鐘離淨相視一眼,挑起眉梢,審視起蘇天池這張年輕稚嫩的臉,“你是說,你根本不知道你跟紅绫有過主仆契約,而且是那最為刁鑽的鎮字咒,你死她也會活不成?”

蘇天池這回是真被驚吓到了,滿臉震撼,“什麼?”

鐘離淨按下謝魇手臂,耐心引導,“紅绫曾說過,她曾因與鬼窟接觸被極樂宮追殺,重傷逃至碧霄宗附近,正巧遇見你,被你結下血脈契約,正因如此,紅绫才不得不跟在你身旁,對你的性命極為在意。”

蘇天池恍然大悟,又似乎有些失望,“原來如此,我還以為小紅真的隻是單純欣賞我資質不錯,才會跟随我,結果……不過契約又是怎麼回事?我應該沒跟她結下契約?”

謝魇笑得幸災樂禍,“自然是因為你與她結下契約時她還不是人模人樣,這蠢貨乃是深海海妖,當初逃出極樂宮又後身受重傷,怕是變作了水母,你當真沒一點印象了?”

蘇天池眨了眨眼,驚道:“莫非……在碧霄宗附近,我的确撿過一隻水母,我看它身上隐隐洩露妖氣,猜它是海妖,不知為何淪落至此,便順手救了一把,當時也的确結下過一個契約,但它沒兩天就跑了!”

謝魇撫掌笑道:“那就對了,紅绫跑了之後才發現與你的契約,便隻能灰溜溜回去找你,還扯什麼是被無良舊主嫉妒重傷的笑話。”

如今想來,那純粹是紅绫内涵謝魇的話,正主就在面前,蘇天池都替她心虛臉紅,“那個……那個契約,會讓她與我同生同死嗎?”

鐘離淨道:“那原本不算主仆契約,但會将你們二人命脈相連,你若出事她也會受牽連。”

蘇天池呆了呆,說道:“原來如此……可當年那老道士傳我這術法時,隻說是血脈契約?”

謝魇問:“什麼老道士?”

蘇天池搖頭,“不知道,隻是小時候偷溜出城外偶然遇見的,用姐姐們給我的香跟他換了一個術法,後來就再也沒有碰見過了。”

看他也不像在撒謊,鐘離淨思索道:“蘇家遷出奈落城已多年,但依舊很靠近這座名為仙京的古城,周邊不乏一些能人異士,或許隻是路過的修士,也算得上一樁機緣。”

謝魇也談不上失望,撇嘴道:“要是傳授蘇天池鎮字咒的人當真隻是偶然路過,那紅绫想要溯其根源解開和他的契約怕是難了。”

不過對他來說,也就是多了一樣紅绫的軟肋罷了。

解不解契約,他不在乎。

蘇天池猶疑須臾,又問謝魇:“小紅想解開契約嗎?可我隻學了結契,沒學過解契,要是一直不解,會不會對她有什麼影響?”

謝魇看他顯然是在關心紅绫,一時興起,笑着反問:“怎麼,你小子很關心我家聖姬嗎?”

蘇天池輕咳一聲,眼神閃躲,“畢竟小紅先前也跟了我許久,在古仙京又護過我和二姐。二姐聽聞她失蹤後,也一直很擔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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