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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第二百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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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魇瞥他一眼,“你知道?”

鏡靈神色淡然,“隻是對漱塵石有一些印象,倒是沒想到還能用來鍛造神劍。吾印象中,那無覺寺的神石本為一體,乃是先天靈寶,無覺寺開宗祖師尋得此寶之後便将其一刀劈開,本想用神石鍛造法器,結果一半成了悟道石,一半成了鎮魔碑。”

謝魇見他居然還真知道,早知問他就好了,眼下趁機追問:“兩半?不是還有漱塵石嗎?”

他心想莫非鏡靈不識數?

鏡靈微笑道:“無覺寺祖師的刀不夠鋒利,将神石一分為二後,掉下一塊碎石,便成了所謂的漱塵石。其實,它應當才是被劈開之前的神石本身,自然可以鍛造為神劍。”

蕭沉忽而想到什麼,接着說:“樓中有一門鍛劍法,林酌月曾翻看過,又嫌棄并非劍法而丢開,害我要幫他收拾。後來閑暇時,我雖不通此道,也将此書看完了。書上有個我那時覺得荒謬的說法,言道鍛造材料不重要,最好的神劍,是以人養之。”

她并指作劍,擰緊眉頭說:“以血肉鍛其劍骨,以元神修其劍心,磨砺劍鋒,化人為爐,人劍合一,可鍛造世間至剛至強之劍。”

鏡靈沉吟道:“聽去與祭劍之法頗有幾分相似。”

謝魇修長手指撫過開了刃的斷劍,看向幾人道:“顧無名也曾在天道院修行,或許看過這鍛劍之法,甚至将其運用到自己的神劍淬煉之道上,但直至隕落也未能成功開刃。要是當真如鏡靈所言,這劍是神石鍛造,那它現在能克制魔種,将來呢?”

鏡靈想了想,伸出手掌覆于劍身之上,閉起雙目。

謝魇有些困惑,還未問話,鐘離淨便朝他搖頭制止。

蕭沉也安靜下來。

須臾後,鏡靈松開手,看這斷劍的眼神頗有幾分驚豔,“此劍的确是由神石鍛造,材料不比造化境本體差,若仔細感悟,也确實有幾分玄妙,吾雖不能确定它能否抹殺魔種,卻知道它的劍氣可以鎮壓魔種。”

他眨了眨眼,眸光似乎亮了幾分,看向鐘離淨,“主人,可否讓吾帶斷劍去尋魔種一試?”

蕭沉苦笑,“前輩莫非忘了,我身上便有魔種?”

鐘離淨一口否決,“你才醒來,還是先療傷吧。”

鏡靈也道:“是啊,蕭先生體内魔種已然沉睡,即便要試,也待你好轉一些。蕭先生大可放心,在島上,也還有其他魔種可試。”

他想試,鐘離淨哪兒會不答應,當場把劍給他,鏡靈捧過神劍,便匆忙同幾人告辭了。

看他這模樣,似乎還挺着急。

鐘離淨與謝魇、蕭沉三人交換了一個眼神,都有些無奈。知道蕭沉傷勢未愈,精神不濟,鐘離淨和謝魇待了一陣,便告辭離開。

出了冷泉客院,謝魇笑容就沒那麼輕松了,牽起鐘離淨的手低聲解釋:“道盟局勢迷離詭谲,不管是天道院還是九曜宮,我全都信不過。可阿離打算去鬼窟觀戰的話,我便想先打探一下白乘風,再探探天道院的口風,沒想到蕭先生這麼信任我。”

鐘離淨倒沒有生氣,但仍是對他的心眼之多有些無奈,“不放心,直接跟我說就是,問過我又跟人打探,豈不是更叫我惱怒?”

謝魇看他不像生氣的樣子,暗松口氣,笑道:“魔種可以威脅整個道盟,乃至九曜宮,誰又肯定天道院就絕對安全?我也是一時興起,想到就問了,不過阿離說的有道理,下回我該問過阿離再考慮要不要打探的。那阿離,你是更信天道院嗎?”

這家夥雖說有時會疑心太重,可有時謹慎些也是好的。鐘離淨認真想了想,“我如今什麼也看不穿,但我既然能僥幸逃出道盟,便該以局外人的眼睛看清楚這局勢才是。那時,我便可以确定自己要走的路了。”

謝魇被他說服了,“那我陪阿離一起看,迷霧再大,多一雙眼睛,也能看得清楚一些。”

鐘離淨笑着搖頭,将自己的手自他手中抽出來,下颌輕擡,一雙冰藍眼眸明亮恍如曜星。

“既然知道沒多久就要去鬼窟觀戰,誰又知觀戰途中會否禍及你我?不管如何,你我都該先做好十足的準備,十來日或許不能讓我成為海神,也不能讓你徹底融合護心鱗,但你我若什麼都不做,修為便隻會止步于此。謝魇,再來與我磨一磨刀。”

他并沒有給謝魇猶豫的機會,掌中一雙金色月刃倏然飛出,化為鋒利聖潔的月輪鋒刃。

謝魇愣了下,無奈失笑。

“好,我做阿離的磨刀石就是。”

十來日于修行者而言,不過是一晃眼,小半個月後,島外數百裡海域才漸漸平靜下來。

謝魇早早收了劍,收斂起一身磅礴的螣蛇力量,眉心螣蛇妖紋随着護心鱗回到識海淡去。十多日下來,他在與鐘離淨練手過程中激發出許多螣蛇力量,修為已提升至大乘中期,然而還是沒法融合護心鱗。

護心鱗所蘊含的螣蛇靈魂力量,比他想象的還要深厚,這叫謝魇越發向往待到融合護心鱗,真正成為螣蛇後,又會是何等強大?

此前于海浪中翻湧的一雙金色月輪也已被收回去,海上一身白衣的冷豔青年雙眸微阖,眉心波浪金紋正将絲絲縷縷溢出海面的金光神力收回去,在睜開一雙冰藍色眼眸時,有那麼一瞬眼眸竟是燦金色的。

謝魇眼底閃過一絲驚豔,禦劍近前,“阿離。”

鐘離淨眉心金紋消失,擡手看向掌心正慢慢黯淡下去的一雙金色月輪印記,“果然還是要在實戰中才能找到自己的極限,感覺已經将我繼承的海神力量都運用自如了,隻是離成為海神的最後一步還是隔着一道壁壘,不論我如何琢磨都無法觸及。”

不知為何,謝魇總感覺他每回真正用出海神神力的時候身上都似乎有種神性,叫自己心生退卻之意,生怕會玷污他一般,不敢近前,直到他眼底金光徹底消才靠近過去。

“那要怎麼辦?”

鐘離淨看向他,冰藍眸子金光消融,暗藏在冰霜下的溫度似乎又回來了,“鏡靈也說不出所以然,不過天命珠也已經無法再指引我的修行之路了,隻能我自己慢慢參悟。”

謝魇點頭,沒好意思說自己也沒辦法融合護心鱗。

鐘離淨這十來日每日都陪他切磋練手,發覺他隻是修為提升了一個小境界,對融合護心鱗卻是一直沒有頭緒,反觀自己對神力的運用日漸娴熟,自也明白謝魇為何沉默。

眼看暮色将至,鐘離淨笑歎一聲,主動牽起謝魇的手道:“罷了,天黑了,我們回去吧。”

“好。”

謝魇這才笑起來,攬着他禦劍回島。

回到島上,二人照舊給兩個蛋喂養妖力或是靈力。兩顆蛋沒什麼變化,長得特别慢,鐘離淨也不指望能這幾天就見到他們破殼了,謝魇喂養妖力時,他就坐在一旁刻符。

将海神神力灌注到玉符當中,再收入一方玉盒裡。

玉盒裡已經攢了不下數十枚嶄新玉符,都是鐘離淨每日與謝魇結束切磋後将剩餘神力灌注雕刻而成,每一枚玉符中都有着一道不亞于化神期的力量,但不隻是護身之用。

将玉盒裝滿後,玉料也用得差不多了,鐘離淨撤去神力,抱起玉盒放到搖籃旁的矮幾上。

“我們走後,也不知他們何時能破殼,但還未破殼的幼崽都需要雙親力量引導安撫,這一匣子玉符都灌注了我的神力,到時讓照顧他們的族老們時不時取出來安撫他們。”

謝魇早就知道鐘離淨為什麼準備這些,笑着點頭,“還是阿離細心。阿離放心,我已經叮囑過族老們,他們會照顧好兩顆蛋的。”

這次去鬼窟觀戰,倘若魔神當真會出面,注定兇險萬分,這次也不方便再帶上兩顆蛋去。

謝魇又道:“島上法陣我已經檢查過很多次了,除了大長老佘長老能憑借同族血脈上島,其餘人隻出不進,不說比極樂宮,就算是比起現在的道盟,島上也是最安全的。”

這些時候大長老頻頻傳信過來,鐘離淨都看到過,聞言不免擔憂,“極樂宮最近沒事吧?”

謝魇笑道:“無妨,大長老還能處理,等我們離開後,佘長老也會回極樂宮幫他一把。”

鐘離淨緩緩點頭,垂眸望向搖籃裡的兩顆蛋,眸光柔和下來,伸出手指逗弄他們的靈識。

“回來後定要盡快修補裂縫,讓他們早日破殼。”

謝魇眸中含笑,将自己的臉湊過去,“明日就是初五,阿離隻擔心他們,就不管管我嗎?”

鐘離淨睨他一眼,“明日出發,應當養精蓄銳。”

謝魇肉眼可見變得低落,“白日裡阿離那月刃打得我好疼,快出發了,也不補償我一下?”

為了逼出護心鱗更多力量,還有盡快娴熟運用海神神力,鐘離淨自然不會留手,要不是這樣,謝魇也不能這麼短時間提升修為。

看他分明是要讨些小孩子看不得的好處,鐘離淨沒忍住警告他一眼,便一手蓋住兩顆蛋,另一手抓住謝魇衣襟,隔着搖籃吻上他。

這一吻其實很短暫,輕輕碰了一下唇便分開了。

“夠了沒有?”

謝魇豎瞳中露出驚喜之色,擡手覆上鐘離淨手背,不輕不重地揉捏起來,“可以不夠嗎?”

鐘離淨悶聲道:“明日要走,東西都收拾妥當了?”

謝魇眨巴眼睛,指腹在他手背上輕輕打轉,探入廣袖下的手臂小心試探,見鐘離淨并未阻止,便俯身靠近,貼上他柔軟的唇角。

“都備好了,就差阿離了。”

“胡說八道。”

鐘離淨又看了眼搖籃裡的兩顆蛋,眼底閃過一絲猶豫,最後還是抓住謝魇的手腕,抓着人繞過紗簾,将謝魇推到柔軟的床榻上。

床尾覆着輕紗的朱紅床帳緩緩落下,遮住殿中燭光,謝魇愣了下,頗為期待地坐在床沿。

鐘離淨白皙如玉的手指正拉開腰間衣帶,冰藍眼眸俯視着他,對上他那雙豎瞳時指尖忽又絞緊了衣帶,眼尾泛紅,“閉上眼睛。”

害羞了?

謝魇沒忍住笑出聲。

鐘離淨臉頰染上薄紅,看去該是被氣到的更多。

謝魇趕緊抿嘴憋住笑,主動擡頭輕輕捏住鐘離淨後頸,吻住被他抿緊的薄唇,“阿離别氣……”

鐘離淨悶哼一聲,身影很快便被他抱進了床帳之後。

島上天亮約莫會更早一些,謝魇和鐘離淨早早便起來,喂好了搖籃裡的兩顆蛋,親手交給一直留在島上的幾位族老,又在寝殿裡布下了重重法陣結界,才終于離開寝殿。

走前佘長老師徒和蕭沉、蘇天池等人都來送他們,蕭沉的傷勢已經好了大半,但本命法器幾乎被毀,她現在還是不能輕易出手,便隻能帶着蘇天池一起留在島上等消息。

蕭沉不能跟上拖他們後腿,但也不免擔憂鐘離淨。

“若遇見魔神,定要當心。”

鐘離淨點了點頭,叮囑蘇天池,“照看好蕭先生,好好練劍,有什麼事多跟先生商量。”

蘇天池聽得認真,“前輩放心!”

佘長老打着哈欠帶着徒弟青婵過來,眼底還有兩抹烏青,仿佛精力已經被掏空一般,整個人沒精打采的,也不說話,推了推青婵。

青婵笑嘻嘻跑過來,将一個儲物袋奉給謝魇二人。

“妖王,前輩,這是我和師父、鏡靈前輩這段時間煉制的滌魂丹,雖不如前輩當日煉制的五靈滌魂丹藥效,我們試着增減了一些材料,針對島上那兩隻魔種都是有用的!”

她掐着手指頭跟二人介紹起來,“白玉瓶中的上品五靈滌魂丹,由我和師父、鏡靈前輩的神力煉成,僅成丹九枚;青玉瓶裡的五靈安魂丹則沒有神力融合,不過添了一味藥,能讓魔種陷入短時間的沉睡;至于黃玉瓶裡的次品滌魂丹,也還能用。”

佘長老這個煉丹的已經十幾天沒休息過了,聽她這麼介紹自己的丹藥,頓時有些不滿,“什麼次品,明明也是我單獨按照丹方煉成的五靈滌魂丹,再差也是八品,明明藥力比你那添了藥的五靈安魂丹更精純!”

青婵理直氣壯,“可是原本丹方的效果就是沒有改後的五靈安魂丹好用,就算藥效的确更好,卻沒有辦法能讓魔種暫時沉睡。我想若要應急的話,五靈安魂丹肯定更好!”

鐘離淨隻知道最近鏡靈在跟她們煉丹,沒想到還做出了五靈安魂丹這種新藥,他也認同青婵所言,讓魔種暫時沉睡的确更能應急。

但佘長老也仍有微詞,“那五靈安魂丹所需藥材可比五靈滌魂丹更稀罕,損耗也更多!”

謝魇向來不心疼藥庫,擡手接過儲物袋遞給鐘離淨,“藥管用就好,若是這次真能用上,待回頭我讓你這小徒弟做藥堂堂主都行。”

青婵好奇地問:“藥堂堂主也能随時進入藥庫嗎?”

謝魇挑眉,“能管藥庫密匙。”

青婵登時心花怒放,兩頰漲紅。

聽謝魇這麼說,佘長老就不困了,狐疑道:“真的假的?我怎麼不知道極樂宮有個藥堂?”

“以後就有了。”

謝魇随口給屬下畫了個餅,便看向鐘離淨和鏡靈。

“時候不早了,走吧。”

他說罷擡手揮出一道妖力,激活了殿外的傳送陣。

鐘離淨點頭,“好。”

鏡靈也将這些時日借走的斷劍無鋒還給鐘離淨,聞言點了點頭,跟在鐘離淨身後過去。

踏入傳送陣時,鐘離淨回頭又看了眼送行的衆人。

謝魇伸手牽住他,“走吧。”

鐘離淨又望了眼不遠處的寝殿檐頂,眼底閃過一絲不舍,便握緊謝魇的手,走進傳送陣。

島上有專門出島的傳送陣,不過落點不一樣,穿過傳送通道,二人便到了鬼窟總壇附近。

鬼族人多是群居生活,天生的鬼咒讓他們無法融入其他種族,鬼族所有的地盤多是少見日光的荒原之地,也有着一些有名的城池,卻又因為鬼族人血脈中的嗜血好戰,族中常年不安甯,他們落腳的這處傳送出口便在一座早已經廢棄的鬼城中心。

剛走出傳送出口,看見這座荒涼鬼城的青磚廢牆時,謝魇便拉住鐘離淨的手,遞給他一頂綴着缥缈雪紗的鬥笠,正襯他的白衣。

“城裡有人。這一場正魔之争,妖魔道也都在暗中觀望,又有不少道盟中人,阿離不好露面,這鬥笠從老東西的寶庫裡找來的,戴上便能隔絕乃至大乘期修士的神識窺探。”

謝魇又看向鏡靈,毫不客氣地打量起他,“我看你這次最好也先不要露面了,藏起來吧。”

鏡靈可不聽他的,隻看鐘離淨。

鐘離淨思索了下,點點腰間珍珠墜子下的琉璃珠。

“到這裡來吧,委屈你先跟那金鱗劍擠一擠了。”

鏡靈道:“無妨。”

那柄金鱗劍品級再高,也越不過造化鏡,他一進去,金鱗劍也得老老實實給他騰地方。

他現在聽話得很,化作一道金光便飛入琉璃珠中。

謝魇哼笑一聲,給鐘離淨戴上鬥笠,将他的容顔藏在了雪紗之内,才滿意地點頭,“好看。”

鐘離淨一聽就反應過來,他這鬥笠不隻是防窺探,更是專門給自己挑的,不由有些無奈。

“那你呢?”

謝魇翻出一面青銅鬼面面具戴在臉上,語氣很是無所謂,“道盟又沒有幾個人見過我的真容,就算我跟鬼族的人打過交道,也沒什麼人認識我,我随便擋一下臉就是了。”

他說着牽起鐘離淨,放出神識感應,便禦劍出城。

“方圓百裡都有修士氣息,也不知道盟的人走到哪裡了,我記得鬼窟總壇是在五鬼原後。”

白紗并未影響到鐘離淨的視線,他擡眸望向青銅鬼面下謝魇那雙琥珀豎瞳,“五鬼原?”

謝魇點頭,“上回白乘風殺鬼窟老鬼可沒打到鬼窟總壇,那老鬼連爬回去的機會都沒有。這五鬼原乃是一片至陰之地,寸草不生,其實就是被五座陰山包圍的一片荒原,就在不遠……這次還真來了不少人。”

見他冷不丁回頭看去,鐘離淨放出的神識也隐隐察覺到後方有什麼人,卻是看不清楚。

“什麼人?”

“同樣隐藏了真容。不管了,我找到道盟的人了。”

鬼族地盤陰氣重,對謝魇的神識影響不大,他閉了閉眼,不多時就探到了道盟修士的氣息。

“已經到了。”

鐘離淨比他慢一步感知到道盟修士所在,便在遠處陰山之外,說話間謝魇也已帶他禦劍越過那座光秃秃的黑石山頭,鐘離淨一眼望去,便見到一大片被陰氣籠罩的荒原。

而在這片陰山荒原上空,挂上了各宗門旗幟的巨大仙船已騰雲駛來,正是以九曜宮為首。

謝魇收斂起妖氣,悄然禦劍帶鐘離淨落到山崖上,遠遠眺望起虛空之上的數十座仙船。

“道盟七大上宗,都來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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