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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第二百四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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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離淨打斷他的話,“如今九曜宮是我做主,丹藥我給你,等你想通了,再自己來九曜宮找顧雲取鎮壓魔種之法。我跟你們家慕老祖不熟,九曜宮與青琅山本也不算親近,估計他還在對白乘風之事耿耿于懷,但我沒那麼多時間說服他,你看着辦。”

他說完朝謝魇示意一眼,戴上鬥笠便往窗邊走去。

慕有枝取下那瓶丹藥,忙叫住他,說來也是受寵若驚,“道友就不怕我将此事禀告老祖?”

鐘離淨回眸看他,“你會嗎?”

慕有枝啞然,有手中的五靈滌魂丹和如今在九曜宮的鎮壓魔種之法吊着,他就是對慕老祖再忠心,也要掂量一下要不要禀告此事。

鐘離淨不欲多勸,眸光一轉,又道:“對了,若拿了丹藥于心不安,幫我去尋一趟佛子。”

慕有枝聞言當真有些不安,“道友有事托我轉告?”

鐘離淨點頭,“替我告訴他兩件事,第一件事,惠元禅師死于我手中,他大可告知無量宗。”

慕有枝被驚吓到差點自己嗆到自己,雙眼猛地瞪大,“道友你……這是要挑釁無量宗嗎?”

鐘離淨漠然一笑,“第二件事,告訴佛子,無量宗失竊已久的九幽浮屠經,如今在我手上。”

慕有枝總覺得,在這位九曜宮聖君……不,如今該是九曜宮宮主了,在鐘離淨這裡他總是很難維持自己的風流教主形象,總會被他吓得一驚一吓,無言以對,就如眼下。

“一個壞消息一個好消息,道友是想讓無量宗選?”

“二教主隻管轉告就是,我如今不便離開九曜宮。”

鐘離淨說完就和謝魇走到窗前,慕有枝又叫住他,笑容有那麼幾分不情願,“但佛子他……”

鐘離淨撩起白紗回頭看他,“二教主,拿人手軟。”

他意有所指地看向慕有枝手中的丹藥瓶,慕有枝手上一僵,無奈歎氣,“道友放心,我定将你的話全都帶到,不會漏掉一字半句。”

鐘離淨沒再留下言語,與謝魇二人如來時那樣踩着月光離開。慕有枝望着二人背影,捏緊手中丹藥瓶若有所思,“九曜宮換上這樣一位新宮主,也不知接下來是福是禍……”

二人身影自月光中離開青琅山的仙船結界,未驚動任何人,随即化為劍光返回天瀾城中。

謝魇難得現身,眼下無人,他不想那麼快回去,在背後抱住鐘離淨,久違地蹭着他頸側。

“阿離别生我氣了。”

鐘離淨回頭敲他額角,“這次見慕有枝就算了,他不知道你是誰,若有下回,你老實些。”

“我記住了。”

謝魇摘下面具,鑽到白紗下親他唇角,琥珀豎瞳亮晶晶看着他,“我相信慕有枝對阿離的确沒有非分之想了,不過這家夥心眼不少,我們還是應該小心些為好吧。阿離就這麼信任他嗎,還讓他給佛子傳話?”

鐘離淨其實沒有多生氣,謝魇往日可沒少惹他生氣,這次實在不算什麼,再說了,以前跟現在不一樣,他對謝魇的耐心越來越好了,氣他也隻是擔憂他身份暴露招緻是非。

謝魇好好問他的話,鐘離淨自然也會好好回答他。

“我都快要當宮主了,貿然離開天瀾城不好,更何況,慕有枝與佛子更熟悉,我讓慕有枝在中間傳話,想來佛子也會多考慮幾分。能否說服無量宗,就要看這個佛子了。”

謝魇點頭,“九幽浮屠經對佛子而言的确極重要,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總感覺,方才慕有枝好像不太願意去見佛子?”

鐘離淨道:“無量宗跟青琅山交好,慕有枝和佛子也有私交,但聽聞慕無涯跟佛子有過一些沖突,所以慕有枝去看佛子向來都是私下去的,具體是什麼事我也不是很清楚。”

謝魇想了想,環住鐘離淨腰身把玩着他腰間的珍珠挂墜,“要不要我派人去盯着慕有枝?”

鐘離淨按住他的手,“如今魔神隐藏起來,白乘風叛逃,道盟看似一心,實則已經被打成了一盤散沙,唯有将這些散亂的人心收攏起來才有把握與魔神鬥。可即便如此,道盟也不會容許妖族插手,否則再來一個禍水東引,隻會是你先自身不保。”

謝魇看着鐘離淨不說話,鐘離淨被他看得漸漸有些不自在,抓緊他已經不再亂動的手。

“看什麼?”

謝魇笑着親他臉頰,“我以為阿離對待道盟會像對九曜宮這樣粗暴直接,總擔憂阿離會被他們欺負,原來阿離還是考慮了很多的。”

鐘離淨不悅擰眉,“你覺得我隻會動手沒有腦子?”

謝魇心下頓感不妙,連忙改口:“沒有的事!阿離要美貌有美貌,要實力有實力,要……”

“要腦子沒腦子?”

鐘離淨語氣幽幽,“别忘了,我是跟老院長商量好才回來的,就算不夠缜密,有老院長出謀劃策,我也不至于被那些老家夥欺負。”

謝魇自認沒有這個意思,忙親着他臉頰唇角求饒,“阿離要什麼都有,聰明着呢,既然阿離和老院長已經有了全盤計劃,我就放心了。”

鐘離淨瞪他一眼,卻又抿唇笑起來。謝魇反應過來什麼,又是無奈又是寵溺地抱緊他。

“阿離又吓唬我。”

鐘離淨笑道:“你的擔憂也不是沒有道理,但我不會跟那些老家夥廢話太多,今日見慕有枝,隻為拉攏他,也順道當是放松一下了。”

還有不遠就到九曜宮了,鐘離淨提醒他道:“快到了。”

謝魇看着近在眼前的绯紅薄唇,到底沒有再纏着鐘離淨,臉貼臉蹭了兩下鐘離淨臉頰。

“那我先回去了。”

他怕自己舍不得,身影當即化為一道紫光飛回銀蛇镯中。鐘離淨頓了下,眼底有些失望。

這家夥平日那樣放肆,此刻不該老實時反而老實了?

夜色已深,九曜宮就在眼前,鐘離淨禦劍回去,一路未曾被任何人察覺,直到回到自己的院子外時,餘光瞥見院外探頭探腦的一個身影,腳下劍影一頓,無聲飛落下去。

“在看什麼?”

他的嗓音總帶着幾分冷冽寒意,驚得那青年吓了一跳,回頭見到他時唯唯諾諾低頭行禮。

“鐘離聖君……不,鐘離宮主!”

這青年正是往日總跟在沈阙身邊的那個玉家小子。

手腕上的銀蛇镯眼瞳中閃爍起暗色紫光,被鐘離淨用指腹按下去,黑眸淡淡望着玉無雙。

“來找我?”

玉無雙不愧是天心宮兩位宮主的弟弟,相貌雖與他們談不上太相似,卻也是生得極好的,奈何他這人膽小畏縮,九分美貌也被硬生生壓成六分,看去實在是不怎麼出色。

“對……啊不對!”此刻他在鐘離淨面前,更是緊張得支支吾吾,他連忙擺手,“我是路過!”

鐘離淨靜靜看着。

玉無雙臉都紅了,低下頭道歉,“對不起,鐘離宮主,我隻是路過,不是有意驚擾你的。”

鐘離淨點頭,“嗯。”

這位還未正式繼任的年輕宮主戴着鬥笠,隔着白紗,誰也看不清他的神情。玉無雙本就有些敬畏他,此刻四下無人,自己又被抓到在鐘離宮主的院外行走,無措到絞緊手指,“那我告辭了,鐘離宮主留步。”

鐘離淨這才出聲,嗓音依舊淡漠平靜,“我記得,你跟着老三到九曜宮,也有幾年了吧?”

隻是短短一句話就仿佛抓到玉無雙命脈一般,他呼吸一頓,啞聲說:“沈劍主好心收留我,若是九曜宮不方便的話,我可以……”

看他果真跟小白兔似的一下就紅了眼,與玉氏兩位宮主截然不同,大抵便是被玉氏遺棄後養成的性子。實在想不通老三這個義弟為何要招惹這玉氏棄子的鐘離淨突然有些頭疼,歎了口氣打斷他的話,“九曜宮不會趕客,近些年來,平海宗可還好?”

昔年顧無名一劍驚鴻揚名天下時,平海宗也曾是大宗門,後來顧無名隕落,平海宗更是成為了道盟第一大宗,甚至宗主任過道盟盟主。可自平海宗老祖隕落後,平海宗就沒落了,這也正是玉無雙的宗門。

玉無雙愣了下,抿緊嘴唇耷拉腦袋,“自師父隕落後,師兄繼任宗主,宗門一切如舊。”

鐘離淨還記得平海宗老祖贈與古仙京的那一份大機緣,對這個宗門的沒落他是有些感慨,但目前也暫時也沒辦法。他不再多問,擡手取出一枚玉珏,遞給玉無雙,玉珏上面刻着的正是天心宮獨屬的徽印。

“這是你落下的吧。”

玉無雙立時睜大了眼睛,擡起頭來,似是驚喜。

“是,宮主……”

“在老二那裡撿到的,既然是你的,就收回去吧。”鐘離淨打斷他的話,将玉珏遞給他。

玉無雙臉上實在藏不住事,又是迷茫又是驚疑,倒也乖乖地接過玉珏,“多謝鐘離宮主。”

這聲宮主真是聽得鐘離淨很不習慣,他負手身後,幾乎擦着玉無雙肩頭踏入院中。玉無雙其實還有事想叫住他,未料先聽到直達耳畔的傳音,“告訴玉珏真正的主人,本座接受他的示好,半月後繼任大典見。”

玉無雙吓得差點把玉佩摔了,反應過來做賊似的打量起四周,拘謹地沖鐘離淨背影行禮,等鐘離淨進了院中,他也揣着玉佩離開。

再回到樓中時,顧行遠已經離開,留書告訴他師父有事找先走了,而鹿靈羽在房中打坐修煉,沈星淵也在鐘離淨房中睡了過去。

鐘離淨神識掃過樓裡樓外守護鹿靈羽和沈星淵的幾人,猶如月光一般,輕輕踏入房中來。

沈星淵蜷縮在躺椅上睡得很熟,似乎有些冷了,抱着胳膊抖了抖,鐘離淨便給他蓋上了邊上的大氅,才走回竹梯下的蒲團上坐下。

到這會兒,謝魇才憋不住問他:“阿離方才在跟那個玉家小子打什麼啞謎?那玉珏上的雕刻,若我沒記錯,該是出自天心宮吧?”

避免吵醒沈星淵,鐘離淨也跟他傳音,“這你也看到了?之前老二死後,我跟老三還有玉家那小子見過一面,玉珏便是當時拿到的,這玉珏可是天心宮宮主的随身之物。”

謝魇語氣莫名,“玉清搖?”

鐘離淨糾正道:“玉無瑕。”

謝魇有些吃驚,“那位多年來不顯山不顯水的天心宮大宮主嗎?阿離與他也有過私交?”

鐘離淨哼笑道:“不叫的狗咬人才最狠,玉氏的爛賬比起幾大上宗隻多不少,天心宮是被他們分割出來的後路,玉氏管教子弟向來極嚴,但玉家兄妹未必願意聽命他們。”

謝魇疑惑道:“阿離方才說這玉佩主人是在向你示好……那你之前是跟這玉無瑕通過信嗎?”

鐘離淨搖頭,“沒有。但他這随身攜帶的玉珏,是在我打斷道盟讨伐極樂宮之後玉無雙故意給我落下的,在那之前,我遇見過幾回玉清搖,我猜玉無瑕有意引導他妹妹揭穿魔種一事,而當他發現我這個同道也有反骨時,便送來了這塊玉珏示好。”

謝魇問:“他想與阿離合作?”

鐘離淨還是搖頭,“誰知道呢?說不定這玉珏他也不止給過我一人。他本可以在天心宮坐享其成,那他勢必還會有其他退路,若他隻是随手押一注,我可不能盲目信任他,等到繼任大典那日看他表現就是。”

見他如此慎重,謝魇也就放心了,“道盟以九曜宮、天道院和七大上宗為首,如今九曜宮與天道院定是站在阿離身後的,隻要七大上宗有半數支持阿離,計劃就順利了。”

鐘離淨卻道:“不是七大上宗,是五大上宗,折雲宗和碧霄宗向來都是看那五家如何行事再追随他們。滄浪劍宗、無量宗、春秋谷、天心宮還有青琅山的态度至關重要。而我要收服的,也是這幾家的老家夥。”

謝魇便問:“那阿離打算如何收服這些難搞的老家夥?”

鐘離淨清冷眉眼間透出幾分往日少見的銳氣,勾唇一笑,“有時簡單粗暴一些也很有用。”

謝魇也笑了笑,語氣卻有幾分遲疑,“阿離認真的?”

鐘離淨輕舒一口氣,盤腿打坐,“半月之後的繼任大典還有一場硬仗要打,才能完成布局,我要閉關一段時間穩固修為才行。”

謝魇笑歎一聲,“也罷,那我給阿離護法就是。”

有他這話,鐘離淨無端安心許多,彎唇笑了笑,便阖上雙眸,運轉神力,專注修煉起來。

半月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九曜宮新任宮主匆匆繼任一事,早已傳遍道盟,來自九曜宮的請柬也送到了各大宗門。

到那一日,幾大上宗的仙船再次出現在了天瀾城外。

這趟來的不隻是各家慶賀的弟子,還有各家的老祖。

旁人不知曉,顧雲是心知肚明,這些人迫不及待趕來,當然不是為了見證鐘離淨這個年輕的新宮主繼任,而是要尋九曜宮算賬。算一算那一筆白乘風叛道入魔的舊賬,出一口在鬼窟總壇被狠耍一通的惡氣。

這日天剛亮,顧行遠就抱着新制的宮主衣冠趕過來。

今日是師父的好日子,鹿靈羽高興得很,整整半個月都沒能靜下心來修煉,師父閉關時他就幫忙照顧難搞的小師叔沈星淵,這回他也牽着沈星淵跟着顧行遠上樓找師父。

不說樓裡,向來肅穆的九曜宮今日都熱鬧起來了。

鐘離淨站在窗前,遠眺九曜宮上空飛來的各色靈光,才慢慢将手中的鲛人玉雕放回窗台。

銀蛇镯豎瞳紫光閃爍,傳來謝魇頗有些憂心的聲音。

“繼任大典要開始了,阿離就要正式繼任宮主了。”

鐘離淨黑眸中光華潋滟,分明神色平靜,話語聽來暗藏幾分期待,“是啊,好戲要開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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