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可不行,畢竟這萬一以後他不站小孩這邊了,小孩也得學會逆風翻盤才行。
孩童垂着眼,聽着人絮絮叨叨,不知什麼時候起眼簾閉了又閉。
不知道自己早就說漏嘴的人還以為自己在心裡琢磨着。
但他現在應該還不能對年糕要求太高。
“為什麼要叫年糕。”
這有什麼好問的,當然是因為軟了。他理所當然的這麼回。
孩童擡眼。
雖然這次小孩是反把别人教訓了一頓,但在黎謹看來這次如果不是因為監控,就很有被倒打一耙的風險。
他止不住點頭。
他是不是應該得先從套麻袋教起。
避開監控套麻袋。
揍人也要揍得讓人找不出證據。
“嗯。”
看,他兒子都贊同他了。
贊同他了。
他……
本來在心裡還滔滔不絕的話語戛然而止。
噎住的人一口沒反應過來要命的咳嗽了半天。
“咳!咳咳咳!”
現在唯一隻能慶幸的是兩人坐的位置比較靠後,不至于剛剛讓司機也聽到這番大逆不道的談話。
反應過來後就是好一陣的屏聲斂氣。
“年糕,不對,兒子……”
好半天才整理好思緒的人醞釀着開口,剛想瞟一眼卻發現他準備解釋的人眼簾已經不知何時阖上。
似乎剛剛那一聲答複已經是睡前最後勉強清醒的回複了。
眉目舒展下的呼吸均勻,細密的雙睫平穩的垂于眼簾,稚氣的鼻尖點上了落日的餘金,霞光曬完後奶呼呼的面孔看着更像新鮮出爐的年糕了。
那張嘴張了又張後再度閉上。
扶着腦袋,讓那腦側貼在自己的手肘,從而有個倚靠。
這樣,是不是睡得舒服點?
思考的人頭歪着,臉頰小心觸上一點軟軟的發絲。
是陽光曬久後暖融融的溫度。
至于剛剛的事。
眨眨眼,随後又不自覺挪向一邊,呼吸再度放輕。
算了,洗白的事之後再說,最重要的是等會告訴對方自己剛剛說的話全都不能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