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酒隻是扶着老者坐下後,才蹲下身看了看老者的腳腕有沒有問題,剛剛畢竟是扭到了,要是嚴重的話估計還得去醫館一趟。
隻是見到估計問題不大,老伯還沒有什麼事情,念酒才詢問到。“老伯、剛剛是什麼動靜?”
“前面忽然冒出來一個要吃人心髒的妖物啊,長得猴尖大耳可吓人了。”見念酒詢問,那老伯也是瞧着面前這看着不大的青年,心裡也沒有一個底。
畢竟年紀不大,估計這道行也不是很深,也就好心勸說到,“要不你還是和我一塊回去避避風頭吧,去找巡捕過來巡查捉拿,前面剛剛還有個法力高深的道長攔着呢。”
“你小子要是過去了,小心被那妖物吃了去,我可是活生生的看到,那可是在吃人啊!”
道長?那應該說的有可能是卿逸道長,隻不過真的像是他所的話……那就是很危險的了。
念酒聽聞也是心裡沒個底,“您所吃人是吃活人嗎?”畢竟念酒雖然說是來保護人的,但是畢竟沒有見到過真正的妖物吃人,估計也是很吓人就是,況且還不知道有沒有人傷亡。
但是時間緊迫,見到老伯沒事,念酒也隻是站起身來,提起佩劍打算先趕過去。
“老伯你要是沒事的話先回去吧,我這裡有道符紙應該有用,您拿着貼身帶着,估計不會有什麼事情。”
念酒說着也隻是将符紙給到老伯,見他站起身來勸阻自己,也隻是趕忙先行過去了。
畢竟不知道具體情況,隻有親自見到了才知曉,還是得先給自己打個預防針才是。
“小夥子你小心點啊,是真的吃人呀!哎呀你怎麼就不聽勸呢。”
那老伯估計也是氣的站在原地跺跺腳,他老人家年紀大了也追不上,隻是盼望這小子别出什麼事就是。
但是剛剛将目光看向那小夥子遞給自己的符紙,仔細一眯,才好似察覺般,“還真的是一個道長、這符紙怎麼看着和我們這有點不像呢。”
但那老伯也隻是将符紙使勁搓搓,才确定應該不是假貨,而後攥進衣兜裡面朝着那衙門的方向趕快過去通知人就是,萬一有個什麼好歹,老伯的心髒也承受不了。
而念酒這邊,也隻是朝着那方向過去,卻不知道為什麼,莫名的感覺剛剛的危機感反而低了一點,而後也是在周圍轉了一下也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常,也隻能叫小七幫忙自己導航一下趕過去。
直到順着那七拐八拐的路過去,念酒才看到一道銀光閃過,并不是兵器刀具的光,而是一種類似術法的氣息,也就加快腳步前進。
直到拐彎過去,才看到一道身影背對着此處,地上似乎還有一具屍體躺在地上,似乎奄奄一息般。
此時卿逸道長面上寒霜般,眉眼冷冽的盯着那地上的痕迹,念酒也隻是悄然上前,直到看到地面上被拖拽過的血迹,才知道那之前的場面可不簡單。
而那人估計也是才四十多歲,長相中等,衣着打扮一副貧寒人家的模樣,隻不過此時面色灰白,頸脖側邊還被啃下來很大的一塊肉,不知道是被吞了還是被嘶咬扔了。
顯然在之前便已經命懸一線,再加上地上的血迹斑斑,顯然是失血過多救不回來了,可能還是剛剛斷氣的模樣,念酒也隻是試探湊近了些,蹲下身去打算看看傷口痕迹。
還沒有說話就被捏着後邊衣領給拉了起來,念酒剛剛回過頭去,就見卿逸道長一副面相冷漠般,蹙眉看着那人的屍體,“不要碰,等巡捕來。”
念酒也隻是順着站起身來,朝着周圍打量了一下,卻沒有看到痕迹,“那個妖怪呢?”
“……”卿逸道長隻是朝着另外一邊的方向望去,“有人在追捕,先等捕頭過來。”
興許念酒也是來晚了些,看着卿逸道長顯然是知曉些什麼的模樣,雖然說剛剛追捕的時候那麼迅速積極,但是如今卻隻是待在原地等候,也不知道是還有什麼人在追捕,但是眼下重要的也不是那另外的人了。
念酒也隻是看着那具屍體的模樣,本來還想着有沒有救活的可能性,之前想要碰也被阻止了,估計也是有什麼異樣。
但是看着那人面色蒼白大出血的模樣,眼睛還是睜開着死死盯着眼前的模樣,念酒也是覺得的不太好。
看着那人的模樣,但是因為太詭異了,念酒一時半會也做不了什麼。
兩人也隻是在原地等待了一下,念酒也隻是在想剛剛的那道銀光,不知道是不是卿逸道長所做的,但是念酒也沒有見到過卿逸道長真正大動幹戈的模樣,面對這種妖物又是怎麼處理。
畢竟殺人了,也是犯罪了,想來也不是什麼好妖,犯下了罪孽講求因果是要償還的,怕是日後能不能活着也都不一定了。
但是究竟如何,還是得等真相大白才知曉。
念酒也隻是在附近看了看,雖然大概可以猜測,但是也不具有嚴謹性,顯然這裡所謂的巡捕,估計也是不大類似尋常的巡捕,估計也是有兼顧多重職責義務的。
隻是平常也是沒有見到巡捕在半夜巡邏,估計也是知曉巡捕大部分也是普通人,為了保證傷亡率,所以一般也都是出事之後才會得到通知出來,要麼就是晨早才會發現。
雖然說這樣效率慢一點,但是起碼傷亡率降低了很多,玄軒的動亂念酒現在才大概身在其中的得知了一些,畢竟巡捕說到底也是尋常人,為了生活工作,也是為了微薄的月錢,沒有說要為了秩序安穩賣命,或許如今的秩序也是嘗試過很多後才得到目前覺得最好的結果。
直到之後巡捕過來後,也沒有耽擱太久,也是立馬就對着局面開始排布分析了起來,見到是卿逸道長後似乎也是認識的,便派了一個人上前交談,似乎也是之前有見過。
而卿逸道長之前也有幫忙過,所以還算是客氣尊敬,大緻詢問了一下剛剛發生的事情。
卿逸道長也隻是側身與他們交談着,也是從出來時才知曉期間的事情,念酒那時見他們還在忙着,也并未湊那麼近。
隻是聽聞他們言語之中好似有提及什麼團夥作案,還有什麼不止一個,有毒物的蝙蝠之類的,顯然這件事情不是那麼簡單的。
不過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自己未必有他們那般知曉,所以一時間也是插不上什麼話。
況且之前還差點誤傷了打更人,這麼說來念酒還是有點心虛的,不過估計現在是沒有什麼事情就是。
但是期間的細節,念酒原先是打算多聽一點的,就算是大概知曉些也好,不至于說遇到了這種情況什麼忙都幫不上。
不過顯然玄軒這地方也是講究熟人辦事,而且顯然念酒原先也就是一個外來的人,要問起來估計不知道的比起他們還多。
那些巡捕也都沒有打算來問念酒,反而還覺得念酒在這裡有些礙手礙腳的,估計是覺得念酒帶了令牌卻什麼忙的幫不上,也沒有救到人,所以也是有些不滿嫌棄。
甚至是覺得念酒在這裡多管閑事,畢竟又不是玄軒的本地人。
可能也有些本地人紮根的思想,對于外來人也是不大客氣的。
不知道是不是念酒這麼想着,但畢竟念酒平常的觀察也算是挺仔細的,察覺到人的态度情緒也是比較敏銳的,所以無論是對于惡意還是善意也都是會很快察覺到。
善意還好,要是太過明顯而且數量較多的惡意,顯然不是什麼好事情,況且再加上讀心術,念酒每當察覺到惡意幾乎也都不會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