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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第72章.紅衣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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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不了他什麼,因為尋常道長能夠做的也隻有這些了,也都是聽着輕巧,實際也是涉險丢命的活,指不定哪天被盯上報複。

不是白日道長無所事事,因為他們也有做,隻不過比起刀行策那般的繁忙,比起卿逸那等路途經過才會出手相助,也都不同。

或許尋常也是在百姓人家中驅邪除鬼,念念道文,亦或是帶着誤入困林的尋常凡人回去歸路,寬慰囑咐,便是這般,尋常道長也會有些名望受到世人幾分知曉。

不是不辦,隻是能力不足,隻是無奈不足,且困踐難踐,其中修道入世的水有多深便已然得知。

這世道之中,守得住本心的道長已然不多。

大多都是渾渾噩噩在這世間,不必混吃等死,反倒是将其中的事态風俗參合的越發顯然。

所以僅僅隻是卿逸那般不收錢财見則相助的行事風格也已然是彌足之行,但是這般的态度,念酒更像是個外客所見。

于是民間的傳聞也自然而然的那般言說論及,世人說不單單是看不懂他,甚至可能大多也會覺得他生性就是如此。

每個人都有秘密,也都有過往經曆,但大多數也無人得知,所以對于卿逸道長的評價,也隻是一視同仁見則相助,比起權貴更知民貴的道理。

塵間、人們藏着的是自己,也是世道之中不能夠展露出的。

盡管到如今,刀行策也未必知曉卿逸究竟過往所為,而卿逸也從未過問過刀行策那些唐突令人意外的行徑。

世道之中的交際或許也就是止步于此,這樣已然是最好,見過諸多,卻仍然不遠不近保持着平衡。

所以比較世俗,他們二人反而可以成為友人,不多相聚,卻知曉此彼。

直到時辰估量抵達,今夜的事情也都差不多處理完,卿逸與刀行策便打算回去。

大抵尚未意識到,如今的時辰已然停止,便是早前卿逸将回信符箓傳達念酒,也已然停止。

許在臨近此前回去的沿路市集上,卿逸似想起些什麼,也便讓刀行策在外等候些,多言囑咐、倘若不見他來就自行先回,自己還需回府衙一趟。

刀行策也沒多想,知曉慣例是卿逸有些什麼私事要辦,隻是在待在原地一旁街道沿邊等候着,保持着友人之間适當的距離隐私。

刀行也不會成心去打探或是多疑思慮對方之事,大抵正人君子也就是此番,不打聽不耳語,是非皆由世人定奪,雖知不言,才是且尊崇。

不過如今刀行策所站着的位置,距離先前念酒與卿逸一同外出除妖後往返回院的路徑也差不了多遠。

燭火仍然如初燃蠟,卻不知時辰何時。

刀行策如今心中還在思慮繁雜,畢竟近日的諸多事宜已然是足夠他思索注重,也不必多分出什麼心神來。

但是秉持修道之人不能不見,也是為職責責任,需看顧多知,才可避免意外閃失。

更是在思緒不知覺想到念酒間,在聽到不遠處的窸窸窣窣的聲音,不可避免還是抱着以防萬一的謹慎警惕心思、朝着那邊邁步過去。

刀行策知曉在他們探查完之後,也不能出什麼意外閃失,畢竟這裡百姓也頗多居地。

大抵今夜不去,也便不會知曉那些事情,但倘若見着,或許也就無法當做是看不見了。

假使不去,之後發生了意外,也是不免心裡有愧,責任之重卻出了閃失。

在刀行策的眼中照舊是與以往般不容的一絲閃失,前往異常之處巡查謹慎探查,步伐穩健卻不發出一絲聲響。

也是朝着那街道的沿邊上拐角處快步疾邁,按照圖紙記憶,刀行策清楚那處拐角是一間潦草酒肆,草草搭建還算建築,青天白日常有人前去喝酒暢談,三兩一聚。

…恰巧同時,他念叨之人也正餘此地。

悠哉悠哉,紅迹掠覺,卻毫無生靈發覺,妖靈還在那大快朵頤,惹的那绯色停瞧駐足,倒退幾步,甚是得意。

這不巧了?擇日不如撞日。

好奇瞧着,知曉那段距離的位置之間有着一家已然歇業關門的酒肆,隻是不知哪兒起來的妖靈這般大膽,甚是明目張膽明知故犯,不懼察覺雷霆抓拿。

估算着時辰,倒也記得刀行他們将至,真是巧了。

按他所思,大抵來說,通常是好貪饞酒的妖物在那胡吃海喝肆無忌憚,也會被突如其來的道長擒拿抓住。

他此前見到,也誤以為是什麼尋常生靈。

隻道這種妖物雖說并未害人或是吓唬人,卻也是影響到了别人的生計與日常,所以雖要追究責任,罪咎卻并非那般嚴重,頂多是口頭警告一下再暫收些外物。

按照記憶裡來,玄軒律法所述,此番也會相較繁瑣些,不似惡那般,卻需引導指教。

……轉變刀行視角。

或許是見到一個人影落座在一旁酒肆邊做客的矮木凳上,隐隐約約可以看出是一道卓絕背影,對着那酒水壇堆邊上絮絮念叨,不知曉是作何。

刀行策那時的念頭也就是覺得這妖物大概是已然能夠化作人形,看模樣十有八九已然可以與常人沒有多大差别的身影,故而也是放慢了腳步隐匿了動靜,朝着那邊毫不疑慮的過去。

但在下一秒就見到了那位紅衣遮掩間,衣擺處所顯露出的小小身形,一個蘿蔔精蹲在那酒壇邊上,整個蘿蔔的小身軀還在抱着一個大麻袋,裡面裝着半袋的土壤。

……蘿蔔妖?百年貓妖?

刀行策就已然确定是兩隻妖怪。

隻是那蘿蔔精畢竟是小妖、還未化形,頂多是開了幾分靈智的緣由,因而整體的妖氣顯露出來也是很單薄,若不是有心去尋,也不易發覺。

這種半開靈智的妖怪思維簡單,且不會有什麼殺傷力與危險性,因此來到凡間頂多是會在細節方面稍微有些痕迹改變些,但不會有什麼作惡或是太大的影響

想着後果最多就是搗亂,造不出什麼損失,所以刀行策念轉間的抉擇照常辦事,隻需趕走就好,也算是警示。

他那般嘴硬的人,定然不會與人說道,又是那般威嚴嚴峻,旁人将其主觀臆斷為冷血鐵面也知曉。

驚愕念酒先前到底誇對,當真是心有猛虎細嗅薔薇。

風同舟、蕭夜瑟,果敢斬決斷。

至于那已然化形的身影看似是與常人無二,因着樹蔭斑駁之間的陰影隐匿之下依稀可見衣着色澤,行徑舉止異常,且能夠與小妖在一同,不是已然化形的大妖或是戾氣深重暴戾恣睢的惡靈,估計常人也不會這麼大着膽子。

而塵世妖者大多也隻是資質平平的普通妖怪,因而也被稱之為妖者,戾氣深重暴戾恣睢的惡靈,自有收服之說。

妖者之間的規矩刀行策尚且知曉,不乏有大多的妖怪會使喚指示别的小妖怪幹活幫忙,或是輕而易舉的拿捏其性命,雖未察覺到另外的一抹妖氣,顯然是有些底子的。

防範于未然,出其不意。

刀行策刻意隐匿聲響動靜,盡管是為魁梧粗壯,卻仍然是如同風過無形,這邊已然開始準備好驅動道法雷霆鎖骨,見那人還在朝着那土壤裡面倒着些什麼,刀行策看也看得出來、估計也就是酒肆酒家裡面的酒水。

而刀行策入眼可見靠近後,也自然是看清楚了那妖物興許是對着這酒家的酒肆酒壇在搗鼓些什麼,不知是搗亂倒酒還是故意貪喝酒水。

但是那妖怪估計也不是什麼好脾氣的,眼看着幫忙時還擡手敲了一下那小蘿蔔精的腦袋瓜子,竊竊私語着低聲說着些什麼。

“咕啾咕啾!”

“閉嘴吧…瓜……子。”又是一個輕拍。

按照刀行策以往看待妖物的案例與印象而言,大多都是相差不差是指示小妖怪按照自己的作為辦事,或是鞭刑或是握本體,驅使其不得不為之,往往也因此丢掉性命。

瞧上、此番還算好的。

有的妖族規矩屬實是有些不成文,畢竟是為強者為尊,弱肉強食的世道之間,若是看不慣些小怪物吃了或是殺了也都是慣例,也有不少妖物指揮小妖怪幹活聽從聽之任之,左右不是什麼好的秩序。

許是對于這番狀況有些不明,又少見和諧打鬧,心中沒由來被吸引幾分。

本不是遲疑猶豫之人,清楚而行,在下一秒,刀行策也是動用了靈覺聽之那兩個妖怪之間的交談言論,此番心緒也多了幾分意料出乎。

“你這小家夥、下次若再叫我給你幫忙,我可就不來了。”那妖還渾然不覺的不知已然有道長靠近,反而還在那邊給那小蘿蔔精怪指揮倒酒來着,看似也好似不是首次見面。

畢竟慣來也都沒有别人指揮他的份,若不是看見是先前念酒見過的那隻小蘿蔔精,酒之還當真不愛搭理。

眼瞧着是之前摔籬笆堆裡邊的蘿蔔精,還不是念酒爛好人給撿了出來,要不然就要千瘡百孔了。

誰叫念酒是人,又提劍配八卦銅,那蘿蔔精一瞧立馬麻溜跑開了,連帶念酒着話也沒開口就溜沒影了。

這下看到自己是妖,便不似如臨大敵溜了,還以為自己是啥妖假扮人,不識人裝作妖。

說了也不成,等會更是被吓着魂魄溜出來了。

按照尋常妖怪鬼魅的規矩而言,酒之也是知曉尋常看見、倘若不叫些鬼怪來把這小妖精吃了都屬實不錯,還耐着性子給他幫忙,正當自己是免費勞作力不成?

但酒之也講究無冤無仇也不會随意對這些小妖怪做些什麼,更何況是救下過的小妖,就更沒有救了又殺的必要,兇狠也是裝的。

“世人常說天下沒有免費的夜宵,小家夥既然收了我的幫忙,怎麼着也欠着幾頓好處。”

“我想想該什麼時候還、才好些。”依舊是在絮絮問話。

察覺到刀行策逐漸靠近過來,但他仍然還在落座在那喝酒吃肉的矮凳長闆之上、側看伏身,自得自樂。

背對高林蔭、矮酒肆的身形挺拔修型,似那松柏傲骨不曾低落淩霄,俊朗幹淨的面容狹着幾分趣意,單手肘撐着膝腿,仍然與以往般笑眯眯望着那麻袋邊旁的蘿蔔頭嘿咻嘿咻的努力裝食糧,饒有趣味。

另一手的骨頭哨子也不客氣,繞梁之音似順着那蘿蔔頭上下打轉飛舞,胡亂動作間察覺般,在手上順着指間轉着幾圈,最後還是落到了小蘿蔔精怪的葉片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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