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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第86章.勾欄瓦舍.偷聽被發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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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和而不同,既然同道同志,也可私下結交,兩者并不為過。

這種現象實際上很常見,更是在私下也有分開來,或許也有的道長私交很好、互相欣賞,隻是政見不同、各從門派,或是有些競争關系,不得不在明面上作出那般的姿态來。

這種像是政治敵人,私下朋友還蠻常見的。

隻不過在繁都這種地方若要結交遇見,私底下一般也都是在住處茶樓或是一些特定地方,就比如在這種消息甚通的勾欄瓦舍。

不覺之中,在這種情形下,念酒卻想到一番君子坦蕩蕩,自然不懼那些外界的是非叨擾。

既如此,往往是心定之人才能夠來到此處地方,耳邊環繞着絲竹之聲,莺歌燕舞,白日那般繁華的繁都迷人眼,但眼下的他們卻依舊能夠心平氣和淡定靜怡。

到底是時代不容,各有各的好,也各有各的不同。

然若少年之時,也曾見到那般慌慌張張,面露羞怯憤怒不肯前來,想起這番,自覺得趣。

念酒見此也照常坐下,捧起酒壺看了眼裡面的酒水,細細觀察,想來也并非是什麼稀奇之物,畢竟看地方也知曉,許是釀造的普通黃酒。

百姓也常喝,不過本着入鄉習俗,自己也同樣是期間一員,也照常輕抿一口酒水,稍許探口。

先前慣了,難免警惕,往常這種地方的酒水之中不可避免的會摻雜些什麼東西,防不勝防我,也隻能小家子氣了些。

先前有過,不過好在可以用内力逼出就行,就算是一點也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傷害,念酒也并未言說過。

眼下确認那黃酒沒有問題,或許是這時的場景尚好,左右無妨,念酒無意将目光清淺落在了卿逸道長的面容上,卻見他垂眸低目,似在這喧嚣塵世之中猶如菩薩低眉,不遠不近清冷疏離,往日的卿逸道長也是這番模樣,究竟說來,誰人可知,又如何能懂?

雖說道長有律,不過也沒有規定是不能随意不可入内,況且他們如今本就是為了了解到皇子之事才因此前來,明日還需處理同盟會一事,到之後同盟大會比試之中還需在周全了解,趁着如今多做些事情也好彌補些。

念酒也這般理所應當的找好了借口,心裡邊卻也平添幾分的興緻趣意,想起自己的計謀,念酒也不免内心忍笑。

見念酒盯着自己久未回神,卿逸這才不得不收回目光,擡眸望去,淡然詢問。

“作甚。”看似語氣冷淡,卻已然在不覺之間多了幾分的人情味。

“無事,不過……”念酒似有些出神回話,仍然沒有移開目光,隻是看着卿逸面容久久不語,估計卿逸以為念酒是忘了之後該說什麼,但下一句,才知曉念酒的“不懷好意”。

“道、是你喝過這的酒水嗎?”倒是倒是,接過。

原先念酒想說道長、還是不可避免想起在外邊瓦舍及時拐彎,又想着坑卿逸一回,于是刻意詢問這地方的酒水是不是有點怪怪的?

這不還是感覺有點迷糊來着,念酒故作恍惚酒醉上頭,恍惚之間還真覺得卿逸和尋常不大一樣。

畢竟念酒還真看見自己詢問過後,卿逸也直接接過自己手中的黃酒,直挺腰背坐着端正,毫不客氣給自己倒滿土瓷碗、輕慢飲入喉間,看似表面平淡淡然。

話說道長是可以喝酒的嗎?自己算不算坑了卿逸一把?

見一向能言善辯的念酒都有些遲疑,卿逸原是認為他對于此番的同盟之行尚未把握,開口緩和:“此事交由我便是,至于先前你所言之話,我會替你所注意些,若有發現定會告知于你。”看來卿逸也算是溫和,并不惱怒念酒剛剛的出格,隻将那碎瓦瓷片放于桌案前,已然碎裂幾瓣。

卿逸哪會不知曉念酒打着什麼主意,隻是念酒想看,做給他看便是。

卿逸這番豁達活法不見先前顯露分毫,也不怪念酒誤解,難免醉人。

酒水、卿逸也并非未曾喝過,隻是眼下才表露顯明,就好似隻有在這時,真正的卿逸才能見之幾分,窺見期間。

“好。”緩慢困倦間眨了眨眼,念酒應答道,估計真的是酒水的緣故,莫名有些怪異,不想真是醉了。

方才打算讓卿逸道長少喝些這裡的酒水,也不必過于豪邁貪杯,言語未出,才發現他現如今拿着則是茶水,立馬就換了回來,念酒一時間無言以對,大抵埋怨自己掉以輕心了。

不曉得是卿逸會裝,還是自己不明。

暫且收回由頭,念酒本想着今日恰巧出來,除了先前見到的那幾位青年男子外,自己還該多慮些什麼沒有注意到的事情,經過方才之事、卻在這勾欄瓦舍也有處意料之外的發現。

聽聞外面似乎有人進來,撩起布簾子、爽風也忽然闖入幾縷,念酒察覺、目光也順勢偏移到了卿逸道長的身後側桌,聽聞人聲。

“這位官人,可是需要些什麼?”一旁端茶倒水的下人披着汗巾,順勢從旁詢問别的看客,是否需要些瓜果糕點之類,手上還端着壺酒。

“一盤糕點一盞茶水,多謝。”不想卻見、這大堂之中衆人眼間落座了一位紅衣女子,目光灼灼,眉目燦爛,與這處地方也是截然不同的氣質,卻言語淡然道,看似就真的像是個前來看戲曲的看客。

這面象、就不似會來這處地方的人,更似能夠在危急時刻揮刀厮殺的女中豪傑,英姿飒爽眉目英氣,如若并未開口,還尚且未曾注意,但那道聲音揚起,便惹得注意幾分。

勾欄瓦舍是個好地方,什麼樣的人都有,無論是職務、身份還是心性氣度各有不同,真正是與玄軒各界人士結交,促進了當地各階層的文化交流,莫名融洽的很。

念酒也知曉看人先看形,其次在看面,瞧着恰似無意間大緻看了看,隻見那女子一身簡單的紅衣勁裝,落座大堂之中,腰佩镖針,腕帶獸革,衣擺靴絨,嶺冬至雪,身邊還擺放着一隻沉色鞭子,似是四處遊俠的風格,又如同雪山而來的楚美人,擡眸目光似揮刀厮殺的女中豪傑,目光灼灼亮燦其華,低眸時發絲順勢遮住眉目,面貌又有幾分楚楚可憐之色,就連旁人也不免多看幾眼。

或許那個時候的情形,正好适應這樣的氛圍,雖為女子,卻反而又勝于男子之間、遊刃有餘萬花叢中過的姿态,在目光彙聚間毫不顯怯,膽量過人,正所謂是一種姿态,兩番不同。

念酒這時也便察覺那女子并非尋常間的普通人,雖夠算遊俠之客,舉手投足之間豪邁之舉,又英武殺伐,目光如炬,但周身隐隐還帶着幾分修道之人的氣息,雖是淺淡,但的确是一眼笃定,此人不可小噓。

恰逢這時,那眼下将糕點端上的夥計正巧準備端上茶水,瞧見一旁的掌櫃正巧擠眉弄眼,在示意那夥計趕緊過來,那夥計一個不留神,手上的茶盞也稍許偏潑。

念酒早有預料,在此前便已然站起身來,左右不過兩步的距離,恰逢此間大步而行擡手扶住,穩觸托抵。

看到那個夥計手上端着的茶水差點就要灑出去了,念酒也隻是想着自己順帶好心幫忙,幫其扶着也不至于撒出去。

沒想那紅衣女子雖是聚精會神的看戲着,也好似察覺到、目不轉睛擡手就止住了那茶盞的潑灑掉落速度,看似輕巧的指骨一扣,擡手一揮,那茶盞便乖乖的自己個兒穩當落于桌旁,“下次小心些,這次我就不計較了。”語氣清爽飒爽,毫不怪責,反倒像是調侃玩笑,輕易化解矛盾與掌櫃忽略指責。

女子說着擡眸與那夥計言罷,才将眉目移向念酒這邊,見到是一位青年少俠,似是并未察覺他的身份,揚眉溫笑,“多謝俠客,想必方才是想端着茶水,免得出了意外。”聲音上揚,不覺帶着幾分俏皮豪爽。

還未等念酒回話,那女子又朝着夥計招招手,“給這桌兒再上幾盤時令菜肴,再來盤醬牛肉,算我的。”

說罷丢了個镖給到那夥計,也依舊是那熟悉的以物換物,像個熟客懂得規矩,念酒定睛一看,這種镖看着便打造精美,價格也不低,興許的确是夠了的,此時念酒才回神來,默默朝着那女俠客抱拳道謝,也安然若泰的回了座位。

卿逸自然是沒有錯過方才的情況,似有蘊意瞧了一眼念酒,見他似乎并不是很在意方才的插曲,眉眼稍斂間将方才蓦然間掀起的幾分漣漪化為清泉融于其中,但應對變化之法卻熟能生巧。

文人墨客行禮,江湖俠客抱拳,與道長交際颔首,尋常世間人士作揖,便是各行都摸透了,也讓人分辨不出,原以為是同行同類。

八面玲珑,巧言令色,許是這時,卿逸也不知念酒究竟是真的瞎好心,還是刻意為之,太懂世故,卻懵懂不世故。

但令人讨厭不起來,念酒總是做些讓人意料之外的事情,不是嗎。

卿逸心中也知曉這番道理,雖從未知曉緣由,也仍然一如既往的未曾過問,隻是默默陪同。

所在這勾欄瓦舍之中,好在是在外圍,所以有些事情也不太見得到,玄軒也因其民俗融合,所以大多人都止步于外圍,這大堂之中偶爾會有些戲班子登台或是優伶琴技,也都無一例外是些雅俗皆宜的世面,坐在大堂内喝茶看戲也算是尋常,不會太過偏私。

私下之為,如今看來還當真是禁忌,起碼不能見的,小七那資料也不讓看、當真小氣。

念酒無意之中也盡量略過,許是不感興趣,但更多則是因為之前在上一個任務的時候是在塵緣王朝,應許說是緣衣大陸上面,戲曲班台普遍大都禁止這類情形顯在明面上,所以念酒是避而少看,尋常在塵緣也都很難看到有幾處地方,不似玄軒。

但眼下臣轄的律法也沒有這種禁止的條例,所以念酒還是忍不住有些好奇心,多瞧了幾眼算是個新奇,恰好這時候也正逢上面換人,于是也就看見了這番精彩情形。

該說不說、那戲台上面的角兒看着也是清新脫俗,腔調少有,一颦一笑的戲曲腔調身姿言行也着實看得出來是從小就練着的功夫,俗話台上一分鐘台下十年功,念酒雖不了解,但尋常人看着也都是挺捧場的。

那戲子所唱的戲曲是遠近聞名的黃梅戲,雖說面上穿着扮裝不同,但是那角兒也因其獨特的氣質跟神韻腔調出彩,看着的确是美極了,不得不言語,不愧是這繁都之中的著名戲班,遊走在各個勾欄瓦舍間,享譽美名,風華正茂年,因而偏僻的瓦舍間少有,大多看客也是因為這戲班唱的好因此經常落座,算是生計營生。

那腔調唱曲一出,惹人注目之間,更是将在座之人的注意皆吸引了去,念酒也險些忘記了今日前來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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