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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見春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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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想容不僅不會解連心印,他連這經自己手改的咒印都記不住,叫李渡改天再上扶玉山一趟,回去給他描個拓本。

他說完拉着狐妖一走了之,跑得快得像是有誰要在背後暗算他。

李渡:“……”

他略有些無奈地笑了笑,轉頭去找明言之轉述了徐雲卿和曲春台的事,其間着意略去了徐雲卿的身份。

李渡不擅長編故事扯謊,就連簡單地把部分情節删去,都做得有些心虛,靠着裴容與從旁補充,才勉強多了些底氣地講完了。

明言之對此倒沒有過多在意,或者說自從他直到此事有涉朝政開始,他就有意對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歸根結底徐雲卿的身份也并非此次事件的主線,隻當他是個沒什麼特殊身份的普通人,也就罷了。

“所以那位曲姑娘呢?就這麼走了?”

江北月跟着李渡走在小巷子裡,突然想起這件事。

他對旁的事情一概不很關心,李渡在房中同徐雲卿、同明言之說了些什麼,他都全不過問,就連适才李渡拉着花想容在他眼皮子底下說話,他都能忍住站在原地不湊上前去聽。

李渡點了點頭:“走了。”

江北月懊惱地撓了撓頭:“可她身上餘毒未清啊!雖說也沒有什麼大的妨害,但總歸身上還是不爽利的……早知道事先抓幾服藥給她帶走了。”

李渡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她是有事緊着去做,耽誤了反而不好。”

“倒是你,這幾天上上下下看顧那麼多人,一天到現在才偷得些空閑,沒顧上她也算是情有可原的,不必太過苛責自己。”

江北月又精神起來,道:“也還算好,明掌司從縣裡的藥館找了些學徒來幫着配藥煎藥,那些人大多也正值青壯年,除了幾個實在情況危重的……大多用藥調理後恢複極快,眼看着再歇上幾天就能啟程了。”

他走在李渡身側,裴容與落後兩步走在他們身後。

江北月總感覺背上發涼,拉了下李渡的衣袖湊在他耳邊道:“你們真的鬧别扭了?”

李渡眼皮一跳:“……沒有。你聽見了花想容的話了?”

江北月有些不自在地撓了撓臉頰:“就聽到這一句,他就這句最大聲嘛。”

李渡:“……真的沒有。”

江北月把聲音放得更輕,輕得李渡都快聽不見了。

“我總覺得這麼幾天不見,你們兩個之間的那什麼……感覺,越發顯得不太對,之前在扶玉山上的時候也是。你記不記得我當初跟你說過,你如今已經成了親了,他要是喜歡上……”

李渡忽而輕輕笑了一聲,打斷了他的話:“對呀,我都已經成了親了。”

他不知是在對江北月說,還是在對自己說。

“依然還是那句話,沒這個可能,話本子還是得少看點。”

江北月張了張嘴,還是識相地轉了個話頭。

“我們住的那家客棧不是也有竈間,做什麼非要跑到這來做?”

他們三人走到了小酒館門前,李渡邊幫他掀着簾子邊道:“我同明掌司是舊識……”

裴容與跟在江北月身後跨進了門,李渡和他目光對上,又微微側目躲開了,直到江北月沒有聽到下文轉過身來看他,才反應過來,繼續道:“……在他面前做菜擔心被他認出來。”

江北月在桌前坐下,随口道:“憑菜的味道就能認出來,如此熟識,你當初直接問他知不知道花想容在哪不就好了,何必還折騰這大半天呢。”

裴容與的目光始終沒有移開,李渡隻覺得那句“如此熟識”莫名叫他如坐針氈。

他背靠着門框,手指無意識地攥緊了粗布的門簾:“鎮妖司也有鎮妖司的規矩,萬一事涉機密,我不好讓言之……嗯,讓明掌司難做。”

他說完松開手裡的簾子,快步走到了櫃台前。

櫃台後除了掌櫃,還有那天在怡紅院見過的小遠,他們正湊在一起看一本新出的話本子,一邊還在嗑着一籃子香瓜子,根本沒注意到又從外頭來了人。

李渡用指尖輕輕叩了兩下櫃台,笑道:“小遠,你也在啊。”

小遠聽到他的聲音,驚喜地擡起頭來:“沒想到您還在此處,上回您說有正事,我也不好來打擾。”

他劈手從掌櫃手裡奪過那本小冊子,塞到了李渡手裡:“您看,您看。”

那冊子紙料一般,卻刊印裝訂得極為用心,封皮上印着“念奴嬌”三個字,作者叫憬彼,一看就不是個真名。

李渡沒有特别大的興趣,但還是配合着翻開第一頁掃了眼簡介,寫的是雍朝的開國皇帝,也就是現如今的先皇,同當今宰相不為人知的禁斷往事。

宰相乳名玉奴,想來文題“念奴嬌”,正是取的這個意頭。

小遠枕在他肩上介紹道:“這可是雲生結海樓新近統計的春季第二熱門的話本子,僅次于講江好和杜賢春的那本《春江花月》,連花師弟和我小師侄都被擠到了後一名。”

《春江花月》。

裴容與想起李渡在小園山上時看的那本話本子,封皮畫得香豔露骨,兩個身形交纏的男子身旁,題的正是“春江花月”四字。

李渡翻話本子的時候慣于倚在窗前的桌邊,室内暖意融融,他衣裳也穿得薄,肩胛削直,鎖骨分明,唯有肩頭有點肉感,滑出一段軟玉溫香的弧度。

他握過李渡的肩頭,卻還沒有枕在他肩上過。

江北月的注意點顯然和他全不一樣,愣愣重複道:“花師弟和……小師侄?”

李渡有些無奈地解釋道:“是說花想容和世回。小遠曾經拜在扶玉閣門下,是花想容的師兄。”

江北月瞪大了眼:“這這這這他他他們……”

李渡:“他們沒這層關系。”

小遠“噗嗤”一聲笑了:“小弟弟,這種玩意就是看個開心,你真當裡頭寫的是真的呢?”

掌櫃猛然站起來,桌上的竹籃子被掀翻了,裡面的瓜子花生嘩啦啦散落一地:“你胡說,這一對必然是真的!”

小遠:“好好,是真的,是真的。你把這些都收拾了他們就是真的。”

掌櫃沉默片刻,順從地蹲下身去收拾地上的一片狼藉。

李渡:“……?”

他清了清嗓子,道:“咳,這次來也沒什麼事情,主要是借一借你們這兒的竈間做些菜,既然你們都在,就順便一起吃吧。”

他把手裡的話本子塞回了小遠手裡:“我記得你愛吃蠶豆和小青菜,還都要嫩的,趕巧這時候都有。”

小遠眼睛亮晶晶地給他捏肩:“您還是這麼體貼呢,眼看着都快五十年過去了,竟還記得這些小事。”

江北月差點被嗆到:“五十年?!”

小遠笑嘻嘻的:“對啊,我今年五十有六,快夠當你爺爺了。”

裴容與上前幾步,不着痕迹地撥開了小遠放在李渡肩上的手:“他肩胛有傷,仔細弄疼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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