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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鄰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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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冷夜猜想的是對的。

玖宮月微微皺眉,流露出一抹為難道:“四哥,他再怎麼有錯,扣扣月錢得了。畢竟是母後送來的人,我怎麼着也不敢亂棍打死啊,這要是讓母後知道了,問起我原由,那我該怎麼說?總不能說是四哥讓我這樣做的吧”。

靖王随即一怔,眉目間的怒意漸漸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笑意盎然:“哈哈哈,四哥就是開個玩笑,六妹不必在意。像四哥這麼大度的人,怎麼可能因為一句話,就要了别人的命呐”。

一時間,空氣突然尴尬了起來。

寂靜了片刻之後,靖王似乎想起了自己還有其他事要辦。于是,他漸漸凝固了笑容,目光溫和地看向玖宮月:“四哥還有事,就先行一步。等哪天六妹閑暇之時,到四哥府上坐坐,四哥讓那巴蜀人給你做紅油鍋吃。”

“好!”玖宮月低下頭俯視着自家小厮說:“小六子還愣着幹嘛,還不快給王爺讓行”。

說完,玖宮月放下帷裳,端正坐姿,清冷的眸子又不經意間看見身旁的冷夜面色沉重,仿佛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似的。

“你怎麼了?突然陰沉個臉”。玖宮月好奇地問。

冷夜思索了幾秒後,神情頗為嚴肅地疑問:“方才我聽那人說西夏二王子?可是要來和親的那個二王子嗎?”。

玖宮月微微垂首。

冷夜眉心則是更緊了些,心中暗想:主子不是已經派人去刺殺他了嗎?怎麼還會出現在這裡。

………………

入夜,一道黑影悄然翻過東漢别院的高牆。她動作敏捷,步伐輕盈如燕,幾乎沒有人能夠察覺到她的存在。

九劍聽見有腳步聲傳來,連忙躲到一旁的花叢裡。

“二皇子,大黎的氣候不像我們西夏國那般炎熱,您還是多穿幾件衣裳吧。若是因此得了風寒,老奴擔待不起啊”。一位兩鬓斑白的老者,滿眼愁容地看着自己面前的白衣少年叙述道。

李昊澤獨自慢悠悠地往前走着,他胸前的衣襟随着步伐微微張開着,露出那若隐若現地肌膚。

“九爺,本皇子的身子骨沒有你想的那麼羸弱,區區一陣涼風而已,有什麼好擔憂的”。

黃九天面色略顯為難,他沉默了片刻,還是決定将手裡的披風伸了過去:“老奴覺得,您還是披上為好。畢竟王妃特意交代過,要老奴好生照料您”。

李昊澤倍感無語,眉眼間莫名的煩躁起來。無論自己怎麼說,這個黃九天都是一副“你不穿,我便一直絮叨的樣子”。

于是,他停下步伐,一把接過披風。沒好氣地蹩了兩眼黃九天,當看到對方臉上那快要釋放出來的笑容。李昊澤忍不住嘟囔他兩句:“真不知道父王怎麼想的,偏偏讓你來伺候我”。

這次出使大黎,父王一共給了他八個劍術高手,黃九天便是這些人的頭領,當初也是他出的主意,讓使團兵分兩路。

“對了,我讓你打聽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大黎準備讓那位公主嫁與于我”。李昊澤盛氣淩人道:“我可是先說好,要是長的醜,本皇子可不娶”。

黃九天笑了笑:“二皇子放心,老奴都打聽清楚了。那大黎皇上膝下一共有三個女兒。六公主貌美如花,但生性古怪,時常溫和,時常易怒”。

李昊澤在一旁靜靜地聽着。

“八公主沉魚落雁,性子也是極好,隻是……”黃九天面色沉重,微微停頓了一下,似乎有什麼為難話不能說。

李昊澤目光緊盯,迫不及待地詢問:“隻是什麼?”。

“隻是……據老奴暗探所報,那八公主好像不喜男子”。

李昊澤震驚地揚眉:“不喜男子?你确定?”他難以置信地看着黃九天,仿佛聽到了天方夜譚。

黃九天垂首,肯定地說道:“老奴的暗探親眼所見,那八公主時常扮作男子,深夜前往青樓,而且一待便是整宿”。

李昊澤抿抿嘴,露出一絲怒氣:“那另一個呢,不是還有三個公主嗎?她長得怎麼樣?别告訴本皇子,她也喜歡女子”。

黃九天面露難色,猶豫片刻後說道:“這個……她尚未成年,是所有皇子中年紀最小的一位。”

李昊澤的唇角忍不住抽搐起來:“這麼說,也隻有那位六公主能與本皇子和親了”。

黃九天如實回答道:“眼下看來,确實如此。不過二皇子放心,那六公主長相頗有一副傾國傾城之貌,況且老奴還聽聞,那六公主與她先前的驸馬并未同過房,仍然還是處子之身”。

“什麼?處子之身,”聽到這個消息,李昊澤原本還煩躁的面容瞬間不見,反而多了幾分喜悅之情。

“你說的可是真的?那六公主當真完璧歸趙”。他強壓着内心的激動,不放心地再次詢問道。

“當真!”

得到了黃九天的肯定,李昊澤仿佛拿到了什麼寶貝似的,激動不已,興奮地大笑起來。

他的笑聲回蕩在整個院内,就連躲到暗處的九劍聽後都不禁為之側目,差點沒忍住性子沖上去揍他一頓。

“哈哈哈哈,好好好,九爺,這事你辦的不錯,等回到西夏,我第一時間向父王請願,許你和女兒見一面”。李昊澤面帶笑容,心滿意足地将自己掌心落在了黃九天的肩上,但他的眼底卻快速閃過一抹精光。

黃九天原本是大黎人士,因為被仇人追殺,不得已才逃入西夏。而父王深知黃九天的本領,不僅将他解決仇家,還讓自己的大哥娶了他的女兒黃瑩瑩。

在大哥成親後,父王更是派重兵把守着黃瑩瑩,就是為了防止有一日黃九天會後悔,從而逃離西夏。

“多謝二皇子”。黃九天自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這些年他為了見到女兒,沒少為西夏做出賣大黎的事情。

————

九劍從東漢别院出來,她大步流星地趕路,路上一刻都不敢耽擱,急忙飛奔到驸馬府向杜曦文彙報這裡的情況。

杜曦文坐在書桌前,若有所思地看向地面,她雙目微阖,鼻梁高挺,唇紅齒白,每一處輪毂線條都看似溫和卻又蘊藏着鋒芒寒意。

“那西夏人顯然是沖着六公主而來,而且屬下也觀察到,那家夥簡直就是個道貌岸然的僞君子。”九劍氣憤難平地說道:“要不是主子特意囑咐過,不能貿然行動,否則……屬下真想一刀砍掉他的脖子”。

冷夜也是跟着補充道:“還有那天門樓,他們說已經派過人去刺殺了,但誰也沒想到那西夏人竟如此狡猾……提前跑了”。

九劍不屑地冷哼道:“什麼狗屁的提前跑了,全都是他們的托詞。依我看,那潇四郎就壓根兒沒想過要幫我們”。

她的眼底閃爍着憤怒的火花,仿佛恨不得将那些人碎屍萬段:“當初屬下就說過,此事交由我們去辦,現在好了,那小王子已經到了京城,還住進了東漢别院,想要再殺他簡直就是難上加難”。九劍滿臉怒容地抱怨道。

“誰說的,”一道黑影閃過,墨羽身着夜行衣赫然出現在門口。她聲音清冷,且帶着絲絲不屑:“殺了他還簡單!”

“墨羽,”冷夜和九劍見到她十分驚訝,異口同聲地喊道。杜曦文則默默地站起身,面帶微笑地望着門口方向。

“你說話就不能溫柔點嗎?”淩雲站在墨羽身後,順勢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并調侃道:“什麼叫殺了他,應該說……我們是再幫他擺脫苦難,送他去人間天堂才對”。

墨羽沒好氣地白了淩雲一眼,語氣不善地反駁道:“你行!說話溫柔爾雅,一言不合就動手打人”。說完,墨羽揉了揉自己隐隐作痛的肩膀,走進屋内。

見到兩人向自己走來,杜曦文臉上流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宛如春日裡的花朵,絢麗奪目,她聲音輕柔地說道:“回來了。”

然而,話剛出口,她忽然發覺,似乎少了一個人影。于是,杜曦文眉心蹙了蹙,接着詢問兩人:“怎麼就隻有你們兩個?青玄呢?”。

……………………

蘇雪兒穿個了一件單衣,打開了房門,映入眼簾地便是青玄那張精緻如畫的臉,她的唇角微揚,眼角滿含柔光地看向自己。

“蘇姐姐……”

“青玄?你什麼時候回來的?”蘇雪兒眉目間流露出一絲驚訝,但很快這絲驚訝便消散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如既往的鎮定與從容。

“不久前,”青玄如實回答道,又垂底下眸,将手上那沉甸甸的包袱遞到蘇雪兒面前:“這些都是我路上買的小玩意兒,也不知道蘇姐姐喜歡哪個,索性就都帶來了。”

青玄的心跳如疾風驟雨,似乎快要從嗓子眼蹦出來,緊張得不敢直面蘇雪兒的目光。

蘇雪兒接過包袱,微笑着說了聲“謝謝”。

青玄耳垂微紅,略帶害羞地低下頭,又撓了撓自己的額角,輕聲回應着蘇雪兒:“不客氣……”

京城的微風輕柔宜人,帶着絲絲溫暖。

蘇雪兒正猶豫是否邀請青玄進屋來坐坐,但還未來得及開口,對方卻主動說:“蘇姐姐,其實我還有一樣東西要送給你。”

青玄動作輕柔地從自己懷裡掏出一塊繡帕來,繡帕裡面包裹着幾顆黑色種子:“這是曼陀羅花的種子,我在一個西域人手中買到的。希望蘇姐姐能喜歡”。青玄一邊說着,一邊将繡帕遞了過去。

蘇雪兒微微一怔,但很快又被她掩飾過去。她微笑着對青玄說:“青玄,謝謝你的好意,可我不會種花”。

“啊!”青玄愣神:“蘇姐姐不是喜歡花嗎?”。

蘇雪兒搖頭,又嫣然一笑而過。

青玄眼底迅速閃過一絲落寞,但她的臉上依舊挂着溫柔地笑容:“是我疏忽了,我還以為蘇姐姐喜歡呢。不過現在想想也是,蘇姐姐每日都要忙着鋪子,哪有閑暇時間去養。”

她的話語中蘊藉着苦澀。青玄抿了抿唇,攥了攥手中的繡帕将其重新塞入懷中,似乎想要将那份失落隐藏起來。

“主子她們還在等着我,我就先行一步,蘇姐姐你早點休息”。青玄強顔歡笑着,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輕松自然。

蘇雪兒望着她那匆忙且慌張的身影,心裡不禁歎了口氣。随後,她回到屋裡,将包袱放在桌上并輕輕打開,裡面是好幾串晶瑩剔透的珍珠和項鍊,還有一對精緻的翡翠耳環。

這些首飾看上去金光閃閃,價格顯然都是不菲。蘇雪兒就這樣站在一旁,靜靜地凝視它們,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情感。

她又怎會不知,青玄對她的感情。

————

“我們先是按照你的囑咐去了杜海南的老家,但那裡已經荒廢許久。後來我們費勁周折,在一戶老鄉口中得知,杜海南曾經帶着妻兒去過青海城。”

淩雲神情略帶一絲複雜地望向身旁的墨羽,她的手上緊緊握着一張殘破不堪的信紙,看起來已經經曆了歲月的洗禮,顯得有些陳舊和破敗。

“我們在哪裡找到了他,也從他口中得知了當年的真相,” 淩雲握着信紙,步伐緩慢而沉重地走向杜曦文身旁,眼神滿是猶豫與掙紮。

她似乎很想将信親手遞交給杜曦文,但最終,她還是沒有那個勇氣,而是将信轉頭放在了桌上,等着杜曦文自己來拿。“他讓我們把這個交給你”。

杜曦文小心翼翼地展開那封泛黃的信紙,目光凝視着上面的文字。隻見上面寫着:

小姐親啟

當您看到這封信時,老奴已然離世。

我年少之時,便被賣到了杜府。老太爺見我機靈聰慧,便讓我到老爺跟前伺候着。

老爺是家中獨子,并無其他旁系兄弟。他見我年幼孤苦,便視我如親兄弟般對待,從不虧待我半分。

後來,老爺不負衆望,高中了狀元。杜家也因此都搬到了京城居住。老爺信任與我,将府裡的一切大小事物都交由我打理。

哪怕是夫人到來,也并未收回管權。

夫人不僅相貌極好,心地也十分善良。她知我與老爺親如手足,這些年來也是對老爺忠心耿耿,便親自給我牽線,介紹了一門親事。

我娘子她是秀才之女,賢良淑惠,從未因我是下人身份而看不起我。所以我十分感激夫人,心中暗暗發誓,日後定會好好報答老爺和夫人的恩情。

可是,直到五年後,我妻兒遭遇不測,被歹人綁走。我心急如焚,懇請老爺派兵相救。

可當時朝廷局勢動蕩不穩,内憂外患。老爺又與林相一派針鋒相對,處境十分艱難。也就并未答應。

我理解老爺的苦衷,但我妻兒生死難料,我作為一個丈夫,怎能眼睜睜看着她們受難。所以當林相的人找到我時,我沒有絲毫猶豫地答應了他們。

他們讓我将一份信藏于老爺的書房裡。我當時救人心切,并未去查看那份信裡的内容。

若是知道,我定然不會答應。

因為那份信是誣陷老爺通敵賣國。

………………

周圍一片寂靜,隻有燭火在輕輕搖曳。

杜曦文站在燭台前,将信燃燒殆盡。她的身影也在燭光下顯得格外落寞,仿佛承載着無盡的哀傷和故事。

衆人望着她,滿眼的心疼,但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安慰,隻能待在一旁默默地陪伴她。

“杜叔的屍體在哪”,杜曦文背對着淩雲問道。她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仿佛被碎片割傷了喉嚨,帶着傷感和悲痛。

小時候,她總是跟在杜叔後面,因為杜叔會帶自己出去玩,還給自己買各種好吃的,好玩的。

她還記得有一次,因為貪玩不小心掉進了湖裡,當時身邊的奴婢沒有一個敢下水救她,隻有杜叔毫不猶豫地跳入水中。

這些回憶如潮水般湧上杜曦文的心頭。

她至今都不會忘記,杜叔當時為了不讓父親因此事而懲罰自己,穿着渾身上下已經被濕透的衣服,在父親面前苦苦哀求的樣子。

“他等我們走後,在家中放了一把火将自己給燒死了……”淩雲話語些許沉重地說:“他說,他對不起主子,更對不起老爺,夫人”。

淩雲的話讓杜曦文的心情愈發沉重。

“一句對不起,他們就能回來嗎?”杜曦文眼神空洞地望着灰燼在空中飄散,如同一顆顆破碎的心,最終被風吹向了遠方,消失在天際。

這時,青玄輕輕推開門,走進了房間。

杜曦文回過頭來,看着青玄,她迅速地将眼底的失落收回,取而代之是一抹溫柔的笑意:“回來了?雪姐姐見到了沒有?”。

青玄點頭回應。

“那你就沒有什麼想對我說的嗎?”。杜曦文輕挑柳眉,故作嚴肅地問道。

此話一出,青玄霎時間愣住,她眨了眨那水靈靈的眼睛,不明白杜曦文為何會這樣問。于是,經過一番思考,青雲緩緩說道:“我餓了,算嗎?”。

衆人噗嗤之笑,這句話讓原本還死寂沉沉的氛圍瞬間變得輕松愉快起來。

九劍有些不滿地看着青玄說道:“你怎麼就知道吃啊!回來的時候,怎麼不見你也給我們帶些禮物呢?”

冷夜則一手搭在九劍的肩上,笑着調侃道:“九劍,你怎麼能這麼樣說,人家蘇姐姐在青玄的心裡,那可是比命都還重要,豈是你這凡夫俗子能比的。”

冷夜的戲谑,卻讓九劍當了真。隻見她氣鼓鼓地瞪着冷夜,大聲質問道:“我怎麼就是凡夫俗子了,說到底那我也是她姐姐啊,帶禮物多餘嗎?”。

冷夜被九劍的過激反應弄得有些無語,她翻了翻白眼,走到淩雲跟前,丢下一句:“真是個死腦筋”。

衆人聞知,紛紛笑出了聲來。

………………

翌日,杜曦文一襲大紅官袍,輕撩起衣角,步伐輕盈地踏上馬凳。

“王員外,這一大早的是要幹嘛?”。杜曦文低頭鑽入馬車,餘光蓦然瞥見對面的府邸突然被換了牌匾,不免有些疑惑地問道。

元寶則順着她的目光回頭望去,隻見王府的大門敞開着,門口停着好幾輛裝滿箱子的馬車。

“看那架勢好像是換了新主人”。

“新主人?”杜曦文呢喃道,她那如柳葉般的眉尖不禁蹙起,囑咐元寶說:“你一會兒去打聽打聽,看看是怎麼回事兒,若真是換了新主人,你就找個時間以我的名義送份拜帖,”

“畢竟,日後大家都是鄰居”。

“是!”元寶恭敬地回應道。

………………

“公主,府裡的東西都差不多快搬完了”。小翠站在一旁,用目光掃視了一眼,前方正在忙碌的太監和宮女們,然後她又低頭,手裡握着蒲扇,輕輕地揮動着。

玖宮月端坐在梨花圓木上,指尖悠閑地捏起玉盤中晶瑩剔透葡萄,感受着陣陣涼風。

“冷夜還沒回來嗎?本宮怎麼到現在都還沒見到她人影,”玖宮月一邊疑惑地問道,一邊咀嚼着嘴裡的葡萄,清涼可口,且帶着淡淡的酸甜味道在舌尖上四處散開。

“昨夜冷姑娘便回來了,估計這會兒還沒清醒呢”。小翠如實回答道,她的神情略微有些沮喪。

玖宮月輕挑柳眉,追問道:“她昨晚幹嘛去了?怎麼現在還沒醒來?”。

小翠搖了搖頭,說:“奴婢也不太清楚,不過,奴婢知道,冷姑娘昨夜一身酒氣,嘴裡還不停的念叨九劍這個名字。”

“說什麼死腦筋,蠢得可愛之類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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