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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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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曦文見狀,随即恭敬地行禮道:“下官見過丞相大人。”

林傲微笑着俯首:“随老夫一同走走吧”。

前往廂房的路上,兩人并肩而行。

林傲突然開口發問杜曦文:“在都察院感覺如何?可有沒有什麼不适應的地方?”。

他擔心杜曦文會多想,又連忙解釋道:“老夫是覺得那裡人多混雜,烏煙瘴氣,會對你有所影響。畢竟,你可是老夫最為看重的學生”。

杜曦文淺笑道:“多謝恩師的關懷,學生在這裡一切安好,定也不會忘了恩師之前的教誨”。

聽到如此的回答,林傲意味深長地說:“那就好”。

兩人對視一眼,皆沉默不語。

許久,林傲止步,望着眼前的建築,看似漫不經心地問:“曦文啊,老夫忘了問你,你是哪裡人氏?為何老夫總是在你身上看到了故人影子”。

杜曦文心中一緊,随即,鎮定自若地回答道:“學生是揚州人士。若說故人,學生初次見到恩師時,也覺得您頗為親切,就像家父一樣,對學生照顧有加且悉心教導,雖有時嚴厲了些,但學生明白,您與家父一樣,都是為了學生好”。

林傲笑了兩聲:“哈哈,這都是為師應該做的”,林傲緊緊盯着她的深眸,不放過一絲閃過的情緒,問:“那你家父現在人在何處?為何之前從未聽你說過”。

杜曦文眼裡流露出些許傷感:“不瞞恩師,家父在學生上京趕考時……去世了”。

她的話語誠懇且又認真,讓林傲聽不出是真是假,隻能故作心疼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但又迅速将其放下,并語重心長地說:“原來如此,都怪老夫多嘴,提起了你的傷心事”。

“不過你也莫要太過憂傷,人總會有老的那一天,說不定杜兄這會正在天上高興着呢,看到自己的兒子高中了狀元,又迎娶了公主,可謂是……為你們杜家光宗耀祖啊”。

………………………

“母妃,”玖宮月聲音溫柔甜美的向屋裡人喊道,蓮步略帶歡快地踏入門檻:“母妃……”

玖宮月走進屋内,當看清裡面的情形後,她嗎原本還輕快的步伐霎時間變得有些沉重起來,臉上的笑容也随之消散,換上了一副端莊優雅的模樣。

張飛燕端坐在圓椅上,淑妃則站在她的一旁,略顯卑微地低着頭,似乎剛剛經曆過張飛燕的訓斥。

“兒臣給母後請安”。玖宮月步伐輕盈地走到兩人面前,規規矩矩地向正前方的張飛燕行禮。

張飛燕輕輕擺手,示意玖宮月起身:“本宮聽說你近日跟那個杜曦文走得很近?”張飛燕話語平淡,伸出素手緩緩地端起溫熱的茶水。

淑妃聽到這句話,心中不免一驚,她迅速地别過去頭,用餘光暗示女兒不要亂說話。

兩人四目相對。

玖宮月自然看懂了母親的意思,但紙終究包不住火,張飛燕之所以這般詢問她,自然也聽說了她與杜曦文這段時間的風言風語。

與其對她撒謊,不如如實坦白。

“是……兒臣這些日子以來确實和她有過接觸”。

砰!一聲沉悶的巨響打斷了玖宮月說話。

張飛燕将茶杯重重地碰撞在桌角。

“姑娘家家的,不懂的一點矜持,那杜曦文和你已是和離。你且還有臉面與她再次勾結”。

“母後說得這是哪裡話,”玖宮月話語蘊藉着不悅,她直言不諱地頂撞張飛燕:“兒臣與她清清白白,即便是和離了,她未娶,我未嫁,為何不能再糾纏,況且,兒臣喜歡她,這輩子,也是非她不可,母後要怪,就怪兒臣自己不争氣”。

張飛燕眉心緊鎖,目光冷峻。

一旁的淑妃見狀,護女心切,急忙用身子擋在玖宮月的身前,臉上且帶着幾分歉意說道。“皇後娘娘息怒,小六她還年小,不懂事,這才出言頂撞了娘娘,還請娘娘莫要與她一般見識”。

張飛燕目光犀利地掃射淑妃:“本宮何時說過要與她一般見識,一個不懂規矩的小輩罷了,本宮犯不上生氣,不過……淑妃,不是本宮說你,當初皇上讓小六到本宮膝下,你不從,說會好好教導她,可如今看來,本宮也沒見你,教導出什麼好東西來啊”。

“是!都怪妾身,沒能教育好女兒。”淑妃臉上挂着笑容,但她的手指卻緊緊揪住身後的玖宮月:“不過話說回來,皇上就是喜歡小六這樣的性子。你說她不懂事?豈不也是在說皇上教導無方”。

張飛燕聞言,心裡的怒火更甚,她沒想到淑妃竟然敢如此肆無忌憚地挑釁她,簡直就是不把她這個六宮之主放在眼裡。

淑妃并不在意張飛燕的反應,她接着面帶微笑地說:“可自古以來,哪個父親不寵愛自己的孩子?娘娘莫要因為皇上就隻獨寵小六自己,就與小輩們争風吃醋”。

她是沒有其他嫔妃那樣,有家中姐弟作為靠山,更不懂得什麼琴棋書畫,但她性子耿直。入宮這麼些年,皇上早就厭煩了那些爾虞我詐,勾心鬥角之事,之所以獨寵她,也正是因為這一點。

張飛燕雖端坐在木榻上,身姿優雅,但眼底的怒意已經蔓延開來。她臉色陰沉,直直地盯着眼前的母女。

許久,她緩緩開口說道:“本宮已逗留多時,有些乏了。淑妃,你好自為之吧!”她語氣輕柔,但卻蘊藉着威脅。

張飛燕走後,淑妃暗自松了一口氣,她緩緩松開女兒的手,然後轉身面向着她。

玖宮月那張精緻且圓小的臉蛋兒寫滿了不服氣。

“你讓母妃怎麼說你才好!那皇後是什麼樣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今日頂撞了她,日後還不得與你使絆子”。淑妃語重心長地教育道。

張飛燕之所以能坐穩後宮,不僅僅是因為背後有張家人支撐着,更重要的是她這個人心狠手辣,頗有心機。

當初常妃因為說了一句“太子的性格與皇上一點都不相似”。張飛燕表面沒說什麼,可背地裡卻讓人散布謠言說常妃與侍衛有染。

“你父皇大怒,不僅賜死了常妃,還将她的家人流放到甯南,這件事你難道忘了嗎?”。

玖宮月知道母親是自己為好,但她心裡就是不服氣,憑什麼張飛燕要這般羞辱自己:“兒臣錯了,以後兒臣見了她就躲,躲得遠遠的,讓她眼不見心不煩”。

淑妃神情複雜地幫玖宮月捋了捋眼角的發絮。當初皇上不下江南,她不去送那塊糕點,或許也就不會入了這吃人不吐骨頭的深宮。

“你不在廂房好好休息,來找母妃所為何事?”。

玖宮月眼裡有了笑意,她攙扶着淑妃坐下,旋即又将小翠手裡端着的翡翠瓷碗拿來。

“今日炎熱,兒臣特意命人煮了些綠豆湯”,玖宮月将翡翠瓷碗雙手恭敬地遞到淑妃眼前:“母妃,你快嘗嘗”。

淑妃垂眸,看着那碗湯汁,不禁湧上一絲暖意,她笑着問:“你父皇那邊可派人送去”。

玖宮月垂首:“母妃放心吧,兒臣做了很多,早早就命人給父皇送去啦”。

淑妃臉上流露出欣慰,雖然小六行事有些魯莽,可心地卻十分善良,對待下人也都是給足了尊重。

用她的話來說:人與人之間生來就是平等,若非遇到困難,誰又會像狗一樣沒日沒夜的伺候人。

淑妃手捧着瓷碗,抿了幾口,清涼解渴,且還有絲絲的甘甜。“嗯~好喝!這湯裡,是不是放糖了”。

玖宮月眼角彎彎,好似月亮。

淑妃放下手中的瓷碗,剛想開口說話,突然感到腹部一陣劇痛襲來,仿佛有無數隻蟲子在啃噬着她的身體。

“母妃,你怎麼了,母妃……”玖宮月見淑妃面色越發難堪,心中一驚,急忙詢問她:“母妃!”。

淑妃緊緊捂着小腹,面色慘白,額角處流露出許多細密的汗珠,而她另一隻手則撐着桌角,試圖穩住搖搖欲墜快要暈眩的身體。

但無濟于事,很快,她便倒在了榻上。

……………………

太醫坐到榻前,隔着紗布為淑妃診脈。他眉宇間頗為嚴肅,接着,他緩緩收回指尖,将目光轉向旁邊的瓷碗。

他拿出一根銀針,小心翼翼地深入湯裡,隻見銀針迅速變了色。

“啟禀皇上,淑妃娘娘之所以暈眩,是因為中了毒。”太醫一邊向玖拓回禀着,一邊将染毒的銀針雙手恭敬此遞給王公公。

王公公伸手接過,轉身又給了玖拓。

“中毒?”玖宮月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地望着太醫:“這不可能,這湯是我親自端來的,從未假手于人。”

玖拓仔細地端摩着手裡的銀針,随後,使了個眼色給王公公。沒過多久,王公公便再次踏入房間,同時他的手裡還多了一碗湯。

玖宮月清楚,那是她派人給父皇送去的。

玖拓将銀針深入綠豆湯,果真,不出所料,銀針再次變了色。

衆人見此情景,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毒殺皇帝乃是大罪,所有人逃脫不了關系。

玖拓深吸一口氣,他并未急于問罪玖宮月,而是看向太醫,眼神冷峻地盯着他,問:“此毒,你可有什麼法子解?”。

太醫面面相觑,沉思了片刻,說:“此毒雖毒性不大,但與這綠豆湯混合之後,隻怕......隻怕會讓中毒者性命難保。”

聽到這話,玖宮月的心猛地一沉,仿佛墜入了無底深淵。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精心準備的解暑湯汁竟然搖身一變成了催命符。

玖拓陰冷道:“你的意思,這毒無藥可解是嗎?”。

太醫察覺到他的語氣不對勁,急忙惶恐不安地下跪:“并非是臣解不了,而且需要一個人協助才行”。

“誰?”玖拓不耐煩地說。

太醫冷汗涔涔而下,他顫抖着回答:“此人名叫館陶安,乃是範神醫的徒弟,精通各種藥理,尤其是毒藥。若是有他相助,淑妃娘娘必定能安然無恙啊”。

玖拓問:“此人你可知在哪?”

“這……”太醫面色突發凝重起來:“此人……行蹤頗為詭秘,臣也是許久未聽到他的消息。不過皇上放心,臣自有法子找到那人,隻需……讓杜大人過來即可”。

衆人皆是一愣,特别是玖宮月,她不明白,此事跟杜曦文有什麼關系。

許久,玖拓派人去尋找杜曦文的侍衛過來回禀:“皇上,杜大人她不在皇陵”。

“不在皇陵?那她去哪了?”玖宮月着急地詢問。

“這……奴才也不知”。侍衛有些為難道:“門口的守衛說,杜大人向他們要了一匹馬,然後就消失不見了”。

聽到消息,整個屋裡的氣氛再次凝固了下來。

太醫則暗自松了口氣,然後面帶微笑地說:“皇上不必擔憂,臣知道杜大人去哪了”。

玖拓皺了皺眉,不解地看着他。

太醫故作挺了挺身闆,接着說:“皇上,您忘了嗎?臣之前說過,那範文明是藥王孫思邈的徒弟。而這杜大人正是範文明的徒弟”。

玖宮月微微一怔,眉目疑惑地問:“本宮與她相識這麼久,怎麼不知道她是什麼藥王的徒弟?”

如果杜曦文真的是神醫的徒弟,那麼之前自己生病她為何不管不問?還有小翠口中說的神醫又是誰呢?

這些疑惑一個接一個地萦繞在她的心頭,久久不能平靜。

太醫覺得玖宮月的話有些荒謬可笑,但還是耐心地向玖宮月解釋道:“當初公主之前生病的時候,臣無意間碰巧杜大人為您診治”。

杜曦文熬剩的藥渣,被他偷偷的拿到太醫院,他不相信,一個小兒還會醫術不成。

可當他認真地查閱一番後,驚奇地發現杜曦文所配藥都是一些調理養生的,但确實也是治理風寒最佳的藥材。

不過這些事情,他并不打算說出來。

“臣不才,曾有幸結識過範老,所以當臣看到杜大人醫治的手法時,竟然發現與範老有些相似,故而這才斷定杜大人也是範老的徒弟。”

但他卻不知道,杜曦文是範老的第幾位徒弟。據他所知,範老一生中隻收過三個徒弟,陶安官就是其中之一。

至于另外那兩位,他就不得而知了。

——————

城外的道路冷冷清清,空無一人,隻有那雨水不斷地敲打着地面,發出了陣陣清脆的聲響。

杜曦文用力地勒住缰繩,從馬上一躍而下,她顧不得整理自己的衣着,甚至連馬缰都來不及系好,便大步流星地向眼前的茅草屋走去。

“師兄!”杜曦文重重地推門而入。

正在屋裡搗藥的館陶安,聽到門外有人呼喊自己,于是,他急忙站起身走出屋門。映入眼簾的便是,自家大門,被杜曦文踹成了兩瓣。

“哎呦!我的門啊,”館陶安心疼不已地撫摸自己的門,指責杜曦文道:“你看你把它踢的,這這……這我以後還怎麼住啊”。

杜曦文指向他手裡的門,着急忙慌地說:“師兄!我有事找你,你就先别管你這破門了,回頭我給你買新的。”

“真的?”館陶安挑了挑眉,随即丢掉手裡的東西:“這還差不多”。

接着,他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圍繞着杜曦文走了兩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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