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長大以後小子就不肯配合拍照了,躲避的技術也不知道從哪學來的,是一點抓不着。”安尹琦遺憾的說到。
可能是最近身邊圍繞的貴婦人談論幼兒園的多了一些,也可能是路上看到的别人家的孩子玉雪可愛,許舒鶴那個時候總是坐在那裡發呆,乖乖巧巧的,讓做什麼就做什麼,不像别人家同齡小孩那樣子,調皮搗蛋到讓父母頭疼。
“為什麼不讓他去我們這邊就近的那所貴族幼兒園?”安尹琦今天換了一身深綠色的旗袍,上面繡着牡丹,襯着白皙的皮膚,越發嬌俏動人。
塗着紅丹蔻的手拿着扇子苦惱的敲了敲腦袋,安尹琦突的一笑,讓攝影師呆了一下,沒有聽到接下來說了什麼,隻得在許夫人咯咯的笑聲中狼狽的打開了錄像回放。
其實沒有那麼多的潛規則和複雜的原因,僅僅是因為那一天她一整天心情很好,于是問了一下一個在路邊待着的愁苦學生,聽說了那一家幼兒園,于是就做下了決定。
“我答應了的。”安尹琦憤憤不平的:“我怎麼會出爾反爾?”
心知肚明的攝影師:……
拿着竊聽器在樓上房間待着的許舒鶴:……媽,你這麼一句不會反悔就把我給賣了。
雲巅不止一代智力派,自然也不缺那一個多管閑事的。不管是微操心操還是别的什麼,把普通人毫無知覺的引上那條為他們而建設的道路,并不是什麼難事。
雖然很意外那個幼兒園内部建設的監控并不能實拍,但還是把兩歲的小朋友交到了這個幼兒園裡。
“這是綁架嗎?”當天上午九點進行的轉移,還順帶拉上了準備一起回雲巅的幾名學員,小朋友就靜靜的坐在後座,拿着給他一個人玩的奶瓶和餅幹,突然語出驚人。
“你可以理解為一次可以回家的綁架。”在前方開車的人思索了一下,這麼說道。
“哦,那你們要按時把我送回去啊。”兩歲的小孩再聰慧,在沒有足夠信息的引導下也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他隻是想了想,覺得這其中的邏輯沒有問題,于是就不再問了。
“如果我們真的把你賣了會怎麼樣?”遊戲已經玩通關,有人來了興緻開始玩小孩。
“那你們要分我一半。”許舒鶴認真的想了想,表示利益需要共享,逗樂了一車的人。
“你叫什麼名字啊?”放在副駕駛抽屜裡面的名單冊上其實有寫,但誰也沒去拿。
“我叫許舒鶴。”許舒鶴認認真真的說到:“雲卷雲舒的舒,丹頂鶴的鶴。”他記得爺爺這麼對他說的。
“好了,别逗小孩了,幫忙把小鶴的安全帶系一下,我們快到了。”司機聽到這裡終于開口結束了這一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