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好,我叫許舒鶴,今年五歲。”許舒鶴看着面前的女孩子們,奶聲奶氣,平靜的說道,不忘拍一拍藍雲夢的肩膀,示意她把自己放下來。
“你好,我是這個班的班長,叫染冉,很高興見到你,新同學。”說話的女孩子穿了一條粉色的蓬蓬裙,頭上亂糟糟的紮了雙馬尾,看起來倒像是自己紮的。
“各位淑女小姐,請先讓一下,好嗎?這個小弟弟還沒有做完體檢呢。”天色已經有點偏暗了,最多不到半小時,做體檢的工作人員就要全部下班了。
女孩子們倒是乖巧,嘩啦的一下給一大一小讓出來一條路,有幾個不知所以的還被旁邊的人拉了一下,一臉嚴肅的沖她比了一個虛聲的手勢。
可喜可賀,四個男孩子終于在體檢桌的前面正式會面了。
“我叫許舒鶴,今年五歲。”
“裴齊,今年五歲半。”
“我叫安逸涯,今年六歲。”
“齊池州,今年六歲,很高興認識你。”
這場奶聲奶氣的互相認識會記錄在在場所有導師老師們的腕表記錄之中,最後會成為他們回憶錄裡的一部分。
“今年算是招到男孩子最少的一年了吧。”給許舒鶴下手抽血時快狠準的葉老師放下了頭上簡單拿筆插起來的丸子頭,垂下來的頭發伴着她擔憂的表情更加顯得溫婉。
“在這一屆之前,最低記錄是七個。”藍雲夢看着不過片刻關系就已經很好的四個男生,歪着腦袋輕輕笑道:“看來那邊的世界也不太平了。”
“該來的總歸是要來的。”負責拿糖哄騙孩子們做完這個體檢的笑老師不知道從哪裡拿了個小風扇在那吹,臉上全是細密的汗珠。
“希望他們會成為破局者吧。”在測試的數據還沒有出來之前,一切都是薛定谔的貓,是未知的謎團。
“對了,從庫裡給這個孩子支一份學習用品吧,那群五大三粗的,把人家孩子媽給孩子準備的行李丢了。”像想起了什麼,藍雲夢指了指不時在往這邊偷瞄的許舒鶴,随意的說道。
那兩個行李箱隻要去找是肯定能找回來的,畢竟她這邊已經收到了空間站值班人員發過來的滞留物品通知,經過溝通之後,兩個小行李箱會先放在他們那邊。
“我們什麼時候能回家?”當許舒鶴第一個把這個問題問出來的時候,附近的幾個孩子都不吭聲了,眼睛直直的看着他,臉上同樣寫着困惑。
“是啊,我爸爸媽媽什麼時候來接我?他們說好了帶我回去的時候要給我做炸雞的。”裴齊年紀最小,也最是不安,如果掰開他抱着懷裡玩偶熊貓的手,能夠摸到一手濕漉漉。
“我爸爸說他過幾天就來接我,但是我不放心,我不在的時候,父親總是會欺負我爸爸。”齊池州想起了什麼,眼神裡充滿了憤慨。
每次爸爸說自己不要了,父親都說再忍一會兒就好 ,但他就是個騙子!
“AO結合的小孩?那邊給出的資料是什麼?”藍雲夢打開了自己的腕表,調出了齊池州的基本資料。
同樣的,齊池州來自于主世界旗下最強大的附屬世界,多方空間節點可動,在齊池州确認了入學資格之後,其世界意識在進入神隐狀态之前把主世界的整個劇本發了過來。
很标準的一個虐文男二的配置,隻不過這是一篇耽美文,男二是除了男主之外和另外一個男主匹配度最高的阿爾法,在信息素的影響下,對于男主産生了不可抑制的“好感”,又因為從小生活的家庭環境,被從小生活壓抑的男主排斥并且惡意挑撥,最後家破人亡。
湊上來一起看的老師們:……
“啧,怎麼最近這種家破人亡的劇本這麼常見?旁邊那個小鬼也是吧?”穿着一身幹練運動服的女老師嫌棄的把五官皺成一團,看起來委屈巴巴的,指着正和其他幾個小朋友商量要怎麼收拾宿舍,有模有樣的安排起來的許舒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