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衡再次想捉住她,可還是捉不住,他目光含笑的看着她美麗肆意的笑容,心靈深處有個聲音鼓動他,一定要捉住她。
哪知宋錦繡腳下突然一滑,發出一道嬌吟的啊聲,蘇衡伸手捉住她手,她的手腕肌膚光滑如絲綢,他根本捉不住,還反而她拽了過去,一同雙雙的栽了下去倒在地上,蘇衡溫熱的嘴唇撞到宋錦繡側臉,這一撞磕到牙齒和鼻子品嘗到口中的腥鹹,疼得他倒吸涼氣,宋錦繡在半醉半醒的迷糊狀态,意識到被男人的嘴唇重重撞擊了下自己,身子蓦然僵住,又疼又癢。
四目相對,氣氛安靜得能聽清彼此蹦跳的心髒聲,本就微紅的臉蛋當場爆紅得不像樣。
宋錦繡突然捂住臉,“啊!疼疼疼!”
蘇衡捂住牙齒,倒吸一口涼氣,“我也好疼。”
藏在門後面的牛肉幹目睹抱在一起的兩個人,又羞又臊的用稚嫩嗓音說道:“哥哥姐姐又親親又抱抱,不怕羞羞臉紅紅。”
“哎喲!非禮勿視,小孩子不要看。”白蔹擔心動靜被外頭的人發現他二人在偷窺,當然他們隻是無意間看到結果看入迷了。
手快的捂住宋雲的雙眼和嘴巴,但自己卻目不轉睛的盯着那緊緊相纏的兩個男女,臉上露出暧昧的笑容,還有一絲絲的難為情,羞澀的低聲埋怨道:“現在的年輕人太開明了,恩愛也不知道背着人,回到房間關上門随他怎麼快活豈不更好。”
蘇衡把宋錦繡扶起來,宋錦秀聽見聲音下意識的擡頭看去,眼神閃爍着疑惑。
“我聽見那邊有奇怪的動靜。”
蘇衡也擡頭看向那個方向,發現一個人影也沒有,覺得宋錦繡是聽錯了。
“身處荒蕪驿站,或許是老鼠和野貓走動吧。”
宋錦繡這會兒發現蘇衡的鼻子流血了,拿出手帕給他擦拭。
“”你的鼻子流血了。”
蘇衡下意識的摸了下鼻子,發現真的流血了,感覺到一絲的疼痛。
宋錦繡提議道:“讓白蔹給你治療吧。”
蘇衡想到此時此刻白蔹應該在睡覺,不好去打攪人家,于是,搖了搖頭。
“不必麻煩人家,就這點小傷不用看。”
這時,又傳來奇怪的聲音,聽上去像有人在竊竊私語。
二人目光對視一眼,心照不宣的悄悄朝那個方向走去,結果這麼一去發現驚人的秘密。
楚悠和他的同伴行蹤可疑的在讨論着什麼。
宋錦繡和蘇衡豎起耳朵偷聽起來。
阿霜回想今天發生的事,說道:“幸好你及時出手,否則棺材一打開,我們苦心孤詣隐藏的秘密就被他們發現了。”
楚悠一臉深沉和陰謀,說出她的忌憚。
“幾名道士不足為懼,隻是另外幾個怪人恐怕不好對付,至于那爺孫,直接不管用。”
阿刷也深有同感的點下頭,神色疑惑的說道:“他們究竟是什麼人,到底想做什麼,我看有三名男子會武功,兩名女子不會武功,出門在外還帶着一個傻娃娃,那傻娃娃皮膚白得不像人,整日抱着牛肉幹在那啃,總是陰森森的盯着我眼神瘆得慌,我行走江湖多年從未見過這麼古怪的人。”
楚優在腦中回憶他們的行為和說話的口音,發現來自五湖四海,實在難以辮出身份,懷揣半分疑惑半分猜測道:“他們應該是來自官家,非敵非友,目标不在我們,實力也不怎麼樣,但我們要小心行事。”
阿霜心急得不行:“下一步我們該怎麼做,若再耽擱在這驿站中,那些官家就找過來了。”
楚悠眯起一雙精明的眼眸,神色逐漸陰狠惡毒:“他們确實難纏,避免夜長夢多,是時候該使出特殊手段了,對付他們隻能智取,不可硬杠,今晚就實施我們的計劃,把他們全部殺光。”
阿霜等她這句話等了很久,臉上無法抑制的綻開興奮激動的笑容。
“好,我現在就吩咐弟兄們開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