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慧不語,當下念佛。學德道:“師兄,現在應該怎麼辦?武士已經欺負到我們院中!”學本喚來易靜道:“靜兒,我書寫一封信,你陪同易信,易安,前去少林寺,告訴方丈悟玄方丈,讓他留着羅刹女妖!”易靜點頭答應。
學德道:“師兄,我現在派人前來打掃。加強戒備。也去勸走祁陽泉。此事,因他而起。相信他自己心中有數,要是識相,早已離開貴寺!不再給貴寺填惹麻煩!擾亂了佛祖清修!”說着走出後院,向前院走去。到達前院,隻見空無一人。走到大廳,隻剩徐浩博和祁隆昌兩個人。徐浩博道:“大師,我家師傅,已經離開。留下在下協助貴寺,貴寺要是有什麼事情需要在下盡力,盡管吩咐就是。”又看了一眼沉睡的祁隆昌,道:“大師,這是我家少爺。請學德大師安排一間房間,讓我家少爺休息片刻。”學德喚來易天,讓人尋了房間,當下安排他們住下。
等到祁陽泉回到祁府。隻見大門兩旁,石獅上血迹斑斑。明眼可以看出,是昨晚留下的。祁陽泉闊步走進去。院中物品,橫七豎八,屍首遍地。祁府上空,紫雲缭繞。闫亭松道:“師傅,你看大廳。”赫然看去,祁陽泉看見一道黃色橫幅,副上寫着鬥金大字“欲要救你女兒。前來鄯城日月山。”祁陽泉暗自道:“日月山是絲綢南路,唐番蕃古道的重要通道,屬于祁連山脈。”
闫亭松道:“師傅。我們什麼時候去日月山?”祁陽泉道:“先去找人,将家中屍體埋了。我現在去報官。”說着走向内屋,自己打開房間内的一幅畫像,畫像的牆壁上,有一暗箱,暗箱裡面取出一本書籍。書籍上面寫着“靈泉劍譜”。當下收入懷中,走了出去。來到祠堂,推開門,走了進去。但見裡面祁氏家族的靈位,擺滿屋内。房間正中間,懸挂匾額,上面書寫“祁氏神邸”。祁陽泉叩拜靈位,眼中有淚,似要奪眶而出。他道:“列祖列宗,陽泉無能,未能保留祁府上下五十人命。陽泉自知,年輕之時,氣血方剛,陷入江湖,仇人無數。本計劃,晚年退出江湖,隐入圓融寺,進去清修。沒想到,突發事件,羅刹女妖,前來尋仇。此羅刹女妖,不是人間之物。是西藏地區的魔尊。現在孩兒,拿走靈泉劍,前去日月山,救出隆紹,等待事情辦妥,前來靈前,跪拜忏悔。”說罷起身走向台前,右手旋轉某一靈位,隻聽咯吱一聲,一道裂縫,自西朝東,逐漸延展,他伸手入内,取出子長方體盒子,打開一看,是一把鋼鐵寶劍。這劍正是靈泉劍。
門外闫亭松等候片刻,見祁陽泉闊步走開,眼眸似星。心下不禁感歎:師傅年邁六十,依舊精神充沛。上前道:“師傅,已經找人,安排好事情。我們可以放心去日月山。”說着幾人駕馬西行。馬兒嘶鳴,塵土飛揚,好不熱鬧。
行走數裡,祁陽泉勒住馬缰。但見前方一片竹林。竹林之内,站着七人。他們蒙着面部,看不清楚臉面。中間之人,問道:“是祁陽泉嗎?”祁陽泉應了一聲。那人二話不說,直接劈頭蓋面,劍指胸部,飛掠而來。祁陽泉左掌一揮,翻身于空。靈泉劍,從盒中,飛到空中,劍柄落入祁陽泉的右手掌。當當當,三聲鋼刀碰撞之聲。接着,七人一起攻擊過來,闫亭松前去幫忙,用劍阻擋。打上一百回合,兩方依舊沒有分出勝負。再次站在地面之上,闫亭松道:“你們是誰?”蒙面之人,發出聲音“西藏武士,奉命取命。”說完這句話,立刻又是一劍刺出。祁陽泉聞言,心下知道,這些武士,肯定是羅刹女妖派出來的傀儡。
說着蒙面七人,又開始進攻,出手招式,快準狠!讓人見了,不免生寒。幸虧是祁陽泉和闫亭松,換作别人,定當招架不住。隻見他們兩個快速破去他們的招式。蒙面七人,見自己劍法被迫,心中忐忑不安。祁陽泉仰頭大笑,道:“你們武士,來自西藏,定當沒有聽聞老夫綽号,江湖人稱,劍神靈泉。”武士聞言,雙目頓時一暗淡,相顧無言。過了片刻,蒙面七人,運用長劍,正要進攻。隻見四人,對着祁陽泉和闫亭松虛晃幾招,立刻找準時機,拂袖而去。
闫亭松待要追去,被祁陽泉止住,道:“亭松,不要戀戰。此武士是前卒兵。後面主使是羅刹女妖。我們現在按照指示,前去日月山。”說罷,跳上馬背,繼續西行。
燦輝夕陽,普照大地。幾匹駿馬,嘶鳴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