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他塵安慰衆人說:“她如今不過是一個傀儡而已,大家不用怕。”
“落宇,待她朝這邊走來,将符條貼在她身上便可。”
他趕緊拿出符條,“收到。”
朝着衆人迎面撲來,落宇眼疾手快将符條穩穩的貼在女人的腦門。
然後還不忘撩一下頭發耍帥。
其他人也是對他這種行為表示不理解,但沒辦法。
“是不是特别帥?”
其他人尴尬的咳嗽。
落宇耍帥失敗,不爽道:“哎,你們這是什麼表情啊?要不是我她能定在這兒嗎?”
其他人回怼,“要不是他塵,你怕是連符條都不知道怎麼用了吧?”
落宇不服氣走到他們跟前,“用得着這麼碎嘴嗎?”
沈他塵阻止,“好了,你别吵了,現在已經确定這其中的問題所在,是一個遠程操控的蠱主,隻要找到這個人銷毀蠱主,就可以阻止之後的悲劇發生。”
其他人表示贊同,“好,我們現在就去尋找。“
沈他塵撇頭看向角落裡的幾個小可憐,耐着性子說:“唉,那幾位,是要留在這兒還是一起走啊?”他尾音上揚,帶着絲挑逗的語氣。
她們想了想,自然是要跟着一起走,難不成留在這?與這個傀儡共處嗎?
“怎麼辦?師父叫我們留在這兒,萬一她們回來找不到我們又該如何?”
殊以葵堅定道:“我們一起走。、
“那行走吧。、
跟着走的同時,一旁的小姐妹還在拉着她,小聲道:“萬一師父回來找不到我們怎麼辦啊?我們不會又要挨罵吧。、
殊以葵安慰說:“先别想這麼多,難道你們真想和那個傀儡共處一室?誰知道那個符條能堅持多久?以我們的能力,恐怕打不過她,首先她的樣子就已經很吓人了,況且我們還不知道她的戰鬥力如何?人在接近未知恐懼的時候,能力就會下降到平時的50%,你們想想你們平時的水平能有多高?”
她這一靈魂發問讓其她幾個小姐妹也無言以對,因為每一句說的都很正确。
走在村子裡,此時家家閉門不出,甚至連狗叫什麼都沒有,靜得可怕,本身就恐懼,如今也靜的出奇,更讓人能感受到自己的心突突直跳。
幾人抱在一塊兒,開始抱怨,“這裡怎麼這麼安靜啊,安靜的如同鬼村。”
落宇啧啧啧,“别瞎說好不好?你那會兒沒看見那些人嗎?”
“那些人?”殊以葵立馬想到了自己見到那個怪男人。
她說:“那會兒所有人都聚在那兒,我看見了一個行為舉止無比怪異的人,他的脖子上被遮擋的部分是青色的血管暴露在外,以我的經驗來看,他的身上應該全是那樣的,正常人并非如此,從他面部表情來看,他似乎對現場環境表現的極為得意,就像是他控制的一樣。”
沈他塵警惕追問:”那你可曾看到那個人手上有沒有拿什麼東西?”
殊以葵仔細回想,“有,是在袖子裡,遠遠一眼總覺得像個木頭?”
她也有些不确定,因為當時确實隻有一小部分露了出來。
沈他塵确認,“那就對了,你看的那個人就是操控這一切的用蠱人。”
殊以葵有些害怕,“還真是啊,可如今我們上哪兒去找他呢,說不定師父已經找到了。”
齊阮趕緊說:“我也覺得師父一定是察覺到了什麼,所以才叫我們留在那兒,大師姐會和師父會合,不一定現在都已經抓到那個兇手了呢。”
沈他塵:“你快說說他的大概形态,讓大家也好找一些。”
殊以葵腦海浮現出那會的場景認真描述,“一身黑,頭發遮蓋眉眼且有些淩亂,長得小頭小臉的,還有一些胡茬,體型瘦弱,看起來也就1米7左右。”
沈他塵點點頭嚴肅的說:“好,大家就按這個标準去找,但如今我們盡量不要分散,注意好個人安全,這裡高出我們的預算範圍,畢竟他在暗,我們在明,說不定已經布置好了一切的陷阱等着我們。”
那個緊随其後,慢慢的男人也察覺到了她們的存在,便開始了一步步的引誘到陷阱處。
在她們步步緊跟的情況下,突然竄出一個女人,七竅流血,頭發糟亂,直直的立在她們面前,那一刻幾人被吓得啊啊叫。
倒在地上,芙厘故作鎮定,趕緊将師妹們扶起來,眼看女人步步緊逼,她拿出刀害怕的笨拙應對,還要将師妹們護在身後。
天色昏暗讓人在不熟悉的林中多了份恐懼。
女人如餓虎般撲了上來,芙厘一刀插進她的胸膛,女人向下望去卻毫無表情,震驚之餘,她也察覺到這是一個傀儡,或許殺不死。
傀儡将手收緊,試圖打斷她的長刀,被芙厘一腳踹開,這時一旁的師妹刀起刀落砍向她的頭顱。
頭落地的那一刻,雖然都送一口氣,可她的身體卻還能動彈,向她們發起攻擊。
幾人連連後退,一邊抱怨,“這是什麼怪物?沒了頭居然居然還能行動自如?”
芙厘沒辦法,隻好先撤,“快我們趕緊離開着,去找師父。”
轉身逃跑,沒跑幾步就遇到了溫如雪。
他她們趕緊訴苦,“師父那裡有一個怪物,竟不死。”
溫如雪站在她們的身前,安全感爆了,将受緩緩擡起,手掌中的火焰慢慢升高,随即用力推掌打向女人的殘體,女人被火焰瞬間吞噬。
本是黑暗寂靜的林中突然添了一把火,成為了那林裡最為耀眼的一個地方。
還在村子裡的他們一眼就察覺到了林中的火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