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情況那邊着火了。”
衆人趕緊向林中跑去。
她們也隻能緊緊的跟在身後,卻也與之落下了一大截。
才剛到山腳下就發現林裡唰唰的響聲步步逼近,此時的林中突然竄出一個人連滾帶爬,似是沒站穩腳的慌亂感。
震驚之餘,殊以葵仔細一看,厲聲道:“是他,就是他。”
他們各個反應機靈,聽到準确回答,随即便紛紛沖上前去,想要将其制服,奈何男人邪魅一笑,隻見他嘴唇微動,似乎默念着一些咒語,手中的人偶也與之散發出一些可怕的黑氣。
沈他塵沖上前伸手想要搶走,人偶卻被男人反手捏住,并出拳向他的臉部打去,沈他塵側翻身閃躲,落宇趁機一飛踢到胳膊,男人瞬間半彎着腰,扶着疼痛的胳膊,衆人已将他團團圍住。
落宇說:“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
男人咬牙切齒道:“是又如何?”
此時殊以葵的身後突然竄出一個女人,渾身是血張牙舞爪的,立在她跟前,鋒利且長的指甲向她的臉部抓去,殊以葵本能反應的用手去用力甩開。緊接着抽出刀向她刺去。
其她小師妹也急忙上去幫忙,而越來越多的傀儡向他們沖來,一個個力大無窮,行動敏捷,場内混亂之時男人趕緊溜之大吉。
沈他塵:“落宇,符咒。”
落宇出符條,一個個對付,還不忘扔給沈他塵以及其他夥伴,伸手穩穩接住,那名體型較大的傀儡,将殊以葵逼迫的連連後退。
就在兇惡醜陋的傀儡張着爪子飛撲到她的跟前想要殺她時,殊以葵伸出刀抵擋,在此時沈他塵突然竄出,給她貼上符咒,傀儡的身體瞬間繃直哐當一下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殊以葵轉眸看向他,嚴肅認真的氣勢逐漸增長,她害怕的心也在慢慢的恢複平靜。
“快去那邊。”
說着他也離開去貼另外的符咒,殊以葵則是拉起旁邊的師妹,“怎麼樣?你沒事吧?”
她們搖搖頭沒事,“你怎麼樣了?太吓人了。”
看着傀儡被一個個制服,大家這才聚在一起。其中幾人不禁跺腳氣憤,“讓他給逃了,也真是的,他居然能引來這麼多的傀儡。”
沈他塵說:“他手中的人偶便是操控傀儡的主要東西,看來之前死的人大概如今都是為他所用的傀儡了。”
落宇急道:“那趁現在我們趕緊去追他吧。”
殊以葵出言阻止,“唉,若是我們走了,他又繞回來把這些符條扯掉,豈不是我們大半天的努力都白費了。”
落宇撓撓頭,“也對哦,萬一有人扯掉符條,那豈不是又活了?”
沈他塵耐心解釋,“确實如此,這些符條也隻是貼到她們身上的時候才有效果,撕掉便沒有任何的作用,隻怕有心之人會………”
就在他們議論探讨時,遠處來了一隊人,慢慢走近,她們看清楚立馬激動的跑上去。
親熱道:“師父。”
殊以葵:“師父你回來了,就是他,你們居然抓到了他。”
沈他塵看着她們的戰績不禁贊歎,“厲害,最終還是你們幫助了整個村子。”
溫如雪看着立在原地的傀儡們也不禁感歎,“你們年紀輕輕,能有此番作為?也是相當的令人敬佩,此前的一些話還請你們不要放在心上,是我言語過失。”
沈他塵垂眸一笑,溫暖又迷人,“怎麼會呢?都是為了正義,誰做都是一樣的,我們又豈非那般小氣之人。”
第二天一早便召集了村上所有的人,男人自然是衆矢之的,所有人對他非打即罵,憎恨不已。
男人雙手背後用繩子緊綁着。
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指責,“好你個林天,竟是你,表面窩窩囊囊的,背地裡卻幹出這樣傷天害理、人神共憤的事情,簡直罪無可恕,就該将你亂刀砍死。”
另一個大爺,雙手雙腳用上,“真是造孽呀,遇到你這麼一個人。你要将我們這個村子要趕盡殺絕嗎?”
其一中年婦女哭訴道::你竟如此狠心,殺了我的親妹妹練成傀儡,你的心究竟是什麼做的?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小孩子哭喊着,“你為什麼要殺了我娘,你還我娘,你這個壞人,你去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