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也是個辦法,皇後點點頭:“那我過幾日宣她進宮。立刻就叫她來,怕是會給她惹上麻煩。”
“說的也是,那就先把消息給她送出去,讓她也高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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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頭呂映儀接到消息果然很開心,陳懷玦一進來就看到她大大的笑臉。就像是最初誤會她生氣,陳懷玦把她的笑容都歸因到今早送的王蓮身上,心裡默默想着,果然還是宋文腦子最好使,回頭可是要多賞他一個月銀子。
他大步流星湊到呂映儀身邊,将人環在懷裡:“在做什麼?笑得這麼開心。”
“在想你送我的花啊。我都養起來了。”
“我看見了,養得不錯,看起來很精神,團子也趴在缸邊一直看。”
“它那是看嗎?明明就是想薅,害得我還要專門派人看着才行。”
“沒關系,你喜歡我日日都為你摘,不怕團子薅。”
“算了吧,日日起那麼早,你不累我看着都替你累。而且傳說裡,能看到一株就能相守一生,我們已經看到了那麼多……”說着說着,呂映儀越來越害羞,肉麻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
陳懷玦順着說道:“那我們就相守生生世世吧。”
他的眼神溫暖專注,又充滿堅定,呂映儀擡頭回望着他,像是被他的眼神引誘鬼使神差地點點頭:“好。”
得了她的肯定,陳懷玦粲然一笑,慢慢向着呂映儀貼近,兩唇即将相碰之時,宋文的聲音自門外傳來。
“王爺,高大人來了。”
垂着頭,陳懷玦忍不住抱怨:“他怎麼又來了。”
呂映儀樂不可支,笑着推他:“你不在那兩天,他都快住在王府了,你惹來的麻煩你快去解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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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懷玦不情不願地到了花廳,壞他好事的那人左手清茶右手書冊,好不自在,就連他屁股下面的椅子上都突然多出一個軟墊,露出的一角上的花紋是很明顯的南城風格,一看就是高老夫人的手筆。
“拿這麼多東西來,你倒是不嫌麻煩。”
高松蹊環着自己,四下看了看,聳聳肩:“來一次拿一點,不麻煩。”
陳懷玦揉揉額角:“你是不是太閑了,要不要給你換到戶部去?他們忙得焦頭爛額,正是缺人的時候。”
高松蹊表情絲毫未變:“隻要你答應我的要求,随便你把我換到哪裡去。”
陳懷玦也是納悶:“你義父在官場上縱橫帷幄,遊刃有餘,你怎麼就沒學到半點呢?”
“義父有義父的路要走,我有我的。”
猶豫半晌,陳懷玦問:“所以你覺得我和你走的是同一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