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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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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子消失在夜幕裡,洛長安回過神:“臣既認定了她……會盡力讨她喜歡的。”

皇上放下茶盞,笑的有些無奈:“你啊,性子總是太倔,孤瞧着那姜家小姑娘也是個有主意的,你拿着些分寸,别吓到人家姑娘。”

洛長安應一聲“是”,轉而道:“陛下,前些時日徐家鎮上的那批兵器找到了源頭,鐵料俱是燕京城中一姓賈的富商出資所購。”

皇上問:“人已捉了?審過了?”

洛長安搖搖頭:“遲了一步。”

皇上朝他招手,示意他坐下說話。

洛長安便走去,坐到姜滿方才坐過的小椅上。

眼前還放着那隻空下的茶盞。

“賈老闆身為商戶,确有行克扣手下工錢,欺詐百姓此類德行無良之事,但敢私造兵甲,背後定有他人指使,臣便遣人暗中探查,以免打草驚蛇。”

洛長安瞥着茶盞,緩緩道,“經臣所查,除自家商鋪外,賈老闆多次出入绮春閣,每每前往,都是去見閣中的紅绡娘子。”

皇上喝了口茶,示意他說下去。

洛長安繼續道:“紅绡娘子擅奏琵琶,接連兩年被選為绮春閣的花魁娘子,賈老闆于其中出力不少,更在她當選花魁時奉上千金,名義是為其裝點花車。”

“但今日紅绡娘子遊街抛花,賈老闆沒有去,反而于正午匆匆出城。”

“臣本想親自前往探查,卻忽而接到消息——姜滿的車馬入京,在京郊遇刺客埋伏。”

皇上擱下茶盞:“孤有所耳聞,說來孤還有些好奇,姜家姑娘自元陵而來,走的本該是城西的官道,如何走到了北郊去?”

“下了雨,她的車夫一時糊塗,走錯了路。”

洛長安輕撫茶盞,将話引回,“知道姜滿入京的人不少,知其路程的人卻不多,臣處理刺客後得人回禀,賈老闆于城郊的一間茶棚中毒身亡。”

“臣匆匆趕去,但為時已晚,茶客四散,茶棚的老闆也已沒了氣息。”

“調虎離山啊。”

皇上微眯了眯眼,問,“你有什麼打算?”

洛長安捏住茶盞:“绮春閣中的娘子除貴人宴請外不允出閣,隻有身為花魁的紅绡娘子獲準每月外出半日,到京郊的靜法寺祈福誦經。”

“靜法寺此月十九有一場香會,若陛下無謂牽扯,臣想去拜一拜那裡的佛。”

“你自行安排就是,孤知你向來懂分寸。”

皇上道,“若人手不夠,孤的禦鸾衛也容你調遣幾日?”

未等應答,銅令橫空抛來。

洛長安擡手接過,壓在掌心:“臣領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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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滿提着披風朝外走,全然不知在清晖閣時與皇上所談一字不差,全落進了洛長安的耳朵裡。

天已黑透,宮牆高聳,攔下本便慘淡的月光。

小内侍提着燈盞在前引路。

轉過一道彎,小内侍壓慢了些腳步:“姜姑娘,這邊請。”

姜滿看一眼他引的路:“這不是我來時的路。”

小内侍輕聲慢語地解釋:“姑娘有所不知,姑娘來時的宮門下鑰後便不再開了,眼下要到另一側才行。”

姜滿才不信他的話。

宮内可沒這樣的規矩。

但她沒開口反駁,瞥一眼那内侍,随他繼續順着宮道走。

初來燕京城便遭刺殺,她倒想知道,還有什麼人在暗處窺視着她?

愈朝深處走,宮巷幽深而冗長,宮牆幾乎遮天蔽日,燈盞明滅間,來路去路都望不清楚。

驟風穿巷,内侍手中的提燈忽而熄滅。

也正是這漆黑一瞬,遠處猝然傳來一聲凄厲的哭嚎。

宮巷狹窄,方寸間人的呼吸聲好似被放大,姜滿聽到沉重的落水聲,也在聲響散盡時聽到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

她下意識回首,卻發現小内侍不知何時離開了。

不僅那盞提燈,連裝了點心的食盒都沒給她留下。

姜滿望向前路,循着那道聲響走去。

禦花園的淙明湖畔,依稀有晃動的燈火與人影。

嘈雜聲漸近,跪坐在湖畔的侍女顯然才落了水,她面色慘白,目光遲滞,手中抱着隻被扯壞的布包,自包裹散落出幾方繡着花的絹帕來。

她的衣裳全然浸濕了,發绺黏在頰側肩上,正朝下淌着水。

為首宮侍動作粗暴地扯起她。

侍女掙紮着去撿掉落的布包,足下不穩跌回地上,又染了半身濕泥。

宮侍嗤笑一聲,伸手去搶那布包。

“住手。”

姜滿忍不住出聲制止。

為首宮侍轉過頭。

雖從未在宮中見過姜滿,但見她一身金玉穿着不俗,宮侍轉了轉眼珠,停下動作。

他朝姜滿躬了躬身:“奴眼拙,不知貴人是?”

姜滿道:“我自元陵來,陛下今日請我入宮。”

旁側宮侍小聲提醒:“陛下今日召見了與三殿下有婚約的那位,平涼侯家的小姐。”

為首宮侍便知曉了,道:“姜小姐勿怪,是奴有眼無珠。”

他面上恭敬,卻并不在乎姜滿在旁,又要去扯那侍女的衣袖。

侍女手腳并用,瑟縮着退後。

姜滿上前一步護住她:“你們為何欺她?”

宮侍頓住動作,搪塞道:“姜小姐自燕京外來,想必不太熟悉宮裡的規矩,她犯了錯,奴隻是依規矩處置。”

姜滿沉了沉聲:“是麼?我日後長住燕京,要與這皇城中的人打交道,屆時未必輪得到你同我講宮裡的規矩。”

她的嗓音冷冷淡淡的,一雙眼黑白分明,珠玉搖墜的光落入她眼中,那宮侍背後竟沒由來地沁了冷汗。

他不敢繼續敷衍,言語卻充滿譏諷:“這婢子原本便是個背主求榮的東西,如今她盜竊宮中财物變賣出宮,依宮規該處杖刑,我們隻是剛好處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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