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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Chapter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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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事實證明,傅斯敏并沒有瘋到那個地步,她自己蹭着唇瓣輕輕虛貼在應戈唇角旁的皮膚上。

女人呼吸的熱氣噴在應戈耳畔,平時隻有湊近了才能聞到衣物與發絲上的清冽香氣此時充分浸潤了她的肺部。

應戈下意識地就伸出手想要推開她,傅斯敏一臉無語,下一秒就順勢虛摟着她的脖子整個人倒在她身上。

“寶寶……我走不動了……你抱我好不好?”

被她這麼一弄,應戈隻能生無可戀地拉着她的手臂,實際上用了多大的手勁隻有被拉着的人才知道。

裡面的人追出來首先看到的就是拉吧上邊極大的logo,其次就是靠着牆在路邊糾纏着的兩人。

大概Y省真的是一個開放的城市,或者是時代進步了,男人隻盯着她們看了幾秒鐘,而後輕輕罵了句:“神經病。”

看起來就像是相信了她們隻是對喝多了在路邊掙紮糾纏,罵完便舉步與她們擦肩而過朝着酒吧街追過去。

“應戈你懂不懂憐香惜玉啊。”不等被“非禮”的人開口,傅斯敏就先甩開應戈的手開始咬牙揉着被掐紅的手臂。

應戈大概活了這麼久都沒有這麼無語過:“你這叫賊喊抓賊,也不知道是誰先貼上來。”

傅斯敏忽然就覺得很好玩,嘴角一勾走近一步:“不會吧,你該不會是要連夜爬上崆峒山啊?都是女的,并且我又沒真幹什麼,噢——我知道了,怕某人知道生氣是吧,跟你說個對不起哈,現實情況需要。”

緊接着她就發現了一個特别好玩的地方。

“喲喲喲,耳朵紅成這樣,害羞了?”

應戈很顯然就是不想跟她再就這個話題聊下去,把物證袋拿出來塞進手機殼裡,擡手看了眼腕表,漫不經心道:“先不要就這些事情說這麼多的廢話,現在我們回市局。”

新一線城市是一片璀璨的燈海,臨近午夜依舊熱鬧非凡,街邊時不時會出現由人醉倒在路邊,民警們就會圍在一邊做着筆錄與詢問當事人的身份。

應戈與傅斯敏并肩走在前面,女人強烈的第六感告訴她不對勁,她頓住腳步,側頭問傅斯敏:“你聽到什麼了嗎?”

“什麼?”

“小心!”電光火石間,一把匕首貼着傅斯敏的耳朵就捅了過來,應戈猛地把人往旁邊一推,擡手就拽住來人的手臂往前一拽。

傅斯敏很識趣地往旁邊一躲,出手就是人設崩。

應戈咔吧一下捏着襲擊者的手腕往旁邊一擰,對方吃痛松手,那把匕首哐當一下摔在地上!

但是從接下來襲擊者出手來看,他的身手也是頂好的,他當着兩人的面硬生生地将剛才脫臼了的手腕面不改色地正回去,随即對着應戈就是一個利落的勾拳。

應戈來不及閃躲就直接被他逼到了牆上,砰!這一拳被砸到了背後的牆上。

襲擊者緊接着又是一拳,強烈的格鬥意識讓應戈用手臂阻擋,猝然擡腿一踢。

對方側身躲開,用左手猛地錘向應戈的腹部,她偏頭表情痛苦地吐出一口血沫。

罕見的雙手同利者。

襲擊者目測是一個身高超過180的成年男性,穿着考究,黑衣黑褲,露指手套,黑夜中帶着個黑色口罩讓人看不清面容,并不是剛才在酒吧裡見到的那三個馬仔,甚至可以說這渾身的氣質都不像個馬仔。

應戈無語了,吼道:“傅斯敏你能打嗎?!”

這一句吼完,襲擊者聽到這個名字似乎一愣,偏頭深深地看了傅斯敏一眼。

傅斯敏慢條斯理地撿起掉落在馬路邊的匕首,在手裡掂量掂量感受了下它的重量後,笑道:“不試試你怎麼知道呢。”

說罷,擡手就對着襲擊者的後背刺了過去。

襲擊者猛地躲開,刀尖即将順勢紮到她的好領導身上的那一瞬間傅斯敏調轉方向開始了和他的戰鬥。

傅斯敏拿着武器用得雖然混亂,但和她對打的人都能感受到她的每一刀都是有理由且利落有力的,襲擊者身上的衣服被劃拉出好幾道口子。

“啧,這麼怕死還出來幹什麼啊?”傅斯敏淡淡道,“認識我就不要放水,很危險。你們老闆沒告訴你嗎?”

她瞥見了對方身上穿着的防彈衣,并且能夠感受到他出手都是有輕重的,不會真的傷到自己。

襲擊者嗤笑一聲,擡手咔吧一下拽住傅斯敏的手臂,想要奪刀。

傅斯敏咬牙猛地一踹他,而後把匕首狠狠刺進對方的肩膀裡,血肉被刀刺開的聲音很沉悶,但襲擊者卻發出明顯的笑聲,擡手把她推開之後笑着把血淋淋的匕首拔出來,并對着傅斯敏的臉劃過去!

刀片在牆上移動的聲音才真正地叫人牙酸,水泥顆粒在自己耳邊蹦開。

傅斯敏打架都是用巧勁來彌補自己身體上先天的不足,她面無表情地反手勾住他握刀的手臂,用自己擅長的方式慢慢攀上他的軀體,在重力用慣性的作用下兩人轟然倒地,小巷子地面本來就髒,這麼一摔又是揚起滿地灰塵。

“打人哪有打臉的不是嘛?你不是加陵那邊的人吧。”傅斯敏直視着他的眼睛。

阮遇毫不避諱她的目光,笑道:“行了Shimely,第一次交手有三分鐘,我打夠了,幹完活就得走。”

傅斯敏則是很友好地側開了身體。

應戈在此時加入戰場,下一秒就被剛剛起身的阮遇再一次逼到了牆上,血淋淋的雙手翻着應戈的口袋,最終翻出她的手機掀開手機殼将那包fog取走。

手機被他扔在地上。

傅斯敏抱臂默默站在一邊,改良過的摩托車的引擎聲猶如野獸的低鳴,黑色摩托車在淩晨的街道上風馳電擎,阮遇握住後面的扶手,悶哼一聲跨上去。

走前還不忘對兩人揮揮手,示意他們很快還會見面的。

應戈回過神,盯着傅斯敏看了幾秒,然後說:“回市局。”

-

傅斯敏從19歲開始與警方取得聯系并在緬甸開始混的時候最初是跟在秦駭身邊當個默默無聞的手下,後來努力爬上去出頭了讨得琴穗的歡心才被驕縱的大小姐讨要到加陵這邊的。

當時的玄烨還沒有做到能夠和這兩個毒枭并肩的位置,他隻是被加陵欣賞然後捧高的人,加陵是早就在緬甸稱霸一方的軍閥,秦駭是子承父業的少東家,而玄烨則隻是個靠着娶了加陵獨女才能夠将自己的才華展示出來并拿到權力的“小白臉”。

傅斯敏對于玄烨這個人并不熟悉,甚至可以說在緬甸卧底加上生活的11年裡見過這人的次數屈指可數,她在琴穗手底下幹事的時候這個姑爺對誰都是溫溫和和的,但琴穗不願意讓任何一個女人靠近他,傅斯敏也懶得再到一個毒枭身邊周旋了。

今天還是第一次和這人身邊的總護法交鋒。

加陵和秦駭都死了,塞金卷走了四人組這個不穩定的矩形團隊所有成果,剩下玄烨一個人将崩潰的暗網重啟并再次經營,竟真的憑自己一己之力重新将自己與秦駭研發并改良的fog重新擺上毒.品市場。

無論怎麼樣,沉默隐形的上位者都會比其他人更加難以對付。

想着,傅斯敏斂去情緒,扭頭看了看身邊專心開車的應戈。

剛才自己應該裝一下的,免得人設崩塌引來身邊這人的懷疑和質問,不過要是真裝弱,阮遇沒放水用了十成十的專注與體力那自己是真的得交代在那鬼地方了。

傅斯敏很含蓄地翻了個白眼。

應戈似乎是察覺到了她這個小動作,笑道:“我還以為你大學體能課全部挂科來着。”

“那敢情好啊,打了幾分鐘我以為你跑路了。”傅斯敏強悍的嘴皮子看起來是準備應戰了。

應戈打着方向盤,利落地拐進了北桐市局的大門,伸縮鐵門在吉利後面徐徐關上。

應戈一扯嘴角:“我剛才在報警。”

傅斯敏想到她那個被阮遇摔成蜘蛛網的手機就想笑,不動聲色地将話題給扯開:“應戈,你手機沒事吧,這種工傷鄭局能不能報銷喔。”

身邊的人将車子停穩,拉開車門,頭也不回地說:“正好換個遙遙領先。”

神經。

見到楚瑾之後,應戈先簡單地将今晚的情況說明,傅斯敏則沒骨頭地靠在支隊長辦公室的扶手椅上有一下沒一下地玩着打火機。

咔吧咔吧,火苗冒起,下一秒又被金屬蓋撲滅。

傅斯敏在應戈十分嫌棄的眼神裡扭着扶手椅,猝然間,她的目光在楚瑾辦公桌上擺着的相框吸引住了。

看起來像是楚瑾和她妻子的合照,照片的背景牆上有生日快樂的英文翻譯,還有三麗鷗這類可愛的人物的貼紙,粉金色的氣球填充了照片空餘的部分,女人臉上是溫柔的笑容,白皙的手舉着個蛋糕,上面有數字33的裝飾品,而楚瑾則滿臉笑容地摟着女人的腰把臉靠在她肩膀上看着鏡頭。

不知道為什麼,傅斯敏總覺得那個女人長得十分得眼熟,心裡一種詭異的想法激得她渾身起雞皮疙瘩。

“我懷疑是秦駭兩年前在緬北的勢力重新起來了,我五年前最開始和他打交道時他的二把手也是要把收繳上來的樣品帶回去,不過省廳這兩年一直在聯合緬甸軍警在去清繳他留下的那些殘餘勢力,大概率也沒有那個可能會再弄大一些的動作,能夠在鬧市裡搶樣品,看起來來頭不小。”楚瑾的聲音成功地将傅斯敏的注意力從腦子裡搜索人名轉移到案情梳理上,盡管她很明白對面做這件事情的理由。

應戈點點頭,左手輕輕拖着自己的下巴,思考道:“偷襲者很有可能是早就預料到我們會去那個酒吧,今晚見到的那三個男人不過就是放出去的鈎子,目的就是為了引起我們的注意。”

傅斯敏聞言一拍扶手椅起身,舉步走到她們跟前,笑道:“你終于發現了華點啊,因為這最開始就是他在跟我們玩的惡作劇,純粹就是想惡心一下你然後告訴你我的存在,緊接着就開始下一步。”

她這麼一說倒是讓楚瑾想起來一件在她心裡藏了很多年的事情:“兩年前市局門口發生過一起槍擊案。”

“我怎麼沒有聽說過這件事情?”應戈有些震驚地微微瞪大雙眼。

“你沒有聽說過就對了,當時沒有造成任何的成員傷亡,僅僅隻是打碎了市局大院宣傳欄的一塊玻璃,槍聲一響我們整個市局的人都傾巢而出,最後卻沒有抓到狙擊手,甚至連對方的一個身影都沒有發現。我覺得狙擊手是秦駭所屬領導的那個犯罪集團為了報複我們市局在他身邊潛伏了多年的卧底而行動,我申請想要深入地查這個案子,結果就連陳局和我爸都說這個案子沒有必要再查下去,因此也就被省廳給壓了下來。”

楚瑾的父親是省廳的廳長。

大概是這段經曆實在是太讓人無語了,楚瑾斟酌了一下用詞才把下一句話給說出來:“重點就在于彈道對比之後打碎玻璃的狙擊槍是刑偵支隊前副支隊長潛伏在警方這邊常使用的那把,在他繩之以法之後這把槍就被收繳到了省廳,可那天卻在襲擊者用作了謀殺警方卧底上。最後市局截到他的唯一一個片段是他坐上逃跑工具前背着身對監控探頭揮手。”

這真是太猖狂了!

能夠在市中心開槍并毫無心理負擔地逃亡就可見襲擊者是個心理素質強大、訓練有素的人,這足可見其背後擁有多強大的保護勢力,抓馬的惡作劇讓人感到心理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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