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朗辰擺了擺手:“都放那兒吧。”
這邊的氣氛和諧,似乎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
可是門外,已經聽見了一切的陸臣卻已經神色徹底黯淡。
守在門外的茯苓看見他這般神色,心裡也不由得唏噓。
陸臣踏進正堂告辭之時,簡知很明顯就感覺到婁音度身上的氣壓低了下去。她低頭,就看見婁音度眸色沉沉地盯着她,那眼神似乎要把她抽筋拔骨一般。
婁彥也似乎明白了這個青年人是來幹什麼的,他看了一眼花朗辰,在觸及到對方僵硬的神色時,婁彥不由得冷呵了一聲。
陸臣走了之後,婁彥才淡淡開口道:“聽聞花兄近日為女相親,想來剛剛的年輕人,便是花兄選來的良婿吧?”
花朗辰尴尬了,他笑了笑:“不過是一個登門拜訪的晚輩,婁大人莫要多想。”
婁彥再次嗤笑,不過他也沒有拆穿,隻是淡淡開口道:“聽聞花兄有一片花園,裡面各色奇花異草,婁某還未曾見過,今日有幸登門,不知可否一觀?”
花朗辰隻得順坡就驢:“好說,好說,大人這邊請。”
兩個人一邊說着一邊往後院而去。
婁奇也懂事的跟着婁彥走了。
茯苓乖巧地關上了門,守在了門口。
等到屋子裡恢複了安靜,簡知才推開婁音度,她冷笑開口:“婁音度,你竟然又把舌頭咬破了,用上了苦肉計,委實可恥。”剛剛她還以為是5250的大補丹不管用,把5250叫出來準備找它算賬,沒成想5250一臉委屈地說婁音度的病早就好了,他現在吐血都是因為他又把舌頭咬破了,純粹在用苦肉計呢。
婁音度舔了舔自己的嘴角的血,他伸手再次去拉簡知,簡知還要躲開他,他卻已經起身,将她抱住,低啞在她耳邊開口:“是啊,我可恥,我心中隻有你,為了你,我已經瘋魔了。可是你呢,看似有情,實則最為無情,我今日不來,是不是你就要嫁給陸臣了?”
簡知不知道這怎麼又扯上陸臣了,她皺眉回頭看着他:“關他什麼事?”
“怎麼不關他的事?”婁音度冷笑,他擡起簡知的下巴,俯視她的眼,“他今日來你們家,是想幹什麼?”
“他來拜訪我父親。”
“是麼?”婁音度語氣愈發不好,“那為何我來的時候,他不再堂内同你父親說話,反而不見了身影。你剛剛是不是與他在一起?”
簡知沒想到婁音度這麼敏銳,她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我隻是帶他去後院看我父親的花園罷了。”
“隻是如此嗎?”婁音度眯眼。
“不然還能如何?”
“他沒送你什麼嗎?”
簡知立刻反應過來,她瞪他:“你派人盯着我們家?!”
婁音度并不否認,他再度逼問:“他送了你什麼?”
簡知不想回答,轉身要走。
婁音度卻勾住她的腰,把她拽了回去,他鎖她在懷,低頭狠狠吻上她的唇,任由他的滿口血腥在她口中侵蝕,簡知蹙眉想要閃躲,可是他卻死死扣住她的後腦勺,直到他的血腥味染透了她的呼吸,他才緩緩松開了她。
“非樂。”他在她耳邊低喃,“你是我的欲。你是我的念,你是我的佛。從今以後,我虔誠皈依于你,隻願你心中隻有我,再不許他人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