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拉說她要在離開前,幫無法歸家的友人照料下陽台上那些花花草草。話音落下,便退開距離踏上樓梯,很快就離開了亞瑟和弗朗西斯的視線。一直來來回回盯着雕像左右觀察的維葉科,也仿佛突然驚醒了一樣,緊跟着米拉跑上二樓。
米哈伊爾的花圃在二樓的陽台上,之前來的時候亞瑟就注意到了,也上到二樓親眼看到過那些薔薇。小小的陽台對于這些喜歡陽光和空間的植物來說難免局促了些。雖然也有幾個花苞,不過都還被綠色的萼片包裹着,隻有最高枝頭上的花苞裂開了一條線,露出了裡面白色的花色。除了這些帶刺的薔薇,米哈伊爾還種了些更适合窗台的天竺葵和三色堇。還是幼苗草本的天竺葵和三色堇倒是開的十分燦爛。
心裡明白米拉和維葉科都想着避開關于米哈伊爾慣用手的話題,弗朗西斯不發一語地看着米拉和維葉科就這樣跑去了二樓。這時候,還不知道阿爾又會惹出麻煩的亞瑟已經将新的情況發送給了阿爾。
沒過多久,亞瑟的手機上亮出阿爾發來的通話請求,亞瑟不明所以地接通,電話那頭傳來阿爾和别人說話的聲音。覺得奇怪的亞瑟拿下手機一看,單向通話的标記顯示在阿爾頭像的旁邊。長久以來的經驗告訴亞瑟,又不報備,自己自作主張的阿爾弗雷德絕對是在計劃着某種冒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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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計劃是以那個雕像為誘餌,将那個人引誘出來。”自信滿滿地說出計劃後,阿爾至收獲了茫然的兩雙眼睛。
“我不明白,要用那尊作品作為誘餌?所以要我先完成她?”米哈伊爾十分費解。
“沒錯!你需要做的就是繼續完成作品。”阿爾假裝不經意地将通話中的手機面朝下放在米哈伊爾的病床邊的矮櫃上,又拖來兩張椅子一把放在伊莎身邊,另一把自己坐下,。
“等下,等下。”伊麗莎白也不客氣地擺弄好椅子坐下,至于海格力斯。早在伊莎和米哈伊爾決定先聽一聽阿爾的計劃的時候,就找好了可以坐下休息的地方。
“你怎麼确定那人還會找上米哈伊爾?”伊莎仿着海格力斯的方法,逐條分開問。“他既然沒有要米哈伊的命,那也應該知道米哈伊爾已經被救下來了。可能他都親眼看到了米哈伊被警察救走。”
阿爾弗雷德正是在醫院停屍間救走了米哈伊爾的警察,聽到伊莎的這個描述,那個時候仿佛脊柱都被凍住僵硬的感覺又爬回了後背,阿爾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他奪走一個藝術家的手,是給自己用的,當然也可能是給另外的第三人。而這個效果,必然不理想。不管怎麼說,在短期内接受了一個供體,再接受另一個供體是不可能的。”阿爾說着還在心裡補充了一句,‘更何況那家夥就算不要命了,也不可能再清空一遍免疫細胞。’
“效果不好?”米哈伊爾捕捉到了自己最在意的東西。
“不完全匹配,這是專家分析的。”阿爾一本正經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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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切!”莫名其妙被說成是專家的弗朗西斯打了個大大的噴嚏。“啊!肯定是阿爾弗雷德又拿着我的名頭幹缺德事了。”
“活該!”亞瑟幸災樂禍地瞪了一眼還在揉着鼻子的弗朗西斯,真當他不知道這強制的單向通話是誰的傑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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