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似乎穿着軍裝，在陰暗的小巷中穿行，四周的冰冷氣息讓你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你似乎在這裡待過很久。

路上時不時有行人走過，你下意識壓低帽檐，卻不想他們與你親切地打起招呼來，然後不等你怔愣回神就接着離開。

他們叫你什麼？詹姆斯？你是叫這個嗎？

可你記得自己是叫———

“冬兵。”對……

你擡起頭，面前是一個高大的金發男人，他不知何時走到你面前站定，身上是紅黑配色的制服，他的眉眼是那樣熟悉，可裡面夾雜着的神情卻令你感到陌生和……恐懼。

他嘴角牽的笑容足以融化堅冰，但他的眼睛卻一眨不眨地盯着你，像是狼看見了兔子那般喜悅，勾起嘴角露出利齒，馬上要把你吃得渣都不剩。

他眼中的藍沒有溫度。

“你去哪了？真讓我好找。”他進一步，你退一步。他看着你的動作似乎是覺得好笑，歪着頭微微眯起眼睛，頭頂昏暗的路燈沒能穿過他凸起的眉骨，将他的面孔照得像骷髅一樣。

你顫栗着，想要轉頭逃跑，可你不能，你不能這麼做，你隻能……

“隊長……任憑差遣。”你機械地吐出這句話，然後居然感覺自己松了口氣，這意味着你能短暫地逃離他的注視，換得他微弱的信任。

果然，隊長滿意地點點頭，沖你敬了個九頭蛇軍禮，緊接着，他的眼神投向你身後，你感覺有什麼東西貼在你背後，你微微側頭，與一雙帶着嫌棄的同樣的藍色眼睛對視。

“看我做什麼？你知不知道你給隊長添了多少麻煩？”零壹語氣中盡顯埋怨，面色不善，可你知道這家夥的情緒一向暴露在外，極為好懂。比起隊長，你認為跟他相處更輕松些。

“沒什麼。”你低聲回答，眼睛不再去看他們兩個中的任何一個，你總覺得有什麼東西正在頂破頭皮，泛起一陣痛意。

“你想操他嗎？”零壹的表情自然得好像在問你天氣如何。你大驚失色，你不知道零壹為什麼會問你這個問題，而且是當着隊長的面。雖然你知道他們對性的态度異常開放，甚至不會刻意背着你。

“沒有。”你生硬地想掀過這個話題，可他們似乎不準備放過你。

“是嘛？你想□□？”隊長俯身微微湊近你，毒蛇般危險的吐息輕拍你的臉頰，托着下巴露出饒有趣味的笑容，令你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這時零壹突然繞過你，一把扣住隊長的肩将他按跪在地上，另一隻手抓起他的頭發迫使他仰頭看着你。

“他肯定想！你這麼乖……”零壹頗具力量感的手指在隊長臉上滑動，壓出紅痕，“他看到我們在浴室裡時就想了，誰讓隊長這麼賤，窒息都能爽到。”

“是嗎？冬兵，你是這麼想的？”隊長平靜地詢問你，眼神中帶着戲谑，仿佛此時被羞辱的人不是他，而是你，“還是說，看見我這張臉就已經讓你壓抑不住自己了？”

他就是這樣，永遠冷靜，什麼都不能讓他膽怯和慌亂，死亡也不能。你仍記得他在導彈飛到面前時波瀾不驚的平淡反應。

他不像克隆體，倒像個機器人。

“沒有，别這樣。”求他們了，你真的要受不了了，他那張臉不應該說出這種話啊……

下一秒天旋地轉，你落到了一處極為柔軟的地方，那兩個金發克隆體的衣服不知去哪了，兩具雪白的軀體糾纏在一起，分不清誰是誰。

而你更加驚恐，因為你的衣服也沒了。

零壹将隊長死死壓在身下，還有空向你調笑，說着些引人遐想的葷話，你不禁想知道一個克隆體是從哪裡學來這麼大膽的發言的。

隊長潮紅的臉頰淡化了他的危險氣息，無神且水潤的雙眼也遠比他清醒時柔和，你望着他的臉出神，你似乎在哪裡見過一樣的人，一個很特殊的人……等不及讓你多想，零壹拖着隊長走到你身邊，你立刻驚恐地退了一步。他沒理會你的拒絕，提起隊長的一條腿，露出裡面慘不忍睹的血腥場面，揭示了他的暴行。

“他愛死這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