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隊長迷茫卻滿足的表情，心想零壹說不定是對的。

“你要一起嗎？說不定他能承受住兩個人。”

你連連搖頭，腿被猛地一拉，你向下看，是隊長趴伏在地上，他的手臂如同蟒蛇般纏繞在你的雙腿上，看似軟綿卻極具力量，叫你一時間無法逃脫。

“你也想看我受傷流血嗎？”

他一歪頭，露出頸邊見紅的咬痕，其深可見肌肉的紋理，一看就是被狠狠發洩了一通。

“别害羞啊，平時隊長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你難道不想把他壓在身下好好教訓嗎？他在這種事上可從來不說拒絕的話，還是說你想……”零壹離你隻有一個指頭的距離，他身上甜膩膩的味道鑽進你的鼻腔，令你幾欲失神，“……Fuck me？”

你猛地推開他，零壹捂着胸口大笑着向後仰去，跌入隊長的懷抱，而後兩人又旁若無人地滾作一團。

你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突然，一隻手搭在你的肩上。

“巴基，你還好嗎？”

你登時渾身肌肉緊繃，下意識低頭尋找武器。但真應了隊長那句話，你全身上下連塊布都沒有，恐怕隻能□□了。

不能啊，你是冬日戰士！九頭蛇最出色的人形兵器！怎麼能用這麼低級的手段呢？可你一對上羅傑斯的眼睛，就有點不知所措了。

該死，他好像真的很關心你。

更重要的是，他也沒穿衣服。

縱然你今天已經看過太多金發大胸甜心了，可羅傑斯還是頭一遭，你從沒見過他光溜溜的樣子。不過似乎和他的兩個克隆體沒什麼區别，連屁股也一樣翹。

“Bucky, you're alive.”他眼中沉重的惦念令你無所适從，藍眼睛好像閃着水色的光芒，他握住你冰冷的手臂，手指劃過仿真關節的紋路，你或許猜到了他想要做什麼，比起兩個克隆體，他無疑是含蓄的。

“你還記得嗎？關于我。”他拉着你的手撫過緊實彈性的腹肌，落到一個位置，溫和的眼神仿若午間的陽光，暖融融地把你包裹起來。

“…什麼？”你大腦宕機，幹巴巴地重複了一遍。哎，你是不是天生和這張臉犯沖？不然怎麼一遇到他們就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他握着你的手指在腹部偏下的位置按出一個小坑。

“十一厘米，就在這裡。”

你驚醒了。

你有反應了。

你看向床邊的電子表，1:46。

你背叛了九頭蛇，獨自逃到無人知曉的地方，你此時正在一處破敗不堪被人棄置的湖邊小屋中過夜，明早你還要走得更遠。

想起剛剛那個夢，你開始慶幸自己是個克隆體，因為真正的巴恩斯絕對不會做出……那種事，你的存在也不該被羅傑斯如此挂念。

你打算徹底離開這一切，試着重新開始。

詹姆斯·巴恩斯已經死了，他不是你，也永遠不可能是你。